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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我她娘!造孽啊

2024-09-25 05:35:00 作者: 溫輕

  第41章 我她娘!造孽啊

  慕玖頭一次覺著,阮蓁這人除了美,還風趣。

  她愈發覺著,同慕寒生極配!

  「花朝節我府上辦宴席,實則就是替我兄長相看,那些鶯鶯燕燕哪一個比的上你,你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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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一次見婆婆,你莫慌。」

  阮蓁:???她吸了一口氣。

  實在沒忍住笑出來聲。

  「慕姑娘。我不欲高攀將軍府。」

  慕玖只以為她擔心門第之見,當下不假思索:「我就稀罕讓你攀啊!旁人我都懶得搭理。」

  說著,她擰眉:「你不會心上有人了吧。」

  見她不達目的不罷休,阮蓁只好臉不紅心不跳的點了點頭。

  「讓你見笑了。」

  慕玖心痛!

  甚至怨起了沒有及時傳信的易霖。

  「我就不信這世上還有比我兄長還好的人。你且說說是誰,讓我死了這條心。」

  阮蓁到哪裡給她變出個人來。

  只好為難的垂下眼帘。

  慕玖想起了話本裡頭那纏綿悱惻,泫然欲泣的悽美愛情,她一拍桌子,揣測道:「可是你心悅他,這段情卻到了盡頭,不方便透露?」

  阮蓁沒想到這個謊,慕玖親自給圓了過來。

  她連忙點頭。

  慕玖的心更痛了。

  可不忘下意識為阮蓁抱不平:「你這般貌美,那人憑什麼看不上你?他眼瞎了吧。」

  阮蓁對上她忿忿不平的目光,有些心虛的又點了點頭。

  怕慕玖進一步猜測,她連忙出聲打斷這略顯詭異的場面。

  「如今宮裡查的嚴,你怎麼來了侯府?」

  慕玖聳了聳肩,這臨安還沒有她去不了的地兒。

  那些個凶神惡煞的禁衛軍,在京城安逸慣了,裡頭有幾個是真槍實彈能上戰場的?

  也就能欺壓手無寸鐵的百姓。

  慕玖還真不擔心,禁衛軍敢將她如何。

  「這不是閒得慌。」

  說著,她剝著桌上的花生,指尖稍稍用力,『咔嚓』一生,露出果肉。

  「如今酒樓茶社冷清,實在無處可去,昨兒聽了一夜彭家的牆角。便是前些日子鬧的沸沸揚揚的彭家。」

  阮蓁:看出來了,你的確閒。

  她抿了抿唇,到底是年紀尚輕的姑娘家,抵擋不住誘惑,很小聲的問:「聽到了什麼?」

  彭老爺剛下葬,彭家已然亂了一鍋粥。

  慕玖原先覺著這一家子關係混亂,已然讓她開了眼界。卻不想,後頭的愈發讓人瞠目結舌。

  「這彭員外除了那個兒子,家中也收養了個義子。」

  阮蓁面也不吃了,她小幅度的挪了挪身子。嫩白的小臉寫滿了求知慾。

  「那義子與那姨太太也有染。」

  ???

  阮蓁的三觀盡毀。

  一個兒子就讓彭員外沒了氣,若他知曉,還有一個義子,得詐屍吧。

  她又挪了挪身子,嗓音輕軟:「那孩子……」

  「大公子同義子都說是自己的骨肉。兩人各持己見。鬧的不可開交。」

  「那姨太太也厲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阮蓁:!!!

  慕玖說完這些,見阮蓁感興趣,又對今日所聞津津樂道。

  「我今兒尋你,走錯了院子,去了許氏的院子。」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丑,和身邊的婆子正謀劃著名給她相公下藥。」

  「下藥?」阮蓁輕吸一口氣。

  那個蠢貨真以為這次的事能萬事大吉,范老夫人不變著法讓她難堪?

  「可不是!」

  說著,慕玖斜眼,學著許氏自視清高的語氣。

  「相公好些日子沒碰我了,孩子如何能有?這是我托人尋得的偏方,說能一舉得男,待我有了兒子,祖母還如何給我難堪?」

  的確是許氏會說的話。

  阮蓁卻沒想到,她膽子頗大。

  這種道路不明的藥,她也信?

  是了,先前梵山寺的許願樹她就深信不疑。

  慕玖又待了許久,眼瞧著天色將暗。她輕輕鬆鬆爬上院牆,沖阮蓁招了招手。

  「你心裡念著的人既然無你,何必苦等,若真於我兄長無緣,旁的公子哥總有能入你眼的。屆時我替你留意著。」

  她真是操碎了心。

  自己的親事沒有著落,一直對阮蓁的姻緣耿耿於懷。

  阮蓁麻木的抬起手腕,朝她招了招。

  待慕玖走後,她望了眼天際灑滿半天紅暈的朝霞,目光柔和,卻又帶著沉靜。

  「尋把梯子,在將屋裡的針都尋出來。」

  這堵牆的確不安全。

  檀雲翻遍了往日繡花的婁子,裡頭針並不多。

  阮蓁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進了內室,望向足有人高的裝飾瓷瓶。

  能用的不止是針,還有尖銳的物器。

  不出片刻,屋內傳來瓷瓶砸碎的聲響。

  三個人好一番折騰。在入夜時分,總算收拾好一切。許是心裡有了分保障,阮蓁不由的情緒跟著舒緩幾分。

  用了晚膳,沐浴更衣畢。

  葛媽媽取過棉布,為之絞發。

  屋內沒有外人,藏了許久的話,終於緩緩說了出來。

  「坊間三十年前確有一味藥,只要吃了,十有八九便能懷上身子。」

  阮蓁一頓。

  「那虎狼之藥害了不少人,很快,被列為禁藥,後知曉的人極少。」

  「吃了會如何?」

  葛媽媽搖了搖頭,手下動作不聽:「這老奴便不知曉了。」

  許氏手裡的藥若同葛媽媽嘴裡的一致。

  那范坤娶妻的代價可真大。

  阮蓁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不是聖人,不會去多管閒事,甚至,抱有期待。

  ——

  月色涼如水。

  宮中燈火通明。

  顧淮之醒了的消息,隱瞞至今。

  他半靠著,端過易霖送上來的藥。一飲而下。苦意四溢,順著舌尖一路向下。

  易霖還在糾結:「你當真沒瞧上阮姑娘?」

  顧淮之黑眸沉沉:「我娘犯渾,你也跟著犯渾?」

  「可盛祁南那傢伙說的有板有眼的。」

  顧淮之拉平嘴角:「他活膩了。」

  說著,抬了抬眼皮:「你想下去陪他嗎?」

  易霖一哽。

  耳畔總算得到清靜。

  顧淮之這才想起一樁大事。他當下臉色一變,環視四周。

  易霖當下正色:「怎麼了?」

  「你可有瞧見我的荷包?」

  易霖:「不曾留意,怎麼,難不成你將密信藏荷包了?」

  顧淮之一字一字慢吞吞道:「裡頭裝了我給小灰的點心。」

  易霖:我她娘!造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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