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法蘭西女帝

2024-05-05 05:51:13 作者: 周星河不會開車

  「啊?」

  貞德聞言臉上飛速泛起了紅霞,一時間小鹿亂撞,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位殿下論長相身高,可謂萬中無一,品貌非凡,權勢滔天,想要做他的女人者千千萬,只要他開金口,就有一堆女人不要命了似的撲到他的身上來。

  但是這樣的他居然開口說要自己做他的妻子。

  法蘭西有一句古老的諺語:哪個少女不懷春。

  古諺語總是充滿了智慧,這段時間和朱瞻墡的相處下來,貞德數次被朱瞻墡救下,特別是那次當自己被火焰包圍,以為要被燒死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回應了自己的祈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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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同天神降世一般,回應了自己的願望,拯救自己與火焰之中。

  情感一般在的情緒劇烈波動之時爆發的最為猛烈,如驚嚇後的安慰,失意後的陪伴,失望後的驚喜,童顏下的巨乳。

  強烈的情緒反差是催生少年少女情感迸發的溫床。

  但是的貞德,驚恐,失意,失望,當見到朱瞻墡來的時候,這些情緒一次性爆發,特殊的情感在這其中就慢慢的萌芽了出來。

  所以後來朱瞻墡在養花庭中說要看貞德肩膀的時候,貞德立刻就同意了,這近乎本能的反應,就是貞德內心深處想要和朱瞻墡親近的潛意識。

  讓他看到應該是可以的。

  不知不覺間,他越來越被眼前的少年說吸引,恍恍惚惚之間已經無法自拔。

  當朱瞻墡將花放在她的肩膀上,對她說出那段「少女的肩膀,就該這樣才對嘛,什麼家國讎恨,浩然正氣的,都不要急,先挑起清風明月、楊柳依依和草長鶯飛,少女的肩頭,本就應當滿是美好的事物啊。」之後,貞德的心便深陷其中了。

  他的霸道,他的俊美,他的仁慈,他的陰狠,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春風吹來時甘醇濃郁的甜美味道。

  沒有過多的修飾和鋪墊,他就像是迎面而來朝霞,毫無偽裝。

  「啊什麼啊?問你問題呢?」

  「什……什麼?」

  「我說,做我的妻子吧。」朱瞻墡無比堅定的發問。

  清清楚楚的傳入耳朵之中,貞德更是臉紅了,但是馬上聰明的貞德就想到了另外一層意思。

  低著頭,似乎高興的情緒一掃而空:「殿下,您方才說讓我成為法蘭西的女王,又說讓我成為你的妻子,所以您最終的目的其實是想要利用我來幫助您掌控法蘭西吧。」

  難掩失望之情,自己終究還是他人手中的棋子,朱瞻墡和太子夏爾一樣,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回頭想想似乎也正是這樣的。

  夏爾的事情讓她無比的難受,她不想要再如同被擺布的棋子一般被人利用,用完了就被拋棄。

  「不,不是的。」朱瞻墡並未有任何猶豫,乾淨利落的回答,語氣清脆,嘴角帶著少年般燦爛的笑容。

  貞德不敢置信的看著朱瞻墡,內心不禁想:這是騙我的嗎?

  「但是他說的好堅定啊,不像是在騙我的樣子。」

  「怎麼辦,是真的還是假的?」

  貞德陷入了無比糾結的狀態。

  朱瞻墡摸了摸貞德的腦袋,貞德此時並未退後,似乎也習慣了。

  「我從來不把我的婚姻作為政治籌碼,因為我不需要這麼做。」朱瞻墡的話簡單,但是霸氣十足,他不需要政治聯姻來幫助自己鞏固任何的勢力。

  「那……那殿下還讓我來做法蘭西的國王?」

  「我以為你想要幫法蘭西百姓做些事情,所以以為你會願意做法蘭西的女王,如果你覺得不想的話就算了,跟我回大明吧。」

  朱瞻墡的話讓貞德的臉紅的不能再紅了,她本就皮膚白嫩,紅的非常明顯。

  仿佛有光從黑暗中照了進來,原來我值得被如此的偏愛。

  「怎麼?你不願意嗎?」見貞德沒回答,朱瞻墡就追問了一句。

  貞德慌忙的脫口而出:「不是。」說了才意識到自己方才的表現太慌張了:「殿……殿下,我的意思是……不是這樣的,我……我……」

  支支吾吾一時間說不上話。

  看著緊張侷促嬌羞的法蘭西光頭聖女,朱瞻墡覺得頗為好玩:「你是有什麼顧慮嗎?」

  貞德的面色暗淡了下來:「但是殿下,我是在英歌蘭受了他們的侮辱,我的身體被污泥和糞便塗抹,我曾被抓著遊街示眾,我被教皇驅逐出了教會,時至今日我仍覺得自己身上有臭味。」

