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暴怒的范日明
2024-09-25 07:22:11
作者: 凌慕雨
此時的陳如雪也覺得燥熱難耐,開始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來。
如果換別的男人,恐怕現在已經撲了上去,但莫平安今天可不是來幹這事的。
「解藥你別想拿了,因為我沒有拿到玉佩,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莫平安說完,便轉頭朝外面走去。
「等等!你……你……我要解藥!給我!」陳如雪開口大喊。
但也就是這句話說完的同時,陳如雪也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了,露出一副白裡透紅的曼妙身軀。
「你沒有做到答應我的事,那我自然不會有解藥給你,今晚你就自己動手解決吧。」莫平安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而且還不忘幫陳如雪關上門。
「你!你這個混蛋!真的走了?混蛋!」
「不給解藥我,我能怎麼辦!」
陳如雪絕望地大喊,最後的防線已然全部崩潰,整個人都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一樣。
燥熱,瘙癢,渴望,數不清的感覺席捲全身。
「沒了解藥,我能怎麼辦!真是個千刀萬剮的混蛋!」
同一時刻,范家別墅。
「整件事就是我說的那樣,范家銘這個廢物,竟然跑去得罪莫平安,而且還是碰人家老婆,這不是找死嗎!」范淑玉把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講了一遍。
范日明在得知整件事情以後,瞬間就怒火中燒了,然後上去一腳就踹在了范家銘的面門上。
「媽的!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東西!平日裡花天酒地,我也就不管你了,你竟然還學會和別人串通下藥迷j了?」
「你是動物嗎?會不會用腦子思考!我們范家的臉面真的全都被你給丟盡了!」范日明說著就來氣,然後又一巴掌抽在了范家銘的臉上。
「爸!我真的錯了,求求你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范家銘捂著已經腫成豬頭的臉,眼神中無比的後悔。
同時在范家銘的心裡,也有一萬個不理解。
莫平安不過就是山上下來的小野人,為什麼會讓自己的親爸親姐都如此憤怒?
「知道錯有什麼用!你得罪了一個這輩子都不該得罪的人!你知不知道莫平安的真實身份!」范日明很生氣。
早知道要是生出這麼個孽障東西來,當初就應該把他打在牆上!
「能有什麼身份?莫平安無非就是一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小野人而已。」范家銘下意識地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范日明當場就又想上去踹一腳他。
「我我我說錯了!他治好爺爺的病,對爺爺有救命之恩,可就算這樣,那也不應該讓您這麼忌憚他呀?」范家銘嘟囔著。
結果就在下一秒,迎接他的是范日明那四十三碼的大腳,一腳愣是把他踹得滾了好幾圈。
「你真是個廢物啊!我以前為什麼那麼寵你!不多教你如何為人處世,怎麼就把你教成這麼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
「捅了這麼大一個窟窿,竟然都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你這二十多年的飯算是白吃了!從現在起,你就當沒我這個爸爸!立刻給我滾出去!」范日明憤怒地大喊。
一瞬間,范家銘頓時就沒了脾氣,只能老老實實地拖著瘸腿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秒就要多挨一頓打。
而一旁的范舒玉對此也很是震驚,本來以為自己老爸最多就打罵兩句算了,沒想到竟然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爸,別生氣了,氣大傷身。」范舒玉走過來說道。
「我沒什麼事,遲早要被這混這樣的東西氣死!」范日明搖了搖頭,隨後突然話鋒又轉,「對了,舒玉,我記得你能聯繫上莫平安吧?」
「沒錯,有什麼事要我轉告嗎?」范淑玉如實回答。
「你待會兒立刻以范家的名義,不,以我的名義給莫平安道歉,就說我們范家家教不嚴,養出了這麼一個畜生東西,」
「還要跟他說,范家銘做的任何事都與范家沒有半毛錢關係!不用待會兒了,你現在就發!」范日明開口說道。
「爸,你該不會是有事沒跟我說吧?莫平安到底是什麼人,能讓您生氣成這樣?」范淑玉開口問道。
畢竟以范家的實力,就算放眼整個衛寧市,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自己老爸又是范家的家主,按道理不應該這麼懼怕莫平安才對。
「舒玉啊,雖然你是女兒身,但我對你是寄予了厚望的,你以後就是我們范家不可缺少的重要支柱,從我剛才的表現,你應該也能看得出來,莫平安的身份非同小可,」
「別說是全衛寧市了,哪怕是放到燕京,也僅僅只有那一小部分人可以與之抗衡,這種人不是我們家可以得罪的,可是范家銘那個畜生竟然還敢主動得罪人家!」
「這真是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喜!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再多也沒有什麼用,你必須要想盡辦法和他打好關係,」
「甚至到了緊要關頭,你得適當犧牲一下。」范日明苦笑了一下。
尤其范舒玉還是自己的親女兒,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說得出來。
「犧牲?什麼犧牲?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啊,爸?」范淑玉更加迷糊了。
可是細細的品味了范日明說過的話以後,范舒玉也是立馬就驚得瞪大了眼睛,自己老爸的意思,是要讓自己哪怕犧牲肉體,也得打好和莫平安的關係啊!
「舒玉,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平時在公司里也能幫我不少忙,而且以你的樣貌身段,都已經是大美女了,萬一以後范家有難,恐怕只有莫平安能幫得了我們,」
「而這一切,都必須得讓你從中聯繫,況且以你的閱歷,想要拿下莫平安這種年輕小伙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范日明嘆了口氣,隨後開口說道。
雖然范淑玉猜到了這話里的意思,但是聽著自己老爸直說以後,她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