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劉vs雲 誰過界誰是狗
2024-09-25 19:02:43
作者: 溫輕
第502章 劉vs雲 誰過界誰是狗
劉蔚然沒臉見人了。
這件事後,她心裡嘔著氣,沒再和雲思勉說上一句話。
不過,她也是再樂觀不過的。
只因為,雲思勉開始討好她了!
到底是有過紅顏知己的男人,為了讓她莫再計較,這些日子,雲思勉從外頭回來,總要帶些昂貴的首飾。
砸錢的姿勢是那麼俊。
難怪,那媚媚要在他面前脫光衣裳,若不是劉蔚然手裡有錢,也見過不少大場面,沒準她也跟著屈服於這該死的闊綽。
他去金玉堂,選的都是最精緻的首飾。
易霖撥動著算盤:「你對弟妹倒是大方。」
「那她不理我,我能如何?」
夫妻間房事,都能鬧的人盡皆知,劉蔚然沒有抓破你的臉已經夠收斂脾氣了!
易霖停下手裡的活。到底是兄弟,打算提點他幾句:「光會送這些有這麼用,弟妹可不是膚淺之人。」
「什麼意思?」
「你得知道,她想要什麼?這些首飾,她焉能缺了?對症下藥才能起良效。」
雲思勉懂了。
認識的這段日子,他知道的不過是劉蔚然喜歡打牌九,至於旁的,就不清楚了。
他心煩意亂的薅頭髮:「娶妻就是麻煩。」
還費銀子。
他花銀子,媚媚還能舞一舞。
如今,劉蔚然連句謝都沒有!
偏偏,為這事,所有人都來數落他一番。
易霖一聽這話,樂了。
「伱對弟妹到底是有所不同,我原以為這門婚事會合你心意,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岔了。」
「這麼些年,讓你上心會維護的女子並不多,她劉蔚然算一個。」
說著,他上下打量雲思勉一眼。
「可這成親才幾天,你就說這種話?實在是畜生。」
怎麼,榻上激烈,下了榻就不做人了?
雲思勉:「你怎麼好端端罵人呢!」
「罵你怎麼了!那話得虧是我聽見,換成旁人,你且仔細你的皮。」
「弟妹好歹是你枕邊人,日後更要為鎮國公府開枝散葉,這種話,你敢當著她的面說?」
雲思勉:「不行嗎?」
他經常說啊。
夜裡冷,他還搶劉蔚然的被子呢。
而且。
「我沒打算讓她開枝散葉啊。」
易霖:???
他倏然一愣。
有一種詭異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最後,視線落在雲思勉的下擺處。
他樂不可支:「嘿,可真有你的,你別不會還是童子雞吧。」
雲思勉覺著他被侮辱了。
帶著這種情緒,他回了鎮國公府,徑直朝主屋而去。
屋內,茶几旁的劉蔚然正剝著點心。
聽見動靜,她抬頭看了一眼,視線和雲思勉撞上,最後落到他手裡刻著金玉堂的小匣子上。
雲思勉將匣子往茶几上隨意一扔。語氣也不大好。
「說吧,你打算彆扭到什麼時候?」
劉蔚然忍著打開去瞧的衝動,她故作矜持道:「你夜裡打地鋪我就不計較了。」
「不行!你怎麼不打呢?」
「我是女子。」
雲思勉:「我反正不睡地上。」
「那你也不該與我同榻。」
「我夜裡被你踢醒為你取茶水。你命令我時還那麼順溜。我告訴你,你可沒吃虧。」
劉蔚然覺得他講的還挺有道理。
雲思勉見她眉目鬆動,再接再厲:「再說了,我和盛祁南,易霖他們也曾一起睡過。都是一樣的。」
劉蔚然一聽這話,心下不舒坦她擰著帕子:「不成!」
「那我去書房睡!」
「不行!」她連忙出聲。
「你若一走,外頭就該說我們夫婦二人生了罅隙,指不定得說我沒本事留下夫君呢。」
這才成親多久,就分床而眠,她劉蔚然的臉往哪兒擱。
她咬咬牙。
算了,皇上賜婚,這輩子是和離不了了。
她也是上了雲家宗譜的。
可雲思勉不同她做夫妻,劉蔚然也不想強求。
她想了想,將牆上掛著的劍取出來。壓到床榻中間。
「這一半給你,不可過界。」
想了想,她補充。
「誰過界誰是狗。」
————
自有了兒媳,鎮國公夫人說是容光煥發也不為過。
她向來心思細膩,短短數日,便察覺出不同尋常之處。
譬如,兩人沒有半點眼神交流,之間相處模式雖不生分,可瞧著實在不像是夫妻。
甚至,那日劉蔚然腳下踩滑,摔了一跤,雲思勉沒有在第一時間上前安撫。反倒一手叉著腰:「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是婆母,原不該過問兒子房中之事,可到底不放心,遣了夜裡伺候的婆子稍一打聽。
婆子低眉順眼:「回夫人,公子同少夫人都是睡一處的,只是。」
她稍稍一停頓,鎮國公夫人的心一緊。
「夜裡總不見叫水。」
鎮國公夫人:!!!
婆子支支吾吾:「還有一事,奴不知該不該說。」
「說!」
「大喜之日,元帕上的血漬,恐有作假,公子和少夫人大抵至今還未成事。」
鎮國公夫人倏然站起身子,手上的茶盞脫落,墜地,碎成四瓣,茶水四濺,濡濕她的裙擺。
她卻顧及不了這麼多。
「不可能!我明明瞧見那日的元帕……」
她話音一哽。
那日床榻坍塌,雲思勉手臂也受了傷,當時流了血。
鎮國公夫人臉徹底沉了下去。
身邊伺候的婆子幾步上前,在地上跪著的婆子面前站定。
冷冷道:「公子屋裡的事,你若是聰明的,就爛到肚子裡,若讓夫人聽到半點閒言碎語,你可得掂量著自己的骨頭有幾兩重。」
「是是是,奴明白。」
鎮國公夫人閉了閉眼:「走,去少夫人屋裡。」
所有人神色一緊。
夫人往日最是溫和不過,可一旦惱了,連老爺都不敢說什麼。
公子乃夫人所出,夫人捨不得罰,這少夫人許是得凶多吉少了。
就連劉蔚然瞧見一臉怒容的婆母時都是這麼認為的。
屋內的下人全部被撤了出去,獨獨留下鎮國公夫人身邊的心腹。
她冷著臉入了內室,果不其然瞧見榻上涇渭分明的兩床被子。
她冷冷睨過去:「你還是姑娘?」
她問的也直接。
劉蔚然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低著頭沉默。
見這般,鎮國公夫人即便不願去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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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