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吻我
2024-09-24 00:22:59
作者: 塗靡
時曼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特地記得反鎖了房門和陽台的門,這才放心去沐浴。
這些天磋磨的她眼底都生出了青黑,疲憊不堪。
霍世宴回房間時,特意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嘴角玩味地勾起。
小丫頭確實聰明了,但不多。
光鎖門,不鎖窗如同掩耳盜鈴,借著夜色,霍世宴再次潛進時曼的臥室,床頭的小夜燈散發淡淡的微光,她熟睡的面孔在燈光下,精緻可人。
他輕撫時曼的臉蛋,零碎的頭髮遮住了她半張臉,眼神中充滿的珍惜和不舍。
明知道不該和她在扯上關係,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嫁給傅之餘麼?
本章節來源於𝚋𝚊𝚗𝚡𝚒𝚊𝚋𝚊.𝚌𝚘𝚖
他不同意,她敢嫁個試試!
霍世宴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時曼嬌嫩的肌膚,酥麻粗糙的觸感讓她皺了皺眉,嫌棄的翻了個身。
下一秒感覺到了不對勁,總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幽森發怵的感覺,猛的側頭看去。
霍世宴就那樣坐在她床沿邊,手裡翻著她的相冊。
「你怎麼進來的?」
時曼緊張地坐起身,她明明反鎖了。
霍世宴抬頭看向大打開的窗戶,揚了揚下巴:「粗心。」
時曼無語,憤怒又無力,窗戶在陽台的另一側,他真是不怕死嗎?
「瘋子。」
時曼覺得,此時此刻,只有這兩個字才能貼切形容,霍世宴的所作所為。
「瘋嗎?」
他抬手觸碰時曼的臉頰,時曼撇開了。
霍世宴收回手,壓低著雙眸俯瞰她,「還有更加瘋狂的,你怕嗎?」
時曼鼓脹的胸口,劇烈起伏,「霍世宴,如果你想報復當年我對你死纏爛打,我向你道歉,沒必要這樣費盡心思折磨我。」
時曼這句折磨。
讓他微怒,目光冷冽好似萬年冰窟,時曼掉了進去,窒息瀕亡。
「很好,至少還有點覺悟,七年前那個夜晚我就提醒過你,不要招惹我,你不聽,不能怪我。」
他俯身,含住她的唇,時曼用力閃躲。
「霍世宴,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時曼越躲,他越靠近,直到她被他深深地堵住了唇。
霍世宴霸道掠奪,將時曼緊緊的扣在懷中,成熟男人蓬勃的雄性張力,又有英貴俊朗的強大,深吸一口氣,激烈的喘息聲悶在喉嚨,胸膛繃緊,險些控制不住。
緊要關頭,他不舍地鬆開早已紅腫的柔軟,喘息粗氣將她摟在懷裡。
他衣襟大敞,半脫不脫的,胸膛赤裸,他胸膛近在咫尺,灼燙攀升,沸騰獨屬於男人飽脹的情慾。
時曼哭了,眼淚順著臉頰滴在霍世宴的手臂上。
這滴淚,滾燙的將他肌膚灼傷。
霍世宴這才有些後悔,剛才衝動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證時家相安無事,去和傅家說清楚,你不嫁傅家。」
此刻,房間裡死寂,霍世宴氣場也更凜冽,衣襟半敞,袒露的胸膛肌肉強悍,血氣方剛。
能及時剎車,是他對她最大的隱忍和寵愛。
「你是想要包養我?」
時曼冷笑,她不想面對七年前的事情,可他為什麼就非要讓她在次,面對那些全是荊棘的回憶。
時曼很想知道,她在霍世宴心裡,究竟是怎樣一個下賤的人,他才會面不改色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霍世宴沉默不語,像是默認了。
「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卑鄙了,時家並不欠你,你到底有沒有心啊霍世宴。」
時曼幾乎是咆哮出聲。
三樓的聲音經過房門的掩飾,二樓幾乎聽不到半點聲音。
「時家不欠我,但你時曼欠我,不要挑戰我,如果你非要量傅家摻和進來,我也沒意見。
你要是聽話,我繼續做我的好哥哥,你若不聽話,但願你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
霍世宴很了解在時曼心裡,沒有什麼比父母更重要。
一開始他並不想這樣做,可她太不乖,總要挑戰他的耐心。
「卑鄙。」
霍世宴摟著時曼側著身躺著,將她摟在懷裡,「不擇手段,可是你父親給我上的第一課呢,看來我表現得還不錯。」
時家確實收養了他十年,到他也承受了所有的苦。
他十二歲來到時家,因為時曼從小不喜歡商人,在經商這方面毫無興趣,時賈龍才把矛頭放在了年幼的他身上。
而他這養父給他上的第一堂課,就是不擇手段,因為不會,就會被打的遍體鱗傷。
時家夫婦的虛偽,霍世宴比誰都清楚,時賈龍擔憂時家後繼無人接管公司。
這才放任時曼對自己產生不該有的感情,絲毫沒有阻止。
想用時曼來拴著他給時家免費打工,空有虛名,卻無實際權利,離開時家本就是他計劃之中的事。
只是在他意料之外的是,整整七年,他都沒能放下這個丫頭。
「你就不怕霍家人找你麻煩?」
時曼清楚,如傅之餘說的那樣,像霍世宴這樣的商貴圈的貴公子,只會接受家族聯姻的安排。
顯然,她並不是個合適的人選,也不是霍家會考慮的結婚對象。
霍世宴的意思,讓她當他的情人。
乖巧的,做個被他養在家庭之外的小三。
「我養個女人而已,老太太巴不得。」
時曼胸腔好似被一塊石頭壓住,沉悶伴隨著疼痛,雖不至死卻也萬分折磨,心裡很亂。
難受,害怕。
霍世宴磨蹭著時曼的耳垂,呼吸滾燙,溫熱的舌尖輕含,時曼渾身顫抖。
「不要。」
霍世宴停下動作,「身體比嘴巴誠實,有過男朋友沒有。」
他廝磨讓時曼有些不認識自己,小臉滾燙,心跳加快。
霍世宴下頜浮著胡茬,青硬的,削短的,摩挲著時曼一陣酥麻。
他滾動的喉結,鼻息略重,手上一用力,就讓時曼面對著他,黑暗裡,他半眯這雙眸,低著頭看著懷中的時曼,喉結滾動。
「吻我。」
他命令的口吻,情慾滿載。
「不……」唔。
二十分鐘後。
霍世宴鬆開了她,獨自起身去了浴室,出來時,他的手裡多了個毛巾,將她的手細細的擦乾淨。
時曼整個人都還是懵的。
手上的酸痛和紅腫,才提醒它剛才發生的都是真的,霍世宴竟然拉著她的手,做了那種事。
那濃烈的味道依舊殘留,時刻充斥著鼻腔,讓時曼作嘔,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