  她抬頭看著比她高出大半個頭的朱瞻墡,眼淚婆娑而後梨花帶雨的落下,嗚咽著聲音說:「殿下,我配不上您。」

  朱瞻墡將貞德一把攬在了懷中,習慣性的摸摸腦袋說:「過去了,都過去了,以後這一切都不會再發生了,你想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鎧甲可以,裙子也可以,沒人可以再逼迫你,也沒人可以欺負你,我在你的身後,拿出點底氣來。」

  「殿下您說的是真的嗎?」貞德無比殷切的盼望著朱瞻墡的答案。

  「我為何要欺騙你,跟我回大明吧,生個六七個娃娃也挺好的。」朱瞻墡繼續默默貞德的腦袋。

  「殿下您這麼喜歡摸我的腦袋嗎?」

  「手感好。」

  貞德此時卻輕輕的推開了朱瞻墡,一隻手掌還停留在朱瞻墡的胸膛之上,一隻手擦拭著自己落下的淚水說:「殿下,我不能和你回大明,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能,我的必須留在法蘭西,法蘭西的人民還需要我。」

  朱瞻墡震驚的說:「那你不想成為我的妻子了嗎?」

  真的此時不在紅著臉,不在羞澀,而是帶著微笑和淚水,淚水在陽光下迸裂璀璨,無比堅定的說:「我想,我想和殿下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也放不下法蘭西的人民。」

  「可是如此的話,你是想要成為法蘭西的國王嗎?」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為法蘭西人民做一些事情,我不需要那些虛名。」

  「貞德,你真是高尚且純潔,法蘭西能有你真是幸運。」

  貞德萬分殷切的看著朱瞻墡:「殿下……殿下……。」

  「貞德如果你想留在法蘭西,我就讓你做法蘭西的國王,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可以更好的治理法蘭西,若讓你留下只有一個閒職,或者成為那玩偶一般的聖女,那不可能。」

  「那我還可以做殿下的妻子嗎?」

  「只要你願意。」

  「我願意!」

  貞德再無顧忌的直白展現了自己的心意。

  「我會讓你成為法蘭西的女王,你要好好的治理法蘭西,而我們的關係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海王的妻子成為法蘭西女王,或許會讓人反感,對於你的統治不利,一切以法蘭西人民為優先,你或許得受一些委屈。」朱瞻墡繼續說。

  貞德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能明白殿下的心意就好了,並不在乎名分。」

  都說真誠是最好的套路,愚者盡信,奉之為典,但是真誠從不是最好的套路,讓人覺得真誠才是最好的套路。

  貞德極具利用的價值,她是法蘭西人的聖女,利用她可以很好的管理法蘭西人,而她至少最近這些年應該都會對自己忠心。

  朱瞻墡緊緊的擁抱著貞德,現在他有一個法蘭西女帝可以盡心盡力的幫他治理以後的法蘭西了,甚至是以後的英法帝國。

  漢弗萊並不是可靠的盟友,他只是利益驅使下的同行者而已,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但是貞德不同。

  但是貞德不同,或許將來當英歌蘭不聽話的時候,英法帝國可以合併存在。

  她還有聖女的身份,是朱瞻墡取代神的一環。

  消滅一種文化除了大屠殺就剩下一條路,那就是內核取代,利用各種複雜紛亂的文化,將它弱化,然後慢慢的取代。

  朱瞻墡的設想中將真的推向法蘭西的頂點,成為法蘭西女帝,王室改組,現有的王室全部剝奪權利成為平民。

  貞德雖然之後在此拒絕了成為法蘭西的女帝,但是朱瞻墡會用自己的手段慢慢的推著她往前走。

  接下來的時間,朱瞻墡一邊在著手處理法蘭西的內務,一邊在等著候顯的審問結果。

  法蘭西的財政也不豐盈,連年的大戰,外加國王是個瘋子,財政大臣中飽私囊,國庫虧空,倒是順便將財政大臣的家給抄了,得了不少金銀財寶。

  連日的辛苦也讓朱瞻墡覺得疲乏,索性就在河邊擺爛,拿起了魚竿開始釣魚,算是放鬆一下。

  古語有云:塞納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嘗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

