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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0章 番外十:墨點梅香(八)

2024-09-23 20:53:40 作者: 花朝滿月

  程南枝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只知道自己被放開了,所以馬上就跑。

  身後有打鬥聲,還有悶哼聲,慘叫半截的聲音。

  她都沒管,就知道跑了。

  只是跑了幾步又被攔腰抱住了。

  她下意識又掙扎。

  「南枝,是我。」

  程南枝停了下來,這才抬頭看向邊上的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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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以墨挨了她一下,脖子上被她的指甲劃出了一個血痕:「是我。」

  程南枝馬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我,我,腿軟。」

  楚以墨看著她腫了的一半臉,還有凌亂的頭髮。攬著她腰的胳膊用了點力,讓她靠在了自己懷裡,摸著她的頭道:「好了,沒事了,不怕。」

  程南枝在他懷裡靠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向了不遠處。

  打鬥聲已經停了。

  所有人都倒地,只有楚天還站著。

  程南枝氣息不穩,帶著哭腔:「那個胖子.胖子是主謀。」

  「楚天。」楚以墨道,「那個胖子。」

  「是。」楚天馬上又動手,專揍那個胖子。

  一開始還叫喚了兩聲,兩拳下去之後,就沒了聲音。

  楚以墨把外套脫了給程南枝披上,然後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程南枝眼淚往下掉,但是腦袋還算清醒:「要不別打了,別出事。」

  「沒事。」楚以墨抱著她往外走。

  剛走兩步便聽見了那男人含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麼打我,你攤,攤上事兒了。你在帝京活不過明天」

  這話一落,楚天便給了他一下更狠的。

  楚以墨腳步一頓,眼底結冰,神色冷到了極致:「楚天,放了他。我倒要看看這背後誰給他撐腰。」

  「是。」楚天停手,站在了一旁。

  「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活過明天。」

  說完,楚以墨便抱著程南枝離開了。

  到了車上,楚以墨檢查她身上的傷:「都傷哪兒了?」

  程南枝吸了吸鼻子:「沒,沒傷哪兒。」

  楚以墨看了她一會兒,往她身邊坐了坐,幫她弄了一下亂了的頭髮。

  程南枝的頭髮剛剛過肩。

  十八歲那年,梳著高馬尾,頭髮很長。

  只是後來有人出五千塊錢買她的頭髮,她就剪了賣給了人家。

  到現在,頭髮都沒有太長過。

  楚以墨用手幫她疏了一下頭髮,一梳,一連掉了好幾根:「他們拽你頭髮了?」

  「嗯。」程南枝小聲應道。

  楚以墨用她手腕上的皮筋給她把頭髮簡單紮上了。

  「怎麼不喊。樹林裡沒人,外邊路上一定有人。」楚以墨道。

  雖然她按手機關機鍵,他和楚天都能收到求救信息,馬上定位她。但還是讓人打了她。

  「我,我太害怕,忘了喊了。」程南枝有些窘迫道。

  頭髮紮好,楚以墨又檢查了一下她身上。臉上比剛才腫的還要厲害了。

  然後他把她肩上的外套挑開,衣服被撕破的那一邊,前邊肩頭那兒紅了,破皮了。

  程南枝往邊上挪了挪,把肩上的衣服拉了拉:「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楚以墨抿著唇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敲了敲車窗。

  楚天一直在外邊,聽見聲音,馬上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回到別墅之後,程南枝跟著楚以墨進了客廳。

  而且還一直跟著楚以墨進了衛生間。

  楚以墨一停下來,直接撞在了楚以墨身上。

  楚以墨轉身看著她:「跟著我幹什麼?我要上廁所。」

  程南枝耳朵一燙,馬上轉身往外走。楚以墨又拉住了她,把她拉了回來。

  「我不看,我不看。」程南枝馬上道。

  楚以墨被逗笑了:「你還想看?你看還不給你看呢。」

  「我」

  楚以墨把她帶到了洗手池旁,從她身後環著她:「既然進來了,洗個手。」

  「我自己洗。」

  楚以墨沒說話,就從身後環著她,給她洗了個手。擦乾之後,摸了下她的頭:「去客廳坐著。」

  「哦。」程南枝耳朵全紅了,像是個得到指令的機器人,乖乖去了客廳坐著。

  楚以墨從衛生間出來,又去樓上拿了藥箱,才回了客廳,坐在了程南枝身邊。

  程南枝看見藥箱道:「我自己擦就好。」

  楚以墨又沒有說話,用棉簽蘸了些酒精給她臉上輕輕消毒。

  消毒完以後,用一點一點給她上藥:「明天就能消腫。」

  程南枝垂著視線不敢看他:「那個人怎麼辦?會不會找你麻煩?」

  「你認識?」

  「我那個培訓機構的副校長。」程南枝低聲道。

  「今天不是第一次?」楚以墨去拿她身上的外套。

  「一周前他喝多了,在培訓機構,拽我進了衛生間。」程南枝拉住了身上的外套,看著他,「我自己塗。」

  「然後呢?」楚以墨沒再動。

  「然後我在衛生間打了他一頓。」

  楚以墨揚了下眉。

  程南枝道:「我拷貝了監控。如果他找麻煩,我們可以告他。」

  楚以墨揉了下她的頭:「他不會找麻煩,今天晚上,別說背後給他撐腰的人,他祖宗十八代的資料都得出現在我桌子上。」

  程南枝呆了一下。

  楚以墨把她按著外套的手拿開,讓她按在了裡邊破了的衣服上,然後把外套拿開:「我就塗藥。你一直按著幹什麼?我們結婚了,以後你哪兒我不得看。」

  程南枝幹淨的雙眸瞪大了一些,耳朵上的紅,一直蔓延到了脖頸。

  楚以墨給她消毒,見她這反應,輕輕揚了下嘴角。

  藥上好,楚以墨把沙發上的毯子給她披在了身上,然後道:「南枝,以後這種事情要和我說。」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不用對不起。你沒有任何錯。」楚以墨溫聲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沒有保護好你。還有那個男人,他不該欺負你。世上少一個這樣的人,就是對女孩子多了一份保護。最後.這不是麻煩,你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麻煩。」

  程南枝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抬眸看著他。

  「怎麼了?」

  「你今天有點不一樣。」程南枝道,「你以前很少和我這樣說話,」

  楚以墨笑了一下:「因為你今天嚇到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面前這個男人心生不軌。想以此來麻醉你,然後.」

  「你不會。」程南枝道。

  「我會。」楚以墨道,「我現在是有證的人,我可以干很多事情。」

  程南枝看著他,屁股一點一點往後挪。

  楚以墨看著她那慫慫的小樣子,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道:「喜歡自己賺錢,喜歡獨立有事業。你是個獨立的個體,我尊重也支持。但是以後遇到這種事情要和我說,自己能解決也要和我說,就當做日常分享。不然我就不支持了,聽見了嗎?」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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