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沒錯

  第22章 你沒錯

  莫夜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辣椒再次被嫌棄了，而聞到這股味道的族人都是對辣椒有點嫌棄，這味道真的不好。

  將摘的辣椒烤完，莫夜一鼓作氣都研磨成辣椒粉，存放到竹筒大部分，剩下的放了五個石碗。

  而虎修和虎寶一大一小，等到辣椒味道散去才拿著他們編織好的草蓆回來了。

  「我們給咕咕割草了，」虎修戳了一下虎寶，虎寶對著手指不敢看自家阿媽，「咕咕要吃草的。」

  咕咕偶爾吃靈藥，但主食還是鮮嫩可口的青草，對於蟲子什麼的咕咕一點都不碰的。

  虎寶也沒有說錯，他們也確實割草去了，但是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河邊看多刺怪，不想回來聞這股難聞的味道，老想哭的。

  虎修無辜的眨眨眼，「我陪著寶寶了，莫莫，」往辣椒粉方向看了看，「這都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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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寶無語的看著自家阿爸，明明是他陪著阿爸，阿爸堅決不回來的，阿爸坑他！

  莫夜懶得理這一大一小，而是去竹凳上抱起虎頭，「我把虎頭嗆的不行，就將他抱出來了，這一會打獵的也該回來了，我們先煮晚飯吧。」

  虎修從三樓拿下煉好的肥油，倒在已經熱的石鍋上，然後放上幾顆帶香味小青菜段，將昨日留下的兩隻咕咕獸切好放入鍋內，不停翻炒，香味出來後倒入山藥塊，再放上水，一大鍋雞肉山藥湯熬煮中，虎修將昨日剩下的幾塊鮮肉拿下來，

  莫夜接了過去，虎頭在一旁和虎寶一起看著他們做飯，莫夜也在剛剛將鹽和辣椒粉混合在一起了，開始燒烤，一小塊是帶辣椒粉的，其他都是不帶辣椒粉的。

  而這時虎青也回來了，看著虎頭在莫夜身邊和虎寶玩，有點驚訝，虎頭已經獸化後飛奔上自己阿爸了，「阿爸。」

  「今天怎麼出來了？」虎青一手攬主自家崽子，帶著一絲擔憂的問道，隨後看向莫夜，「給你添麻煩了。」

  一旁虎修瞅了一眼自家莫莫，才看向虎青道：「什麼添麻煩，是莫莫烤辣椒粉，那味道有點嗆，你家虎頭在屋裡快被嗆哭了，莫莫將他抱出來的，是莫莫弄得這東西味道不好聞，」指了指虎頭，「虎頭太乖了，那味道我都聞不了，他被快哭了都沒出來。」

  虎青聽聞後低頭看著懷中委屈巴巴的自家小崽子，「你莫姐姐快要嗆哭你了是嗎？」

  虎頭委屈的點點頭，趴在自家阿爸懷裡不出來，一下午被嗆的委屈終於發出來了，「好難聞噠，莫姐姐還說給我吃，好可怕……」

  「噗……」虎修在一旁沒忍住笑出聲，被莫夜一個眼神制止，虎修忍住笑看向別處。

  那邊虎飛兄弟兩個也都笑了，虎飛看向那石碗中的辣椒，「這就是你下午弄的辣椒？剛剛聽見幾個雌性都在說了，你弄了一下午都被你嗆的不行了。」

  莫夜有點鬱悶，做的時候雖然味道不怎麼好，但是吃起來聽香的啊，「快烤好了，我先烤了一點，大家嘗嘗你們就知道了，放上辣椒烤的肉是吃了還想吃，一點也不會膩。」

  虎頭可憐兮兮的再次瞅了一眼那撒上辣椒粉的烤肉，嗖的一下埋頭自家阿爸的懷裡，弄得虎青哭笑不得，只好抱著虎頭在做飯了。

  沒一會莫夜烤好了肉，將帶辣椒的左鄰右舍都分了那麼一丟丟，讓大家品嘗。

  虎青吃了一口，嘴裡不斷呼氣，「這就是你說的辣是嗎？呼呼呼……好像中毒一樣，肚子裡好像有東西燒，但這一會慢慢就沒事了，還暖暖的，倒是真的吃了還想吃，」垂頭看著懷中自家小崽子，「但這味道不適合小崽子吧。」

  虎修吃了一口，便只給虎寶一點點，「你烤肉的時候放上一點，可以給虎頭吃一點，這辣椒烤肉是好吃，但是小崽子別多吃，」這味道他們吃了沒事，感覺還不錯，但是小崽子還是算了。

  虎飛虎鷹兄弟兩個也都從莫夜這裡拿了點辣椒粉回去，虎青也拿了一些，沒多久辣椒粉烤肉就在部落傳開了，廣場上的辣椒也都少了不少，整個部落咳嗽聲不斷，直到都烤完辣椒才算完事。

  不過這個味道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不過喜歡的多，但都不太願意多吃了，因為吃了帶辣椒的烤肉本來可以八分飽的，結果好像才吃了一半。

  先保存著吧，他們現在對於食物是能少吃就少吃，所以這辣椒粉都儲存起來，盼望著將來某一天食物充足的時候能隨便吃。

  莫夜在看到虎修吃完那一口帶辣椒的就沒再吃過，問他明明想吃為何不在烤了，虎修搖搖頭看向莫夜，「莫莫，這辣椒烤肉是好吃，我們吃了還想吃，但我們食物本就不夠啊，辣椒粉雖好但不僅不能給我們飢餓感還讓我們感覺仿佛沒吃一樣，」苦笑一聲，「莫莫，這東西我們吃不起，從寒季第一天我們便開始縮減食物了，只有每次參加狩獵的人才能吃飽，部落其他族人都是忍耐著飢餓的。」

  因為他們家食物充足，莫夜才沒有感覺到而已。

  莫夜一頓，垂眸看著手中帶著辣椒粉的烤肉，心中一股浪花翻湧，是啊，連溫飽都沒有解決，還在管好不好吃？

  她怎麼給忘了呢？以前享受習慣了，所以才不斷尋找調味的食材，總想著把食物便好吃，卻不想部落基本所有人都在挨餓。

  「虎修，我錯了，」莫夜很快發現自己問題，也很爽快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卻被虎修打斷。

  「莫莫，你沒錯，你在搜尋食物，這辣椒粉是我們以後的期盼，希望有一天能用上，我們部落所有人敞開懷去吃，」虎修笑了下，抬頭看向黑幕下的天空，「一年四季，只有暖季和雨季我們是可以敞開了去吃，但也不一定每一天都吃飽，」有時候打不著大獸，他們也只能挨餓。

  虎寶已經去咕咕那休息了，此刻洞穴內只有莫夜和虎修，虎修說完身體就縮回去了，小崽崽模樣趴在了莫夜懷中，「我們現在所考慮的是如何度過這個雪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