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024-09-23 17:53:25
作者: 芯語呀
第8章
蘇茶一回家,滄淵便察覺到了蘇茶身上的蛇獸氣息,很淡,但是是剛沾染上的。
滄淵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吃飯。
蘇茶見滄淵做了晚飯,也不客氣,上去就給自己盛了一碗。
滄淵的手藝一般般,做飯還僅限於煮飯,烤肉,煮些紅薯土豆。
也不意外滄淵會煮自己的一份,原主雖然嫌棄滄淵做的難吃,但是滄淵如果不做她的,她就搶滄淵那一份,讓滄淵餓著,如果滄淵連自己的都不做,就會搗鼓家裡的東西去族裡換吃的。
所以即使原主換成她了,他還是會每次都多做一些,蘇茶吃他就少吃點。
蘇茶喝了一小碗白粥,很自覺地洗了碗再睡。
*
不出所料,原主身子差得要死,即使已經吃了感冒藥,蘇茶還是發起了低燒。
早上起來頭格外地沉重,迷迷糊糊喝了一碗粥,蘇茶也沒去洗碗。
滄淵倒是詫異地看了一眼蘇茶,沒說什麼自己洗了。
然後便見蘇茶從自己屋子裡拿出藥開始煎。
自從發現他會把藥倒掉後,這個雌性就不會再給他煎藥了,而是把藥材配好放在了廚房裡。
看著她泛紅的臉頰,滄淵也猜到了蘇茶可能是昨天泡水太久生病了。
他就在一邊看著,雌性生病容易死,她為何寧願生病也不找個雄性結侶?
「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做嗎?」蘇茶語帶嫌棄的聲音響起,帶著感冒的些許沙啞。
煎個藥自己喝又不是要謀害他,至於這麼謹慎盯她這麼久嗎?
滄淵:「.」
心裡有些尷尬,但面上不顯:「你是巫醫?」
蘇茶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是。」
獸世的巫醫是需要前往中心城授予頭銜的,往往都需要由老巫醫教導引薦才行。
她現在最多算無證上崗,空有一身醫術。
「不過我開的藥不會比巫醫差,你已經好幾天沒吃藥了,再過半個月你就得躺床上了。」蘇茶又補充道,語氣很淡。
「與你無關。」滄淵聲音更淡,仿佛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般。
蘇茶輕呵一聲也不再言語。
如果她猜得不錯,比起相信她,他更願意等他的獸人朋友獅元回來。
但是獅元此去並沒有請到狐族巫醫,卻帶回來了聖晶的消息。
就算反派能撐到那個時候,腿傷也已經無法逆轉了。
喝完藥感覺頭不是那麼沉之後,蘇茶準備去族長那換些鹽回來。
一路來聽得最多的就是雲溪墨澤結侶的事,羨慕著這是天作之和,不免會提到追求失敗的蘇茶,詆毀她的也不在少數,她懶得理會。
「雖然蘇茶不能化形,但是展現的實力一點都不弱。」獸人甲道。
「那又怎樣?最終決定權還是在墨少主手上,是我也選雲溪,漂亮又溫柔,蘇茶那潑辣惡毒的性子,哪個雄性會喜歡?誒,你捅我幹什麼?」獸人乙不滿地轉過頭,便見話題的正主正向他而來,驚得他像個鵪鶉一樣不敢再講話。
最近族裡的低階獸人都比較怕蘇茶,突然之間可以打敗四階獸人,以她蠻橫不講理的性子,萬一被她拉到決鬥場上揍一頓可不好。
可是直到蘇茶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了,都沒停頓看他們一眼。
兩個獸人長呼一口氣,散了去做自己的事了。
然而總有人不長眼。
「小廢物,怎麼樣?心裡不好受吧?早說你痴心妄想你還不服氣,現在知道了吧。」狐月兒語氣囂張。
