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蔑視人命

  「繼續說，你的殺人過程是怎樣的？」

  「我等到他到了一個角落，沒有監控，也沒有人，我就動手了，那刀捅她的，那刀子真快，一刀就致命了。」

  「然後我把它的屍體放到了我車的後備箱，正好劉恆給我打電話問問能不能代替她值一下班，我當然願意了，法醫的屍體解剖室，可是我的最愛呀。」

  張斌說著說著就笑了，他的笑就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令陸行和秦風心裡顫了一下。

  「說實話，雖然我不認識周小雲，但她的身體還是不錯的，所以我還儘量沒有太多的傷痕去肢解她。我確實先對他的屍體蒸煮了一下，之後才肢解的，這樣子她就不會流這麼多血了，其實我對她還是不錯的。」

  陸行聽到張斌這淡淡的語氣說出他的殺人過程，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他如今還是覺得非常驚悚。秦凡心裡也是非常驚訝，但他卻沒表現在臉上。

  「這檢查的時候我沒有破壞她的骨頭，她依舊是那麼完美，可能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太美了，我忍不住多動了幾刀，大概5000多刀吧，才有那麼多屍體碎片。」

  「夠了，不要再說了！」陸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個年輕女孩這麼殘忍的被殺害，他真的不忍心再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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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代一下，你是如何拋屍的。」

  「分了太多塊了實在是裝不下，哈哈哈，所以我就分成了三份，一放就放到了酒店不遠處花壇邊的小樹林，你知道嗎？那裡經常有野貓野狗，非常可憐，我這也算是做大善事。」

  野貓野狗？他這是要將屍體碎片餵給野貓野狗？真的

  沒有想到他這樣喪心病狂的人，還會覺得那些野貓野狗可憐？陸行覺得非常諷刺。

  「還有一份放到了那個醫院後面，放在那裡，興許還能被人發現呢。」

  「最後那份我連同她的衣服，一起放回來A大，這也算是送她回家了，畢竟她就是從那裡走出來的。我沒想到拋屍的過程居然沒有被人發現，真的是我太高估了他們，我以為過不了一兩天，別人就發現了呢呵呵」

  張斌緩緩的語氣說著這件事，仿佛自己與這些事情無關，就像講個故事一樣，時而大笑時而安靜。

  審問的最後以張斌的瘋狂大笑結束。審問室里非常安靜，陸行和秦凡都沉默了，沒有人在說話，只能聽到張斌的笑聲。

  秦凡和陸行走出了審問室，腳步顯得異常沉重，裡面張斌的笑聲依舊能夠傳出來，他的笑就好像對他們這群人的諷刺。

  「師傅，事情結束了。」

  「是啊！結束了。」他們之間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因為她們今天已經非常感慨了。

  「師父，你說為什麼會有人是這樣？他們能夠隨心所欲的殺害一個人，就單純是因為一個「想」字，他們為什麼能夠如此對別人的生命這麼漠視？」

  做了這麼多年警察，陸行還是頭一次如此迷茫，他在懷疑自己懷疑自己做警察的初衷也懷疑自己能否做好一個警察。

  秦凡的心裡雖然也很沉重，但是他的接受能力還是比張斌。

  「不要再想這件事了，我們已經解決了，的人只是少數，這種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是變態的，是扭曲的，沒有人性，跟這些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好歹是自己收的徒弟，秦凡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去安慰他一下的。

  「確實是非常沒有人性，他們根本不配存在這個世界上。」

  「行了，不要再想了，這件事過去了，你就要去軍隊了，有些人的事情你確實是對她無能為力，但是只要你強大了，能夠讓你無能為力的事情就少了，所以努力讓自己強大吧！」

  是啊！只有自己強大了，自己無能為力的事情就越少了。只有自己強大了，自己才能夠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走吧！今天去你哥那聚一下。」說完秦風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正好，我帶著蘇漁過去。」

  陸行聽到了蘇漁的名字，才把那些事情放在身後，滿腦子想的都是蘇漁。

  「為什麼老是去楊昭家？」陸行又開始嘟嚎著，他並不太願意去那個便宜哥哥的家裡。

  「楊昭？那是你哥哥，不要沒大沒小的，我是你師傅，你就要聽我的。」

  陸行撇撇嘴，平常自己叫他師傅的時候嫌棄的樣子，他又不是沒有見過，這意思倒是拿著師父的夾子拿的穩穩的。

  「算了吧這個哥哥！」

  秦凡知道陸行對楊昭還沒有釋懷，自己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反正自己該說的也說了，該做的也做了。

  秦芳從電話簿里找出了楊昭的聯繫方式，今天要去他家，還是要給他打聲招呼，雖然他歡不歡迎他們都是要去的。

  「楊昭，晚上讓你們家傭人把晚餐都準備好，我們一家可是要去你那了，你弟弟也去。」

  「你們解決了那個a大碎屍案？」

  「當然，要不然你以為呢？跟你說的你知道了嗎，把晚餐先準備好，我可不想我們過去之後，我老婆還要給你們家做飯。」

  「知道了，知道了，誰讓江楠好吃呢，我家欣欣就喜歡吃江南做的飯。」

  「我秦凡的老婆可不是去你家做老媽子的。」

  「你這話說的這麼見外嗎？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寶貝你家老婆，你們來之後，我肯定不讓他動一次手OK？」

  「這才差不多。」說完秦凡就掛斷了電話。

  「陸行，給你派個任務。」

  「什麼啊？」

  「等會兒你過去接一下蘇漁，帶她去楊昭家知道嗎？等會兒我要回去接你師母還有小米糰。」

  聽到秦凡讓自己去接蘇漁，陸行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好啊！好啊！保證完成任務！」好幾天沒有看到蘇漁妹妹了，一直都忙著案子，還挺想她呢。

  秦凡已經知道了陸行對自己妹妹的心思，現在也只有自己的妹妹能夠轉移一下陸行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