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狗男女
2024-09-25 09:41:23
作者: 天天都想睡大覺
充盈檀香香味的房間裡,旖旎氣氛在此間遊蕩。
唯美少女容貌絕美,彎曲細長的睫毛一抖一跳,眼眸合閉,瓊鼻泌出一層層細汗,不規則潮紅在臉頰浮現。
她平躺床上,露出平坦的小腹,鼓囊的丘山用毛毯覆蓋,本該白皙如玉的小腹皮膚,卻有一塊塊漆黑如墨的斑塊。
陳默伸手輕輕揉搓,少女輕咬嘴唇,嬌軀一顫,被陌生人揉搓肚子,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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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還站著一名老者,一名中年婦女。
兩人都緊張的直攥拳,老者忍不住說道:「活閻王爺,能治好嗎?」
陳默頷首,「小兒科。」
在揉搓少女小腹時,一絲絲靈氣從手指輸送入內。
區區五臟毒而已,不需要用別的手段。
少女小腹處的墨色斑塊,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消減。
直到恢復至原本色澤。
陳默輕輕一拍。
少女肚子翻滾,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湧上嗓子眼,無法控制的撤過身軀,趴在床邊,大吐一口黏稠的黑血。
過程中,毛毯滑落,暴露一大片春光。
陳默跟老者有先見之明,已然轉過身,沒有看到香艷的一幕。
婦女連忙上前,「若雪,你怎麼樣了?」
王若雪只覺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服,擠出一絲笑容道:「媽,好了,我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婦女泣不成聲。
老者感激的拱手作揖,「謝活閻王爺的救命之恩,王家感激不盡!」
老者名叫王江河,是彭城一流世家的家主,在彭城極具話語權,有很高的地位。
被救少女王若雪,是王家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
得到王家的恩情,今後,可以說在彭城裡可以橫著走!
陳默卻不以為然,「我是看在二狗的面子上才出手,不用謝我。」
「要的要的,今後活閻王但凡有任何吩咐,儘管吩咐老朽,
只要活閻王一聲令下,哪怕赴湯蹈火,我王家子弟亦在所不惜!」
王江河連忙說好話,表情嚴肅,攀上活閻王,對王家有益無害。
陳默知道王江河的心思,對此只是淡笑一聲,「如果非要謝,那就與嚴家多多合作吧。」
「嚴家是?」
「我老婆的娘家。」
王江河立即回應道:「明白明白,從今往後,王家定會與嚴家緊密合作!」
送陳默離開後。
王江河立即讓人擬定合同,「快快快,趕緊準備,我們要馬上帶上合同去嚴家!」
同時語重心長的對已經能下床的王若雪語重心長道:「若雪啊,你可要努力,爺爺不要求你做正妻,做個外室也好啊......」
王若雪回想剛剛陳默治療的那一幕,臉頰紅潤,羞澀道:「爺爺,他真有這麼神嗎?」
王江河鄭重道:「有!」
......
陳默騎著小電驢,在馬路上風馳電掣。
清風拂面。
陳默長嘆一聲,心想,還有最後半年的性命......
他身患「天絕命」,這是命,不是病,難以治癒,活不過二十八歲。
陳默在孤兒院裡長大,八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走,憑藉機智和勇敢,他從人販子手裡脫困,跑到一個人數不多小村子。
村子裡臥虎藏龍,陳默是有緣人,便拜了一整個村子的人為師。
醫術只是其中之一。
十五歲那年下山歷練,國內外都留下了活閻王的傳說;二十二歲那年「天絕命」發作,才回村,知道了自己身患「天絕命」。
天絕命,顧名思義,天要絕他。
二十四歲那年下山,回到彭城,這個小時候生活的城市。
除了平靜渡過生命里最後的時間,也有找尋續命之法的原因。
師父們說過,從哪來回哪去,或許能有解決「天絕命」的法子。
期間,偶然遇上嚴舒婷,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愛上對方,從此喜結連理。
並且扶持嚴家,擠入彭城的豪門之列。
陳默一直沒放棄尋找續命之法,只可惜,續命之法虛無縹緲,難以尋找。
......
陳默回到別墅。
嚴家的嫡系全都在場。
見到陳默的一瞬間,他們臉色古怪,有幾個嚴家小輩,更是有意無意的看向二樓。
陳默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爺爺奶奶,爸媽,你們這是......」
「快點,我要憋不住了。」
「別急嘛,煮夫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回來呢,我們慢慢來,要說你也是,為什麼非要在他房間裡,去我房間不好嗎。」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在煮夫的房間,會讓我更刺激!」
聲音是嚴舒婷的,還有一個,聽得很熟悉的男人聲音。
陳默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鬆開手裡的菜,快步往二樓走去。
「你要幹嘛!」
「給我站住!」
「給我站那,別亂走亂動!」
嚴家人臉色大變,趕緊攔著陳默,不讓他破壞好事。
可這些人,根本攔不住陳默。
嘭!
二樓陳默的房間。
房門被陳默暴力踹開。
床上一片凌亂,還坐著兩個衣服凌亂,手腳慌忙的一對男女。
男的名叫何榮,彭城二流豪門何家的少爺,撬陳默牆腳,撬得最厲害的一個。
嚴舒婷神色慌亂了一會兒,然後很快惱羞成怒,指著站在門口,滿是失望、悲憤、悲涼的陳默,呵斥道:「陳默,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陳默沒有言語,箭步衝過去,把何榮拉下床,拳頭使勁往起臉上招呼。
動手過程中一聲不吭,只有何榮的慘叫。
憤怒的盡頭不是大吼大叫,而是平靜。
「別打了別打了,哎呀!」
「救我,快救我啊!」
嚴舒婷連衣服的紐扣都沒扣好,暴露大片旖旎春光,主動擋在何榮面前,「住手!」
上樓的嚴家人同時把陳默拉開,不讓他有行兇的機會。
何榮被打得鼻青臉腫,鼻子流血,十分狼狽。
嚴舒婷看得很是心疼,朝陳默憤怒大吼,「陳默,你瘋了?!」
身份對調,仿佛何榮才是受害者一樣。
「鬆開!」陳默面無表情,抖開拉住身體手腳的那些嚴家人,冷眼掃了眼這對狗男女,「我需要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你配嗎?陳默,我嚴舒婷跟誰上床,還需要得到你的指示是嗎?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個孤兒,你有權有錢有勢嗎,你比得過何少嗎,你什麼都不是,
我嫁給你三年,是你的福氣,養了你三年,你應該感恩戴德!」
歇斯底里的不是陳默,反而是嚴舒婷,刻薄的嘴臉一下子表露在陳默眼前。
陳默笑了,笑容中帶著悲涼,「原來,你是這麼想我的。」
然後指了指外面,情緒歸於平靜,「出去說。」
結婚三年,扶持嚴家,從一個普通家庭,打造成三流豪門,在他大限前,會儘可能的幫助嚴家,結交更多的大人物,這都是一筆隱藏的財富,隱藏的底蘊。
他不表明身份,是擔心嚴家會遭到國內外仇人的報復;不一步登天,把嚴家打造成彭城第一豪門,是擔心他死後,嚴家沒有底蘊,守不住產業,得讓嚴家一步步爬起來。
沒想到此時此刻,卻遭到了背叛。
......
此刻,王家已經將合同準備就緒,正在往嚴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