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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除非,他死了?

2024-09-24 14:02:23 作者: 大頭丫

  聞言,姜粟眼中閃過了一絲恐懼,謝昊天估計是一個難對付的人。

  「你見過謝昊天嗎?」

  蕭慎輕輕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小時候見過。」

  隨後,他反問道:「我還記得我一直讓你跟謝淑不要硬碰硬嗎?」

  姜粟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口,她伸手取過桌子上的茶杯,猛地灌了自己一口茶水。

  茶水的暖意順著喉嚨向下,直到溫暖了她的肺腑。

  「難道是因為謝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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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慎一怔,隨即眼角划過一絲笑意,「正是如此。」

  「謝昊天此人神出鬼沒,我不知道有沒有勝算。」

  姜粟覺得自己的心被開解了。

  蕭慎愛謝淑,她以前一直是如此認為的。

  今夜,這個心結就開始解了。

  她感覺到一陣輕鬆,內心也閃過了幾絲荒誕不羈的感覺。

  自己究竟為了什麼,才如此作繭自縛,以至於前世都丟了性命。

  「放心,我相信你,你一向神機妙算。」

  聞言,蕭慎收起了笑意,眼裡閃過一絲怒意,「世人都道太子殿下胸有城府,能算盡天下所有事。」

  「可是姜粟,我告訴你,並非如此。」

  姜粟被其神色嚇住了,她諾諾點頭,低聲說道:「知道了。」

  「我只是永遠比別人多知道一點而已,我也是人,人怎麼可能算盡天下人,天下事。」

  聞言,姜粟的心被狠狠抽了一下,她想起前世時,那永遠堆在他書桌上的信件。

  那是所有人的消息。

  每一天每一夜,黑甲衛所搜集來的情報,他幾乎都會一一過目。

  有時候,甚至連心腹官員多收了一名小妾,他都瞭然於胸。

  做到如此地步,能神機妙算也不稀奇。

  而蕭慎對謝昊天一直有一股敬意,就是他從未有過多搜集到他的資料。

  謝昊天一向低調,就仿佛從這個人世間消失了一樣。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在何處。

  沒有人知道他手底下到底有沒有私軍。

  更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圖謀。

  就算答案是一目了然的,蕭慎也不會相信。

  他只相信事實。

  姜粟伸手牽起他的手,承諾道:「放心,我會遠離謝昊天的。」

  話音剛落,她突然想起來自己也有一隻哨子,她將之取出來,「以後,我找不到你了,就用哨子喊你。」

  蕭慎見那哨子還是一個竹哨子,根本達不到呼喊人的效果。

  眼裡有些許質疑,但一想到自己難得和這個姑娘有如此心平氣和說話的時候,又不忍心打擾。

  「你有此心便不錯了。」

  她若不想著天天跑,他就能省心了。

  姜粟也聽懂了話里的意思,她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想反駁什麼,卻開不了口。

  說她不跑了嗎?那個冰冷的東宮實在害怕。

  「平日裡互不打擾,偶爾時候談談天,我們兩人便不能一直如此嗎?」

  姜粟的雙手交疊,恨不得雙手都揉搓出火星子來。

  「我不想嫁給你,更不想當太子妃。」

  蕭慎眉頭一皺,質疑道:「我讓你很丟分嗎?」

  姜粟詫異地看著他,「何出此言?」

  她只是感覺那種相處模式不錯,這哪裡有什麼丟分不丟分的。

  蕭慎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與我相交卻並不給我名分!」

  「我如此見不得人?還是你想將名分給其他人?柳元洲嗎?」

  他越說,心裡醋意越濃,別以為他不知道,兩人書信來往頻繁著嘞。

  自己給她寫了那麼多封信,一個字兒都沒回!

  姜粟眼裡閃過一絲無奈,「別說我現在與他沒什麼,就算與他有什麼也跟你無關。」

  蕭慎不是自己的兄長,也非自己的家人。

  「你只是跟我一起長大的一個兄長,我對你,就如同對待兄長一般。」

  話音剛落,她微微低下了頭,眼睛裡有一些濕潤,鼻子處也異常酸澀。

  或許是為那曾經的自己吧。

  如今兩人就算是並肩作戰,她也覺得相隔甚遠。

  甚至,她心中隱隱還覺得,柳元洲確實是不錯的歸宿,這也是她私底下一直與之來往的原因。

  比起困在東宮,終究還是外面的世界更加吸引她。

  蕭慎眼裡閃過一絲受傷,一把將之抱在了懷中,質問道:「我算你哪門子兄長?」

  他衝著那鮮嫩多汁的嘴唇而去,一下將之採掘到自己口中。

  一下又一下加深了這個吻。

  姜粟簡直要瘋了,這個人是一個牛蠻子,渾身都是牛勁!

  她手被壓制著,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良久,蕭慎放開了她,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兄長會對你如此嗎?」

  手慢慢往上移動,撫摸上她纖細的脖子。

  剛一觸碰,姜粟便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脖子是她的軟肋!

  一碰她的脖子,她就再也動不了了。

  這也是得益於前世,蕭慎自從知道這個後,玩得樂此不疲。

  那隻手越來越過分,不停地在她脖子處留戀。

  姜粟心裡閃過一陣憋屈,她一狠心,瞬間咬破了他的嘴唇。

  蕭慎放開了她,眼裡的慾火更加旺盛。

  他不經意間舔去了嘴角的鮮血,那一絲血腥味讓他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他低下頭輕輕咬上了她的脖子,留下了一個小印子。

  蕭慎見到那個小印子,眼裡幽深更重,好想,好想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自己的印子。

  如此一來,她便再也不會想著柳元洲了吧。

  思及此,他又重新重重地咬上了那個脖子。

  姜粟疼得一哆嗦,偏又脖子受限,她根本就無力反抗。

  這是屬狗的吧,天天做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

  蕭慎感受到了她的痛意,立馬鬆開了牙齒,見脖子處果然又有了印子。

  她皮膚白皙,整個人如同水一般。

  他低頭輕輕舔舐著那個印子,開口道:「若是你覺得叫兄長有趣,那你便叫兄長吧。」

  「不止兄長,夫子,夫君隨你喊。」

  姜粟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直視他話里的意思了。

  「蕭慎,你就是一個變態!」

  蕭慎一怔,隨即滿意地說道:「沒錯,我就是一個變態,所以,你別想著跑了。」

  「你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除非,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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