「我心裡好不好受你不用瞎操心,這麼快就能出來蹦躂,那30鞭子放水了吧?偷竊龍獸肉可是大罪,不漲夠教訓以後還犯怎麼辦?」蘇茶雙手環胸,漫不經心道。
一句話,直接讓狐月兒破防。
「賤人!你遲早會不得好死!」狐月兒咬牙切齒,惡毒地詛咒,但是卻沒辦法再動手。
這邊的動靜很快引來了不遠處雲溪兩人的注意。
「月兒,蘇茶,你們在這邊幹什麼呢?」雲溪牽著墨澤的手走過來,笑得溫柔。
「雲溪,墨少主,還不是蘇茶這廢物不知好歹,我好心提醒她墨少主已經結侶了讓她別再做過分的事了,她倒好,罵我多管閒事。」狐月兒退到雲溪身邊告狀道。
這顛倒黑白的本事,看得蘇茶都咋舌。
墨澤聽後只是皺眉不贊同地看著蘇茶。
而雲溪則拉過墨澤小聲道:「墨澤哥哥,這是我們倆之間的事,你先迴避一下,關於昨天的事我和蘇茶說幾句。」
雲溪一副溫柔小意的樣子,說完還在墨澤臉上親了一口。
墨澤臉紅了一下,點頭去了遠處樹下,聽不到但是能看到這邊的動靜。
墨澤走後,雲溪巧妙地背對他,臉上的得意再也無法掩飾。
「蘇茶,我說過讓你看清你在墨澤哥哥心裡的地位,這下死心了吧?」
蘇茶對於她不喜歡墨澤已經不想再多說了,順著雲溪的話道:「以這種手段得來的,很有優越感嗎?」
「那又如何,結果往往比過程重要。」雲溪只當蘇茶不服氣,不屑道。
「我不在乎你使用什麼手斷得到你想要的,但是前提是別招,惹,我!」
蘇茶向雲溪靠近了一點,最後幾個字說得緩慢而冰冷。
「啪!」響亮的一聲巴掌聲想起,力道之大。
雲溪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出手的人。
蘇茶對於雲溪的怨毒絲毫不放在眼裡,雲溪是這個世界的女主又怎樣?
她是蘇茶不是原主那個笨蛋,女主好好談她的戀愛別招惹她萬事大吉,否則就別怪她更惡毒一點,讓劇情崩得更厲害一點。
昨天受了一下午的煎熬,僅僅打她一巴掌算是輕的了。
「蘇茶,你瘋了,你無緣無故打人幹嘛。」一旁的狐月兒反應過來尖叫道。
墨澤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快速地往這邊奔了過來。
墨澤一把將雲溪攬在懷裡,心疼地給雲溪擦著唇角的鮮血。
「墨澤哥哥,是溪兒不好,是溪兒.」一句話沒說完便撲在墨澤懷裡抽抽搭搭,我見有憐,什麼都沒說,又像什麼都說了。
蘇茶:「.」媽的,還怪會演。
「蘇茶,你別以為我不會跟你動手。」墨澤眼神帶了慍怒,少了一分溫潤。
在墨澤看不到的地方,蘇茶看到雲溪沖她揚起的唇角。
蘇茶回了她一個微笑,就你會演,我不會嗎?
「墨澤,你不知道,昨天雲溪給我和她自己都下了迷情草,雲溪有你,我呢?你知道我生生忍下來有多痛苦嗎?我只是氣不過。」蘇茶說完低著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墨澤哥哥她實在叫不出口.
墨澤有些動容,眼神里不自覺地出現了愧疚的神色。
而這時,狐月兒叫的人也過來了,來給雲溪撐場子,還有些看戲的人。
「你血口噴人,雲溪怎麼會給你下迷情草?明明是你自己圖謀不軌才自食其果的。」虎嘯開口就顛倒黑白。
不過這話說出來信的人倒是挺多,因為蘇茶手裡有迷情草準備對墨澤下手的事情誰都知道。
所有人看著蘇茶的眼光都帶著質疑。
「墨澤,別人不相信我,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只想對你下藥,所以我手裡迷情草是雄株,怎麼會讓雌性中藥呢?」說完蘇茶自己都覺得噁心。
為了能噁心雲溪她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