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大結局2
2024-09-24 14:34:40
作者: 蘇輕兒
容羽生怕南菲雨把他們之間所有齷齪事都說出來,頓時暴露出本性,「你撒謊!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今日、今日宮宴我喝多了,是你過來對我投懷送抱,把我拉到這裡來的!我根本就沒跟你有過首尾!」
南菲雨面如死灰,氣的眼淚直掉。
柳清看到現在何嘗不清楚事情始末,自家女兒前幾日藉口出去散心,怕都是與這容羽暗通曲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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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但如今的情況可不允許她安慰一下南菲雨。
南知行暈死了過去,南家只剩下她一個可以主事的。
大皇子和沈延舟的見面也黃了,定然是南溪亭的手筆。
南溪亭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放下過以前的恩怨,什麼榮華富貴和浩命,她通通不稀罕!
她在報復整個南家!
柳清現在想的十分清晰,哭著跟容夫人對峙,「你說我女兒勾引你兒子,可他容羽紈絝的名聲可是京城出了名的!」
「難保不是他哄騙了我女兒,壞了我女兒的清白!」
「無論如何,你們容家必須給我們南家一個交代。」
「不然我們家菲雨回家吊死,也是你們家容羽害得!是他害死我們家菲雨——」
容夫人氣的肺都要炸了,但偏偏自家兒子就是有前科,周圍大臣夫人看著都開始相信柳清的話了。
容羽臉上更是一臉心虛。
都是人精,怎會瞧不出其中關竅?容夫人道,「你們家女兒放蕩,管我家什麼事?不知檢點,死了倒也乾淨!」
容國公斥責,「好了,說的什麼話!事情已經發生了,如今陛下還在此,有什麼事陛下自會為我們做主,豈容你們大呼小叫!」
所有人這才安靜下來。
皇帝隨意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總不能逼人去死,男未娶女未嫁,湊一對也是天經地義。」
容夫人察覺出陛下的意思,頓時跪下來道,「陛下,京城誰人不知這南家二小姐是庶抬嫡的,我們容家世代重視嫡庶尊卑,就算二人要成事,我們家最多也就只能給個小妾的位置。」
容國公當年立下大功,如今話說到這個份上,皇帝也不好非要他們容家娶南菲雨為正妻。
事情解決了就行,他不關心那麼多,「既如此,也好。」
柳清和南菲雨面色慘白,哭著還想說什麼,卻被陛下身旁的宋公公喝止,「陛下一言既出,便沒有反悔的事,若是再說些什麼惹了陛下厭煩,你們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柳清和南菲雨再也不敢說些什麼了。
隨著鬧劇落下,皇帝為了安撫三公主這個壽星,命人送南家和白家的人出宮自省後,繼續開始宴席。
後半場不出所料,除了大皇子一人被指了婚,二皇子和五皇子都沒有被指婚。
大皇子一黨的人和二皇子一黨的人氣氛十足的詭異。
……
南溪亭走在前面,柳清和南菲雨走在後面哭。
南菲雨盯著她的背影,更氣了,「南溪亭,都是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蠱惑我,我怎麼可能把自己交給容羽那個紈絝!」
不把自己交給容羽,她就不用面對今日這個局面了……
柳清聞言,急道,「你說什麼,南溪亭蠱惑了你什麼?」
南菲雨心如死灰之下和盤托出,「娘,都是她,是她闖入我房中,刺激我給大皇子做側妃不好,還特意提醒我,容羽還沒有娶妻,加上國公府家大業大,有陛下眷顧,以後我的日子跟她在沈家的日子差不多,我才動心的!」
「是南溪亭算計我!」
事到如今,南菲雨已經全然想通了。
柳清恨的想要上去打南溪亭一頓,可剛伸手,南溪亭便轉身扭斷了她的手腕。
「啊!」柳清疼的大叫。
她竟是忘記了,南溪亭也是會武的,如今南知行昏迷,南家根本沒人治得了她!
南溪亭嘲諷的看向南菲雨,「我說的有何問題?容羽確實沒有娶妻,你能讓他娶你為妻是你的本事,不過現在看來,你沒那個本事。」
「方才容羽可是親口否認了你們的關係,這才導致容夫人只給你許了一個妾室的位置。」
南菲雨臉色煞白,又開始哭。
南溪亭聽的不耐煩了,轉身率先上了馬車,讓車夫趕緊駕車回府。
柳清一邊安慰哭哭啼啼的女兒,一邊又要讓人抬昏迷的南知行上馬車,自然是沒法阻止南溪亭率先回府的動作。
南溪亭回到府時,春筍一個人站在門口迎她,「小姐,新府邸已經安置的差不多了,現在就可以入住!」
南溪亭有些驚訝,「這才一天就全弄好了?」
春筍點頭道,「主要還是人手多,還有鍾姨她安排的很好,各有各的事情,不出一天就差不多了。」
「挺好的。」
南溪亭往府里走,春筍道,「那小姐我們什麼時候搬新家呀!」
「後日吧。」
「明日還有場仗要打呢。」
春筍點點頭,似懂非懂。
柳清回府後安置好了南知行和南菲雨已經是心裡交萃,好在南溪亭只是讓她的手腕骨頭錯了位。
找來府醫正了骨後倒也沒什麼大礙了。
薛舒貴抱著她吹了吹手腕,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柳清趴在他懷裡,訴說著宮宴里發生的事情,說著說著就開始哭。
薛舒貴一邊安慰她,一邊抱著她上榻……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柳清醒來時,是被拖拽的痛感痛醒的,一睜眼,是南知行怒火中燒的眸子,「姦夫淫婦!」
柳清大驚失色,還沒等她辯駁兩句,床上的薛舒貴已經被他提劍捅死。
溫熱的鮮血灑在她滿是恐懼的臉上。
她和姦情被發現了!
可是不應該啊,這件事除了院子裡的人就沒人知道了!
昨晚上南知行還氣急攻心吐血昏迷了!不然她也不敢這麼放肆的。
「老爺!你聽我解釋!我根本不知道塌上這人是誰,他!他定是採花賊,深夜闖入我房中,趁我睡著才……才……」說著,她傷心欲絕的哭了起來。
只要她把責任推到薛舒貴身上,下人們會給她打掩護的,薛舒貴現在死了也沒法辯解了。
柳清心裡打了一手好算盤,卻不知道院中早已出了叛徒。
小桃從門後站出來道,「老爺,夫人在撒謊,您不常來院裡的時候,夫人和這姦夫日日苟合!奴婢……奴婢還聽到她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