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據說少帥家暴
2024-04-27 01:33:45
作者: 泛泛小舟
沈大帥瞧著柏淵接過請柬時,那一副狀似便秘的模樣,別提有多爽快了。
他上前拍了拍柏城佑的肩膀,嘆息道:「城佑啊,你愛慕我沈家兒媳婦,我心裡很高興,只是好男人不當第三者,你以後會找到一個更好的姑娘。不過,如果是你父親給你介紹的,你就別考慮了,指不定哪天又給你介紹一個名花有主的,弄得你現在挺尷尬。」
柏城佑聽出沈大帥是在嘲諷自家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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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性情很溫和,也知道沈大帥和他父親是小事會吵,大事不鬧的關係,便道:「我父親原不知道靈毓小姐和少帥要結婚,所以才要撮合我和靈毓小姐,父親是為了我好,我不尷尬。」
柏城佑這麼一說,沈大帥直接哽住。
柏淵冷哼,「我兒子都不跟你計較,得寸進尺,順杆子往上爬...」
於是,沈大帥和柏淵兩個老大不小的人,又罵了起來,兩人的口水都快濺出來了。
這下,也沒人去攔。
沈懷洲、鍾靈毓、柏城佑,以及幾個傭人,就靜靜看著他們。
不一會兒,沈大帥和柏淵就覺得,他們好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再也豁不出去臉吵了。
鬧劇散去,都各自回了家。
沈懷洲向沈大帥匯報完工作,便帶著鍾靈毓回到別館。
鍾靈毓很想他,主動吻他的唇。
佳人在懷,又這麼主動,素了好些日子的沈懷洲,自然把持不住。
他把人抵在鏡子前,肆意撫弄。
鍾靈毓紅唇微張,氣息噴灑在鏡子前,模糊了一大片曖昧的春色。
事後,鍾靈毓無力趴在他身上,靜靜喘息著。
沈懷洲摟著她,偏頭便瞧見床頭柜上放了一件快要打好的毛衣。
他伸手拿過來,「給我做的?」
「結婚禮物,喜不喜歡?」鍾靈毓啞聲道。
「喜歡,你快點兒做,做完了我就穿上。」
鍾靈毓說好。
過了幾日,毛衣打好了,鍾靈毓讓沈懷洲試一試是否合身。
「合身。」沈懷洲站在鏡子前。
毛衣是天青色的,並不扎眼,沉穩又內斂。
他捧著鍾靈毓的臉蛋,吻她的唇,「謝謝太太。」
「好了,別鬧了。」鍾靈毓推開他,「你不是說今天在軍政府有個重要會議嗎,別晚了。」
「那我走了。」
沈懷洲打好招呼,穿好軍裝外套,坐上車去了軍政府。
會議開了一個多小時後結束。
沈懷洲脫下軍裝外套,露出裡面天青色的毛衣。
李副官跟在身邊,狐疑道:「少帥,你這打扮...」
平時少帥要麼穿黑,要麼穿白,怎麼換風格了。
人來人往,沈懷洲揚聲道:「太太給織的毛衣,說怕我冷,非得讓我穿上。」
周圍的人,全是人精。
聽沈懷洲這麼一說,一大堆人圍上來。
「我還以為少帥這件毛衣是百貨商店買來的呢,針腳這麼細,原來是少夫人織的,少夫人真是心靈手巧。」
「可不是,我也瞧著這件毛衣好,剛要問少帥這是在哪裡買的,不成想竟然是太太親手給織的,唉,我娶了仨婆娘,成天就知道打麻將,手套都沒給我織過一件。」
「要我說,少夫人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簡直是奇女子,少帥真是好福氣。」
「好福氣呀...」
「......」
恭維聲如海浪,一波比一波洶湧。
處在人群之中的沈懷洲,淡定地摸了摸毛衣,「這只是我家太太給我的結婚禮物,不值幾個錢,各位言重了。」
「少帥,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重要的是心意。少帥和少夫人相濡以沫,簡直是天下夫妻的典範。」
「是啊,試問有哪家夫妻,能比得上少帥和少夫人恩愛。」
「......」
沈懷洲臉色淡定,唇角微微抽了一下。
在旁邊暗中觀察的李副官,不禁在心裡吐槽:瞧給你嘚瑟的,一件毛衣而已,想笑就笑,裝什麼一本正經,故意來炫耀,好像誰家太太不會織毛衣似的...