  為了朱瞻墡釣魚,衛兵封了兩條街,還有河道的上下游,就差往魚鉤上掛魚了。

  此時漢弗萊公爵點頭頭哈腰的過來了,他特地從英歌蘭來到了法蘭西找朱瞻墡,看著朱瞻墡釣魚的架勢,他不禁有些羨慕,心想真正擁有權勢的男人就應該這樣才對,舉手投足間都是萬眾跟隨。

  見到漢弗萊公爵,朱瞻墡有些意外,漢弗萊公爵帶著討好的笑容上前說:「海王殿下好興致。」

  「給漢弗萊公爵也那一套魚竿。」

  朱瞻墡饒有興致的邀請漢弗萊公爵坐下來。

  漢弗萊立刻在河邊和朱瞻墡一起釣魚,並且說:「殿下,釣魚還是海上釣更快樂,下次您有了空閒的時間,我們一起去海釣。」

  「自然是可以的。」

  漢弗萊見朱瞻墡也沒問他為什麼,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說:「海王殿下,我們英歌蘭的國王,在昨天夜裡突發惡疾,經過醫生的救治無效之後,在昨日深夜去世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特地來請示海王殿下。」

  朱瞻墡並未在第一時間說話,而是一直面色似水的看著河面,拉起了魚竿,才看到朱瞻墡的魚竿上沒有魚鉤,可是再奇怪,漢弗萊公爵也不敢問。

  「皇室家族還有其他成員嗎?」

  「有,有,但是尚在襁褓之中。」

  「王室注重傳承,立那孩子為新王吧,還有命你的女兒溫莎小姐成為英歌蘭王室的內務總管,代理王權並攝西洋聯邦議員之責。」

  漢弗萊點頭哈腰的感謝朱瞻墡,這樣的話英歌蘭王權就是他們家族的囊中之物了,自己女兒和海王的關係他略微知道一些,也明白海王這樣幫自己的原因。

  他以為自己女兒是海王的情人,想的沒錯,但是也不全對,說情人不夠準確。

  他女兒和他也不能算是一條心。

  「海王殿下,您攻占了法蘭西後,戰事已經全面平定了,英歌蘭已經恢復了生產,殿下帶來的商會也都開始在英格蘭落地生根……」

  「如果是這些事情的話,等到我需要你匯報的時候,你再匯報就好了,今天是休息日。」

  漢弗萊悻悻的閉嘴。

  過了一會兒,胡善圍過來了:「殿下,您的午餐已經做好了。」

  因為吃不慣這邊的東西,朱瞻墡就讓胡善圍自己燒。

  一張小桌子上,擺滿了大明的菜餚,胡善圍邀功般的說:「殿下,醬油等物還是讓戰船送過來的,不然這裡可找不到大明的配料,做不出這一桌子菜。」

  可想而知,這一桌子菜算下來代價不菲。

  朱瞻墡坐下來吃飯,胡善圍就在一旁伺候著,輕聲的說:「殿下,昨日貞德和我說了想要去新上海城看看,也想去大明看看,殿下應該是有意帶她去吧。」

  「雖然不能明面上給他名分,畢竟海王的妻子來統治法蘭西還是會有一些人反感,用她聖女的名義就好了,但她會是我的妻子,和你一樣。」

  胡善圍明白了朱瞻墡的意思,然後說:「怪不得貞德這些日子總是有意無意的靠著我和阿利亞,想來是得姐妹相處了。」胡善圍淺淺的笑著。

  說著胡善圍脫去了外衣,裡面穿的衣服出乎預料,居然是黑白相間的修女的衣服。

  體態豐盈的胡善圍,穿上了這一身有些緊身的修女衣袍,更顯得她豐腴多汁。

  「你這是轉而信他們的神了嗎?」

  「他們的神有什麼好信的,只是想著最近殿下連日的操勞,也無其他幫著殿下的法子,只得讓殿下看點新鮮的去去疲乏,殿下坐著不動便好。」

  當汽車科技出現全自動駕駛的時候,手動擋和自動擋都顯得無所謂了,甚至連剎車和油門都不用踩。

  自適應巡航也能帶來介乎超速和安全駕駛臨界間不一樣的體驗。

  但是快到收費站的時候,車卻停了,胡善圍說:「殿下,王妃娘娘有交代,不可以。」

  「總不能只管開車,不管到站吧。」

  胡善圍帶著溫柔的笑意:「貞德說,殿下對於她就像是初升的朝陽。」

  「什麼意思?」

  「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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