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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要不要將許婉綰送進監獄

2024-09-23 10:59:38 作者: 樂希

  而許婉綰已經嚇得徹底癱倒在地。

  「不是這樣的阿瑾,這個錄音是假的。」許婉綰爬起來,過去拉住傅聿瑾的胳膊,「阿瑾,你不要相信這個,這個錄音一定是沈唐故意設計的,就是想讓你誤會我。」

  即使到了現在,許婉綰依舊想狡辯。

  聽完錄音,愣住的不止是傅聿瑾,婁月嵐也是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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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婉綰是什麼毒婦啊?她居然從一開始就想弄掉沈唐的孩子,結果害沈唐不成,被付月發現,她就對付月痛下殺手。

  她還一直天真地以為付月只是自己摔倒,原來是被她害的。

  「許婉綰,你怎麼這麼惡毒!」婁月嵐大步走上前,一把扯過許婉綰的胳膊,一巴掌就落在了許婉綰的臉上。

  許婉綰摔倒在地,捂著臉,滿臉的驚慌,嗚嗚哭著卻不敢說話。

  婁月嵐氣到手指顫抖,「你還想害死沈唐的孩子,你這個賤人。

  我那天就不應該心軟,應該直接把你趕出去,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你害沈唐不成,你就對付月痛下殺手,現在付月還躺在病房裡沒有醒來。

  你怎麼敢的?

  你在我們家興風作浪,一次一次又一下。

  你怎麼敢的啊?」

  婁月嵐此刻無比自責,那天她就不應該讓許婉綰在家裡磨蹭,就應該直接把她丟出去。

  婁月嵐此刻氣到殺了許婉綰的心都有。

  「真的不是……不是……阿瑾……」

  傅聿瑾此刻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他的腦子裡像是被扔了一顆炸彈,每播放一遍,他的耳邊皆是一陣陣轟鳴,他幾乎要喪失理智。

  沈唐一開始就懷疑付月的傷跟許婉綰有關,所以她一直在調查,而他覺得許婉綰沒有傷害付月的動機,所以一直都沒有相信沈唐。

  結果是他錯了,他再一次錯怪了她。

  「阿瑾……你相信我,相信我,這不是真的……」

  「假的?」傅聿瑾那雙眸子犀利得宛如冰刀一般,落在許婉綰身上,許婉綰直接僵在地上,不敢呼吸。

  她想說話,結果張開嘴,喉嚨卻像是被一隻大手死死扼住,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先生,這裡還有一份從藥物成分檢測處拿回來的成分檢測報告,檢測報告顯示,在沈夫人燉的湯里被人下了大量的打胎藥,若是太太喝了那份雞湯,胎兒肯定當時就保不住了。」

  祁舟將一份檢測報告遞到傅聿瑾面前。

  傅聿瑾一頁頁翻過去,臉色難看得不能再難看。

  成分表上清晰地寫著,打胎藥!

  許婉綰瞪大眼睛,她嘗試著看過去,嚇得白了臉。

  猛地,那幾張紙被狠狠地甩在許婉綰臉上。

  「啊!」

  許婉綰被嚇得跌坐到地上,那幾張紙砸在她的臉上,更是堪比刀子割在臉上,刺骨的疼痛。

  「這也是假的?是不是!」

  許婉綰嗚嗚的哭泣,完全不敢去看那幾張散落的紙張。

  她哭著抬起頭,「阿瑾,錄音能偽造,這些藥物成分也能……能偽造啊……若真是有人有心冤枉我,這些事情很容易就辦到……」

  「你簡直無恥!」婁月嵐怒到完全無法維持住她貴婦的姿態,衝上前對著許婉綰就打了過去。

  「你害沈唐,害我的孫兒,害付月,你這個賤人!」

  許婉綰不斷地往後躲,抬手阻擋著婁月嵐的巴掌,手上的傷口卻被扯開,疼得她不斷發出尖叫。

  即使如此,她嘴裡還重複著剛剛的話,「阿瑾……真的不是……真的……」仿佛她真的沒有幹過。

  傅聿瑾什麼話都沒說,此刻一張緊繃的臉比任何時候都要平靜。

  了解傅聿瑾的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最後的寧靜。

  「還有什麼事。」傅聿瑾看向祁舟問。

  祁舟連忙道:「在這份錄音下面,還有另外一份錄音,許婉綰乾的不僅僅只有這一件事。」

  別說傅聿瑾和婁月嵐,此刻祁舟一個外人聽著都滿是怒火。

  許婉綰心臟劇烈一跳。

  還有?

  還有什麼?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證據?到底為什麼會有這麼多證據?

  她淚光閃爍,屏息看著傅聿瑾手上那支錄音筆。

  病房裡窒息的恐怖。

  傅聿瑾同樣盯著這支錄音筆,遲遲沒有摁下,仿佛是怕再聽到什麼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過了好久,錄音筆那個小小的摁鈕才被摁下,依舊是許婉綰的聲音:「你想出去告訴傅聿瑾我幹的好事嗎?你休想,只要殺了你,這件事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我依舊能安然無恙地留在傅聿瑾身邊。」

  「你為什麼不害怕,你應該害怕跟我求饒才對。」

  「怕什麼?你嗎?」

  「我在這旁邊都潑滿了汽油,只要一點火,你就被我燒死了,你為什麼不害怕,是不是覺得我在逗你玩?」

  「我死了,你就能活嗎?」

  「我會不會死不知道,但你是看不到了,只是可惜了這棟阿瑾給我住的別墅,馬上就要成一片廢墟了,不過沒關係,等我成為傅太太,想要多少別墅,就有多少別墅。」

  這段錄音足以證明許婉綰在一開始就是撒謊。

  什麼沈唐要燒死她。

  那火分明就是許婉綰點的,是她喪心病狂地想要燒死沈唐。

  傅聿瑾漆黑的雙眸猩紅一片。

  下藥,傷人,放火,還有一件他不知道該說不知道真假,亦或是他不敢去相信的事情。

  一件件,一樁樁,他都冤枉了沈唐。

  心痛得無以復加,傅聿瑾此刻只覺得自己是個傻子,是個十足的傻子。

  許婉綰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她僵在那,不敢喘息。

  喊冤枉的話已經說不出來了。

  在絕對的證據面前,她喊的每一句冤枉都顯得無比可笑。

  她爬起來,膝行過去,被汗濕了的手抬起拉住傅聿瑾的褲腿,她跪在傅聿瑾的腳邊,壓抑著自己瘋狂慌亂的心神,大聲哭求道:「阿瑾,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原諒我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這真的是最後一次。」

  「阿瑾,我求你,真的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許婉綰一邊說著一邊不斷地磕著頭,因為掙扎和大幅度的動作,她的傷口盡數崩裂開來。

  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窒息。

  可許婉綰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她知道這些事情太嚴重,太嚴重了,她自己也清楚,自己不會被輕易放過。

  這次她不知道還能拿什麼讓傅聿瑾對她心軟。

  她一邊說一邊磕頭,臉上全是淚痕,斑駁一片,「阿瑾……阿瑾……念在我救了你,念在我救了沈唐和老夫人,念在這些恩情上……再放過我一次好不好?再放過我一次,求你,求你,求你了……」

  許婉綰仿佛一台機器,不斷持續地磕著頭,仿佛這樣就能被放過。

  「先生,許婉綰怎麼處理?是否要將她送進監獄?」

  祁舟覺得必須要讓許婉綰下半輩子待在監獄裡贖罪,簡直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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