第178章 母女倆奇奇怪怪的腦迴路
2024-09-25 09:53:24
作者: 鳳不羈
簡君屹:「我在家。」
「你在家?」秦深很意外:「胡鬧,他們說你受傷嚴重,你怎麼不去醫院?」
簡君屹一時間也沒法解釋,只是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讓他一定要謹防劇組的人。
秦深應了一聲,「行,我現在回劇組,不過你若是傷情嚴重一定要去醫院,不能耽誤了,聽說那個私生飯還潑了硫酸,我真是想起來就後怕,還好沒潑到你和唯一的臉。」
簡君屹掛了電話後,狠狠呼了口氣。
秦深很精明。
也很心細。
這件事怕是瞞不過他了。
時唯一:「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秦哥是你經紀人,這件事確實要好好處理,不然他遲早會發現的。」
簡君屹還是信任秦深的,但卻還沒到連這種匪夷所思身份都能告知的程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血鬼之間的聯繫,他會信任謝尋,卻不願把這件事告訴秦深。
「再說吧,我想拍完這部戲就打算退圈了,現在這種情況太容易暴露了,或許以後我可以做你的經紀人,然後多陪陪兩個孩子。」
從決定用自己的命換時唯一的命開始,他便已經做了這樣的打算。
只是現在有了突發狀況,一切不得不提前。
謝尋走後,時唯一還是不放心,又把簡君屹的衣服扒了。
此時他後背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光滑的不見半點痕跡。
她鬆了口氣,沒了擔心,好奇心便跟著溢了出來。
「老公,你真的是吸血鬼啊?」
她把人壓到床上,盯著簡君屹的牙齒檢查。
「你有尖牙嗎?」
「吸血鬼不是怕光嗎?怎麼你不怕?」
想了想,又道:「不對,在在好像也不怕。」
隨後又問:「你想喝血嗎?」
她把自己的手腕遞到了簡君屹的嘴邊:「你要是想喝就喝我的好了。」
簡君屹無奈,翻了個身,調換了兩人的位置。
他俯視著時唯一,情濃深處,總想做點什麼,但是孩子還在隔壁房間,的確不太方便。
「一一,你真的不嫌棄我?」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情。
時唯一忍不住笑,「我為什麼要嫌棄你?我自己也不是人啊,況且吸血鬼唉,多拉風,酷斃了好嗎?」
奇奇怪怪的勝負欲再次上線:「這世上還有誰的老公是吸血鬼?沒有……不對,如果桑寧嫁給謝尋,那麼她老公就也是吸血鬼了,不過沒關係,憑我跟桑寧的關係,就讓她一次好了。」
簡君屹徹底無奈了。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比的?
「不過……」時唯一又道:「你剛剛說的退圈倒是可以考慮,不如我也退吧,到時候咱倆帶著初遇和歡歡環遊世界去,我跟你說,這世界上好多沒有被報導過的地方都很美的,我曾經……」
時唯一就這樣跟簡君屹從退圈說到旅遊,又從旅遊說到了美食,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說著說著,打了個哈欠,乾脆直接抱著簡君屹睡著了。
簡君屹:「……」
這一身的火還沒消呢!
「爸爸。」時初遇和簡清歡站在了臥室門口。
簡君屹回頭將食指立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心翼翼把時唯一放開,抱著她讓她躺好,又給蓋好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離開臥室。
出去的時候還不忘關上了臥室的門。
「媽媽知道了是嗎?」時初遇問道。
他有一些猜測,只是還不確定。
簡清歡抱著玲娜貝兒玩偶,兩條麥穗辮翹著,劉海也微微捲起,漂亮的好像芭比娃娃。
「知道什麼?」她好奇地看向時初遇:「哥哥,媽媽知道了什麼呀?」
她滿肚子好奇。
「哥哥好像總是能很快知道爸爸媽媽的小秘密呢。」
她都不知道。
時初遇有些不忍心告訴簡清歡真相。
妹妹這麼弱小,萬一被嚇到了怎麼辦?
如果她哭了,我該怎麼哄?
再做一個機器人給她怎麼樣?
還是給她拍下那套玲娜貝兒盲盒?
幾秒鐘的時間內,時初遇已經想了N種辦法。
可就在他還沒做好決定的時候,簡君屹已經把女兒抱起,告訴了她真相。
「歡歡,如果爸爸也不是人了,你會害怕嗎?」簡君屹準備循序漸進地說。
簡清歡小奶音問:「爸爸不是人,是什麼?」
簡君屹:「歡歡知道吸血鬼嗎?」
簡清歡知道,她看過吸血鬼的電影。
只不過那個電影一點兒都不恐怖,反而是一部喜劇,還是個Happyending,最終吸血鬼新郎和人類新娘幸福快樂的在一起了。
簡君屹時刻觀察著女兒的反應:「如果爸爸變成了吸血鬼,歡歡會害怕嗎?」
時初遇也小心地留意著簡清歡的表情,甚至連紙巾都準備好了,萬一妹妹哭了,可以立馬幫她擦眼淚。
然而,簡清歡的腦迴路大概是遺傳自時唯一,反應完全出乎那父子倆的意料。
「哇嗚!爸爸是吸血鬼!好棒!」
簡清歡拍著小手,然後好奇地去摸簡君屹的唇,「爸爸你能給我看看你的尖牙嗎?我想給你拍照。」
隨後又很得意地說道:「婷婷她們的爸爸都不是吸血鬼,這世界上只有我爸爸是吸血鬼,爸爸最棒!」
簡君屹:「……」
時初遇:「……」
好吧,是他們瞎操心了。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之內,簡君屹都被時唯一和簡清歡追問著要看尖牙。
白天女兒問。
夜裡老婆問。
簡君屹很委屈。
他也不知道他都已經是吸血鬼了,為什麼還沒有尖牙?
「老婆。」
簡君屹把時唯一抵到了浴室門口,聲音壓低,帶著幾分克制的啞,「老婆,我想摸你的尾巴。」
他的指尖在時唯一的後腰處輕輕撩撥,這是時唯一的敏感帶,整個身子都忍不住輕顫,直接將看尖牙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老公,你別鬧。」
「老婆,好不好嘛?」
「……好。」
兩人就這樣在浴室里折騰了兩個多小時,等時唯一再醒來的時候,人在床上,而身邊位置是空的。
窗簾遮住了月色,只有淡淡星光透進來,在被子上留下一些淡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