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黃雀在後

2024-09-25 04:41:35 作者: 重案之虎

  秦陽和夏輕雪並沒有在皇宮裡等待太久的時間,手下的人便傳來捷訊。

  「稟告陛下,成功抓獲十名前往遊說的人,現已壓入天牢,等候陛下的發落。」

  聞言,秦陽和夏輕雪兩人立刻起身前往天牢。

  兩人一進入天牢,就聽到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

  「說!你們背後的人究竟是誰!」

  面對獄卒們的酷刑,這十人也是很有骨氣:

  「你就算弄死我們,我們也不會出賣大人的。」

  「行,還敢嘴硬,我看你們能贏到什麼時候。」

  典獄長見狀,立刻下令,加大酷刑。

  

  「住手!」

  秦陽看到這一幕,立刻出言制止。

  聽到聲音,眾獄卒聞聲看去,在看到夏輕雪後,他們全部跪下行禮:

  「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女帝擺了擺手,示意這些人起來。

  典獄長起來之後,朝秦陽行了一禮:「秦將軍,不知你為何出言制止我們?這幾人嘴巴很嚴,不加大酷刑的力度,他們是不會鬆口的。」

  「總有些硬骨頭,無論你們上什麼酷刑,他都是不會招的,這些人顯然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你們這樣的審訊方法就錯了。」

  見秦陽竟然說自己的審訊方法錯了,典獄長當即輕笑一聲:

  「秦將軍,我知道你帶兵打仗是一把好手,可是審訊犯人似乎我更擅長吧,我這將近二十年的典獄長,可不是白乾的。」

  秦陽搖了搖頭:「我們來的路上,你們該上的酷刑應該都上了個遍吧,要是他們會招的話,早就招了,何必還等到現在?」

  那十名宣平侯派人遊說的人聞言當即看向秦陽:

  「知道我們不會招,就別浪費時間,有本事,把我們給誰殺了,想要用刑罰來逼迫我們屈服,下輩子吧!」

  典獄長見狀,當即怒斥:「放肆!陛下在此你們還敢口出狂言,老老實實交代出來你們背後的人是誰,否則我會讓你們享受享受這天牢裡面最殘酷的刑罰。」

  「呵,來啊,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誰怕誰!」

  見這些人冥頑不靈,典獄長在此下令,讓手下用重刑。

  「住手吧,你這方法行不通的。」

  聽到秦陽三番兩次反駁自己,典獄長臉上也不禁浮現幾分怒意,若不是看在夏輕雪就在旁邊,而這秦陽又是如今陛下身邊的寵臣,典獄長現在就要將秦陽罵個狗血淋頭。

  你秦陽知道怎麼審訊犯人嗎?我審訊的犯人比你見過的都多,憑你也來反駁我。

  看了眼夏輕雪,典獄長還是將心中的火氣給壓了下去,他看向秦陽輕笑道:

  「行啊,既然秦將軍覺得我的審訊方法有問題,那不如你來吧,讓我們也漲漲見識。」

  秦陽也不和典獄長廢話,走到十人中將其中一人給揪了出來。

  隨後讓剩下的九人站好,看著這一人接受酷刑。

  既然身體上的折磨不能讓他們屈服,那就動用精神上的刑罰。

  「一個一個來,折磨到死為止。」

  見秦陽還是要上酷刑,一旁的典獄長不由得冷笑:「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呢,最後還不是上酷刑?只不過我們是讓十個人集體受刑,你是一個一個來罷了。」

  「我用酷刑都審訊不出來,你用酷刑就能審訊出來?」

  秦陽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多看,多學!」

  秦陽這麼一副老前輩的姿態,看得典獄長心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漲:

  「切,我倒要看看你審訊不出來任何消息後該怎麼收場。」

  秦陽首先動用的便是插針刑。

  將竹籤插進犯人從指甲縫插進指甲中,然後再利用竹籤將犯人的指甲蓋掀翻。

  十指連心,這個刑罰對人造成的疼痛可想而知。

  揪心的疼痛幾乎讓受刑的這人昏厥過去,可即便如此,他也依舊什麼都不說。

  「我不可能告訴你們任何事情!啊~」

  秦陽上前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

  「不告訴我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準備從你們嘴裡問出些什麼,我這個人呢,單純的就是想折磨你們,看著你們痛苦哀嚎,我心裡很是暢快啊。」

  「所以啊,你們千萬別說,太早說了我反而還沒有了理由對你們用酷刑。」

  秦陽的話讓在場的犯人全部一愣,看向秦陽的眼神中也都充滿了恐懼,這個看上去相貌堂堂,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才是最大的變態啊。

  聽到秦陽的話,一時之間他們的內心甚至都有了動搖,他們之所以打死不透露任何事情,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不想出賣大人,而第二個原因則是知道自己說了之後必死無疑。

  如此還不如不說,可秦陽這個人不按套路出牌啊,他的目的根本不是審訊出來東西,而是要把他們折磨死啊。

  「不要被他唬住,他這是想嚇唬你們,說了才是真的活不了!」

  聞聽此言,秦陽聳了聳肩並未說話,而是繼續指揮著獄卒用刑。

  這一次是灌鐵水,將融化的鐵水灌給犯人喝,在這個刑罰下面即便不死,也得落得殘廢的下場。

  目睹同伴在酷刑下的苦苦掙扎,每一聲痛苦的呻吟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向其餘九人的心房。

  隨著受刑的同伴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動靜,他們的眼神中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絕望和無助。

  目睹同伴受刑的場景比他們自己受刑更能激發他們對刑罰的恐懼,終於,在第二個人也被秦陽用酷刑虐死後,有人扛不住了。

  「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

  秦陽見狀,臉上露出不悅的神情:「誰允許你說了?把他給我拉過來,給他用酷刑。」

  自己都已經準備什麼都招了,這人還要對自己用刑,一想到秦陽手下根本不給人留活路,說話之人頓時嚇得渾身發抖。

  就連夏輕雪在聽到這話後都愣住了:「秦陽,你這是幹嘛?他都已經準備招了,就不要繼續用酷刑了吧。」

  聽到夏輕雪的話,此人將所有的希望都轉移到夏輕雪的身上:

  「陛下,草民,草民知道錯了,草民願意什麼都招,願意什麼都招啊。求您不要讓他對我用酷刑,求你了。」

  見這個渾身鮮血的人爬向自己,夏輕雪皺著眉往後退了退,隨後看向秦陽。秦陽嘴角微揚,朝夏輕雪點了點頭。

  這時夏輕雪才反應過來,原來秦陽根本就不是想要以虐待他們為樂,只是這些人嘴巴太嚴,秦陽必須給自己立這麼一個人設。

  讓這些人徹徹底底清楚,說了之後會不會放過他們不知道,但只要他們敢不說,那一定是必死無疑。

  一旁的典獄長在看到剛才在自己手裡還一副鐵骨錚錚模樣的眾人,在遇到秦陽後,頓時換了副嘴臉,像見到活閻王后,也不由愣住了。

  「還能這麼審訊人?不從肉體上擊潰他們,而是逐步瓦解他們的心理防線,好狠毒的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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