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唐昭昭生辰

2024-09-28 03:49:37 作者: 溫北魚

  第373章 唐昭昭生辰

  唐國富將自己認真且辛苦地雕出來的花朵給唐昭昭看,「怎麼樣?」

  唐昭昭看了一眼:「胡蘿蔔挺新鮮。」

  唐國富:「……」

  

  唐國富:「爹爹雕的如何?」

  唐昭昭看了又看,斟酌再三,確定道:「這…樹枝雕得好逼真!」

  唐國富:「……」

  這明明是他雕的花!

  只不過花瓣掉了而已……

  ***

  法林寺。

  住持還在同淮策極限拉扯。

  住持苦口婆心:「國師,您就不能不飲酒嗎?」

  淮策淡聲道:「本座今夜要去唐府用膳。」

  中秋佳節,唐國富又喜歡飲酒。

  若是唐國富要他飲酒,他必然不能拒絕。

  住持又道:「可是,您也知道,您體內的……您體內的東西,一但接觸了酒,就會反噬。」

  淮策淡淡道:「本座心中有數,把藥拿來。」

  住持垂死掙扎:「就不能不飲酒嗎?」

  他仍然記得淮策當初喝了許多酒的模樣,他魂差點嚇沒了。

  幸好後來研製出來壓制的藥。

  淮策淡淡道:「拿來。」

  住持嘆了口氣,從床榻底下將一個漆黑的陶瓷瓶拿了出來。

  他吹了吹上面的灰,又用衣袖擦了擦,這才將瓶塞打開,倒出兩粒藥給淮策。

  念叨著:「飲酒服下一粒,飲酒後再服下一粒,雙重保障。」

  淮策將藥丸收起來,頓了頓,又道:「你不必擔心,本座不會讓自己如此輕易的死了。」

  ……

  夜幕將至,淮策剛準備帶著一對玉如意去唐府。

  宮裡的小太監來了國師府。

  「國師,陛下邀請您去參加今夜的中秋宮宴。」

  小太監欲哭無淚,他上輩子一定是偷了豬,這輩子回回都指派他來找淮策入宮。

  好在小太監最近在宮裡跟著師父學了幾招討主子關心的手段。

  他抬起眼,餘光看到了雲慶手中抱著的盛放玉如意的盒子,按照師父教導的話術,諂媚地笑道:

  「國師高瞻遠矚,竟已經將中秋賀禮都備好了,石慶數馬,心細如髮。」

  師父說了,這些都是好詞,儘管用便是。

  淮策抬眸看了眼小太監,聲音清冷:「本座身體有恙,不便出府。」

  這就是不去的意思。

  小太監慌了,賀禮都準備好了,怎麼突然就不進宮了?

  難不成是他剛才那句話說岔了?

  小太監兩股戰戰,膝蓋一軟,直直跪在地上:「國師饒命,國師饒命!」

  淮策一陣煩躁。

  若非沒人知道他能聽到別人心裡在想什麼,他都以為懷疑皇帝是故意為之。

  故意找個心思這般活躍的太監來他府上。

  不然為何次次都是他來?

  淮策手微抬了一下,雲慶瞬間瞭然,上前將小太監給弄走了。

  ***

  金鑾寶殿。

  宴會已經開始了,宮中舞姬徐徐登場。

  皇帝正高興地喝著酒,自從他將蕭明璋的兵權握在自己手中,他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皇帝了。

  原本心中對淮策還有許多忌憚和依賴,但解決了武昌侯府一事後,他覺得自己也能行。

  再加上他有一段時日沒有見到過淮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大太監邁著小碎步走到他身邊,彎下腰在他耳邊低語:「陛下,國師身體抱恙,不能進宮了。」

  皇帝臉上的笑容少了幾分,「是不能進宮,還是不想進宮?」

  大太監:「……」

  您說呢?國師每次進宮赴宴都有一種將殿頂掀翻了的氣勢。

  大太監陪笑:「奴才親自去請國師?」

  皇帝放下杯盞,「不必。」

  來了還要搶他風頭。

  大太監本就彎著的腰又往下壓了壓:「是。」

  *

  淮策帶著一對玉如意登門拜訪了唐府。

  唐昭昭朋友不多,蕭明煬和沐陽公主要參加宮宴。

  因而今夜只有裴君音和淮策來唐府給唐昭昭過生辰。

  唐國富樂呵呵地將淮策請進膳廳,「國師隨意坐。」

  淮策坐在了唐昭昭身側。

  唐燁抬頭瞥了眼他。

  淮策回以清淺的笑容。

  唐燁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居心叵測。

  落座後,唐國富指著放在淮策跟前的那道紅燒黃魚,笑道:

  「糖糖說,國師喜歡這個,唐某便吩咐膳房做了這道菜,國師嘗嘗。」

  淮策頷首道:「多謝伯父。」

  話音剛落,迎來唐燁一道探究的目光。

  唐國富又問淮策:「國師可以飲酒嗎?」

  唐昭昭是知道淮策不飲酒的事情,也知道他酒量不好。

  她剛準備開口,說淮策不能喝酒,放在桌下的手被輕輕握了一下。

  淮策淡聲回道:「可以。」

  唐國富哈哈笑道:「好!唐某新得了一些西域的葡萄酒,國師可以品嘗一二。」

  「給國師斟酒!」

  裴君音從沒見過葡萄酒,看到酒壺中倒出來紫紅色的液體後,她驚奇道:「這酒竟然是這般顏色。」

  葡萄酒的香氣撲面而來,裴君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笑道,「好香。」

  唐燁適時提醒:「葡萄酒後勁足,表妹莫要貪杯。」

  ……

  唐國富覺得用膳是世界上最讓人輕鬆的事情,不能壓抑了。

  因而,唐府向來不講究「食不言,寢不語」,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唐昭昭話最多,說多了話便渴,不過一會兒,一杯葡萄酒便被她喝完了。

  淮策第一次見以酒代水的人家,整個膳桌上找不到丁點茶水,放眼望去,全都是酒。

  淮策無果,只得拿過酒壺給唐昭昭重新倒了一杯葡萄酒,低聲道:「少飲一些。」

  唐昭昭無所畏懼:「沒事!」

  二人行為舉止親密,再湊近一些,都能親上去了。

  唐燁就坐在他們正對面,抬眼就能看見。

  他黑著臉,道:「糖糖,國師是唐府的貴客,哪有讓客人給你斟酒的說法?」

  唐昭昭撇撇嘴,「知道啦。」

  淮策沒有將手中的酒壺給唐昭昭,「無妨。」

  早晚都是一家人。

  唐燁後面又不動聲色地難為了淮策幾次,被唐國富看出來了。

  唐國富將自己兒子罵了一頓,繼而又笑著讓淮策多吃些菜。

  唐國富:「雖說這樣說不太妥當,國師您就暫且當唐府是您的家,想吃什麼儘管吃。」

  唐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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