李副官摸了摸下巴,好像他夫人從來沒給他織過毛衣唉。
「李副官。」沈懷洲揚聲叫他。
倚靠在牆壁上,正若有所思的李副官,立刻站直身體,「少帥請吩咐。」
「把今天會議內容整理出來交給我。」
說著,在一群人的誇獎和恭維中,沈懷洲揚著頭顱,回到了辦公室。
李副官唇角微抽,緊跟了上去。
之後的幾日,鍾靈毓和沈懷洲住的那棟別館,經常有客人上門來送禮。
這些客人,全是沈懷洲同僚的家眷。
說是來拜訪,實則是想通過鍾靈毓的關係,求沈懷洲辦事。
門檻全都踏破了。
鍾靈毓焦頭爛額,她問李副官怎麼回事。
李副官就把那天沈懷洲特意穿著她織的毛衣,去軍政府炫耀的事,跟鍾靈毓說了。
之前,那些人一直以為,鍾靈毓只是沈懷洲養在身邊的情人。
如今,沈懷洲當著眾人面,親口承認鍾靈毓是他的太太,還穿著鍾靈毓織的毛衣炫耀,眾人心裡就有了底:鍾靈毓是名副其實的沈家少夫人,且頗受沈懷洲喜愛。
所以他們出於找沈懷洲辦事,或者故意套近乎的心思,前來送禮。
聞言,鍾靈毓哭笑不得。
只能說,沈懷洲真會給她找事做。
她別無他法,只得搪塞那些人,「少帥回來統管軍政府的事,我實在不便插手,你們不妨直接去找少帥,力所能及的事,他一定會幫的。」
「少夫人,聽說之前少帥和大帥失蹤的時候,是您管著軍政府的事,我覺得您多少得有些話語權。您看我家老周,四五年都沒升職,只要您答應幫我家老周在少帥面前說個好話,這些都是孝敬您的。」
周夫人把一個小箱子推到鍾靈毓面前,箱子一打開,裡面是一堆珠釵首飾,看著就價值不菲。
鍾靈毓只是輕輕掃了一眼,「夫人,實在是我家少帥規矩嚴,他現在已經不讓我插手他的公事,更不允許我私下收禮,很抱歉,我實在幫不到您。」
原以為,這個周夫人和之前的客人一樣,比較好打發,誰知道遇上硬茬子,周夫人開始在鍾靈毓面前表演苦情戲,說什麼上有老下有小。
若是搭個戲台子,周夫人都能唱完一段戲。
鍾靈毓一臉頭疼,卻又不好明目張胆趕人。
這時,沈懷洲從外面回來。
鍾靈毓像看到救星似的,走到沈懷洲面前,「懷洲,這位夫人想讓我求你辦事,可你之前跟我說過,不許我再插手軍政府的事,我這...」
欲言又止,鍾靈毓朝著沈懷洲眨了眨眼。
沈懷洲看了看周夫人,又看了看鐘靈毓。
一瞬間,他臉色冰涼,指著茶几上的那箱珠寶,兇狠呵斥道:「我告訴過你,不許私下收禮,你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再不聽話,小心我抽你,不然你就滾回娘家,別再回來。」
鍾靈毓低頭,抬手抹了抹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一臉委屈道:「我知道了。」
她轉頭,看向一臉目瞪口呆的周夫人,「讓您見笑了,我實在不能插手懷洲的公事,不然我會被趕出家門的。」
「呵呵,打攪少夫人了。」周夫人拎著珠寶箱子,一臉尷尬地走了。
不久後,軍政府就傳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謠言。
說沈懷洲不僅在軍政府極有話語權,在家也是說一不二,把太太管得很嚴。
更有甚者,還說鍾靈毓不聽話,被沈懷洲打服了,沈懷洲才是一家之主。
彼時,作為一家之煮的沈懷洲,正穿著圍裙,在廚房裡給鍾靈毓包餛飩。
晚上他太能折騰,把鍾靈毓折騰餓了。
鍾靈毓一腳把他踢下床,讓他去做夜宵。
沈懷洲馬不停蹄地去了。
他得餵飽太太,哪裡都得餵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