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少帥勾勾搭搭

2024-04-27 01:27:25 作者: 泛泛小舟

  鍾靈毓從李副官口中,得知沈懷洲被追殺的原因。

  西北馬匪,尚有餘黨,有東山再起之勢。

  這些馬匪,退到易守難攻的山上。

  前些日子,沈懷洲又去了西北,想剿滅他們。

  奈何,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不占,他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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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山下蹲守幾日,沈懷洲敏銳發現,有一個綠衣女人,常沿著羊腸小道,到山下偷偷購置胭脂。

  他讓李副官去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後得知,綠衣女人是馬匪頭子最寵愛的小老婆。

  於是,沈懷洲裝作富商,與她結識。

  綠衣女人常常向他哭訴,說馬匪頭子長得醜,又臭,又不愛洗澡,她很厭倦。

  沈懷洲耐心哄她。

  他紳士溫柔,相貌俊朗,高大健壯,談吐舉止溫文爾雅,還特別捨得給女人花錢。

  綠衣女人很快淪陷,常替他傳遞山裡的情報。

  情報是最鋒銳的武器。

  沒過兩天,沈懷洲就在綠衣女人的幫襯下,順利潛入,跟馬匪打成一片。

  不久後,沈懷洲不費一兵一卒,就把山占了。

  與此同時,馬匪頭子也知曉了真相:他的小老婆,不僅跟沈懷洲,偷偷鬼混在一起,還背叛整個山頭的人。

  馬匪群體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殺人放火,奸淫擄掠,都無所謂。但若敢沾染兄弟的老婆,即便是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姦夫淫婦大卸八塊。

  於是,綠衣女人這個淫婦,被馬匪頭子槍斃。

  沈懷洲這個假兄弟、真『姦夫』,遭到馬匪餘黨的暗算反撲。

  他被馬匪一夥兒人,從城外追進城裡。

  馬匪不要命似的,攀咬著他不放,還把他的汽車打爆了胎。

  沈懷洲從車裡跳出來,同鍾靈毓一起躲進地下。

  後又及時被送到醫院做手術,解了毒,才逃過一劫。

  鍾靈毓聽完後,腦海里頓時閃過兩個字:活該!

  他去勾搭馬匪頭子的小老婆,給馬匪頭子戴了那麼一大頂綠帽。

  對男人來說,這相當於別人在自己頭上拉了一坨屎。

  那馬匪頭子不要命地追殺他,根本不稀奇。

  李副官看到鍾靈毓一臉無語的模樣,趕緊替沈懷洲正名,「少帥是為了正事,才不惜出賣色相,而且少帥跟那女人,沒有任何親密舉止,鍾小姐您別介意。」

  沈懷洲跟女人曖昧,鍾靈毓不在乎,她只是覺得,沈懷洲不擇手段又缺德。

  這樣的人,竟然就在她身邊,真危險。

  尤其是現在,她竟然和沈懷洲這個魔鬼,共處一個屋檐下。

  鍾靈毓待不下去了。

  她執意要走,李副官試圖去攔,也攔不住。

  爭執不下時,後面突然傳來沈懷洲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

  鍾靈毓汗毛豎起,腳步頓時僵住。

  李副官擦了擦汗,「醫生說,鍾小姐也有中毒跡象,讓在醫院觀察一夜,但鍾小姐非要走,少帥您看這...」

  「你出去,靈毓留下。」

  聽到沈懷洲吩咐,李副官如蒙大赦,趕緊跑出病房,把門關死。

  鍾靈毓機械轉過頭。

  沈懷洲正滿臉笑意地望著她,他拍了拍床,「我想抱著你睡,過來!」

  他穿著一身病號服,因為失血過多,面色有些發白。

  但絲毫擋不住他的英朗俊美。

  如此賞心悅目的臉,從鍾靈毓眼裡透過去,卻變成一顆顆被碾碎的人頭。

  鍾靈毓後背抵著牆,搖了搖頭,「我在自己床上睡。」

  她手忙腳亂,掀開被子,滑了進去。

  只留下幾縷髮絲,欲遮不遮。

  沈懷洲失笑,他沒說什麼,瘸著一條腿,撐著床起身,隨即跟鍾靈毓,擠上一張床。

  他摟住她的腰,面頰貼緊她的側額,「你救了我兩次,靈毓,你是我的福星。」

  本來鍾靈毓很緊張,聽到這話,她突然想啐他一口。

  上一次在燒鍋鋪,就是因為沈懷洲,她不小心受傷。

  這次又是因為沈懷洲,她莫名他被抱著逃跑,一個活生生的人,還被迫跟他擠進棺材裡。

  她真倒霉。

  應該說,沈懷洲是她的煞星。

  鍾靈毓忍不住小聲抱怨,「要不是你莫名把我擄進墓地下面,你以為我願意救你。」

  「傻東西!」沈懷洲捏她的鼻尖,「當時槍林彈雨的,你站的那個地方,正好是槍靶子的位置,我若不帶走你,你早就被槍打成篩子了。」

  鍾靈毓訕訕。

  原來,沈懷洲不是平白無故,抱著她就跑。

  自知理虧,她啞口無言。

  沈懷洲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捨身救你,感動了嗎?」

  鍾靈毓不敢動,她瑟縮著身子,默默往床邊挪。

  他靠近,跟她嚴絲合縫地貼緊,「聽說,是你幫我把毒血吸出來的,靈毓,謝謝你。」

  鍾靈毓硬著頭皮轉頭,「少帥,你若真想謝我,能不能拿出點兒誠意?」

  「什麼才算是誠意?」沈懷洲順勢吻住她的唇。

  他唇瓣發涼,氣息卻灼熱。

  鍾靈毓像被燙到,猛地往後縮了一下。

  她險些跌到床下。

  沈懷洲及時攬住她的腰,把人重新撈進懷裡。

  鍾靈毓吞了吞口水,壯著膽子說:「少帥,我希望你能放過...。」

  他眉宇間的笑意,慢慢淡下。

  一雙黑沉的眸,猶如黑洞,深不可測。

  鍾靈毓縮了縮脖子,聲音頓時卡在喉嚨,最後一個『我』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沈懷洲翻身壓住她,沉沉望了她一會兒,直把她盯得毛骨悚然。

  半晌,她才聽他陰森而冷冽道:「把剛才的話,收回去。」

  鍾靈毓滾了滾喉嚨,她脖子一陣發涼,顫聲道:「收回去了,少帥,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聞言,沈懷洲陰沉的臉色,才慢慢轉晴。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輕聲哄她,「好丫頭,你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跟著他,就是最大的委屈。

  而她,又逃不掉。

  她還要給母親報仇。

  起碼目前,她沒有逃跑,以及和沈懷洲攤牌的勇氣。

  鍾靈毓憂愁不已,她不太高興地背過身去。

  這時,她恰好看到折放在枕邊的衣裙,突然想起一件事。

  馮老闆給了她一大筆錢,那些錢,被她揣在內兜里。

  鍾靈毓起身去翻,放在內兜里的錢,沒了。

  醫院不可能有人敢偷她錢,這就意味著,錢可能是在她被沈懷洲抱著逃命的時候,丟了。

  那麼一大筆錢,丟了!

  鍾靈毓抱著衣服,一臉肉疼。

  她無比憤恨,死死盯著沈懷洲。

  沈懷洲滿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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