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逼我喝藥?滾吧你!
2024-09-23 01:47:23
作者: 深巷伊一
聽到江嫣的話,那名傭人明顯錯愕了一瞬,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不可能,我明明……」
江嫣冷眼看著她:「你明明什麼?」
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傭人急忙收斂情緒,扯上一副難看的笑容:「提前恭喜夫人了,不過,這席家的孩子,也不是誰想生就能生的。」
江嫣擺手:「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我耐心不是很好,讓你主子快點兒給我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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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傭人慾言又止,瞪了江嫣一眼,轉身離去。
見此,江嫣悠哉悠哉地打量起這棟別墅和這棟別墅里的人。
嘖,這裡的風水不怎麼樣,人也不怎麼樣,一個傭人也敢騎到她頭上!
擦花瓶的傭人看見江嫣過來,陰陽怪氣地開口:「夫人和少爺結婚才兩個月就有身孕了,還真是有福氣呢!」
江嫣看了她一眼:「你最近怕是要有血光之災,做事小心點。」
擦花瓶的傭人:「……」她有病吧?
做飯的傭人:「夫人,你以前怎麼從來都不穿紅裙子啊,這紅裙子真襯你的皮膚!」
江嫣點了點頭:「這不是眼神挺好的嘛,為什麼還要給別人當小三?那男人搞不定他老婆的,我勸你別在這棵樹上吊死了。」
做飯的傭人:「!!!」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江嫣的話音剛落,出去通風報信的那名傭人回來了,嘴臉得意:「夫人,我看你的好日子是要到頭了。」
江嫣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剛才忘了說,你的命宮暗沉,恐有重疾纏身,你現在給我跪下磕個頭,我可以既往不咎,等你死後不至於打的你魂飛魄散。」
那名傭人嘴角抽了抽,也不再裝了:「江嫣,你這是知道自己死到臨頭了,嚇瘋了?」
聽此,江嫣紅唇勾起,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惜了,你的孩子也會受你牽連!」
「神經病!」
她們覺得江嫣大抵是瘋了,左右有人要來收拾她了,也不願再和她多言。
江嫣也沒了興致,百無聊賴地窩在沙發里等著那背後之人的到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就見大門被一位中年男人帶著保鏢闖開。
中年男人貴氣逼人,威壓十足,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江嫣,隨手將一個藥瓶扔給她:「把這個喝了。」
江嫣未動,纖細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扶手。
「呦,是二叔啊!還真是讓人意外。」
來人是席宴的二叔席冥海,席家目前的當家人。
席冥海冷哼一聲:「本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是你上趕著找死,把這藥喝了,我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你還好好做你的四少夫人。」
江嫣終於將目光移到那藥瓶上「這是什麼藥?」
席冥海毫不掩飾地開口:「墮胎藥。」
江嫣眼底閃過一抹凌厲。
對於她這個玄界第一人來說,前路未知數太多,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個累贅,可她要怎麼處置,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二叔有心思管我的事,還不如多去廟裡或者觀里燒燒香拜拜佛,虧心事做的多了,馬上就要遭報應了。」
席冥海怒視著江嫣:「江嫣,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趕緊把藥喝了!」
江嫣冷哼一聲:「言盡於此,到時候別來求我,二叔,慢走不送。」
席冥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會被江嫣的三言兩語嚇到,他抬了抬手招呼身後的保鏢:「按住她,把藥灌進去!」
江嫣的眼中絲毫沒有害怕,搖了搖頭,懶懶開口:「你們的肚子不疼嗎?」
向江嫣而來的保鏢愣了一下,什麼肚子疼,江嫣怕不是被嚇傻了?
他們剛要繼續動作,只見江嫣右手飛快得掐了個訣。
她猛然抬頭,眼神凌厲可怕:「我說,你們的肚子——得疼!」
下一秒,連席冥海在內的三人齊齊捂住了肚子,疼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
席冥海眼神驚了又驚:「江嫣,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江嫣初來乍到,不想將事情做絕了,思量幾秒便開口:「如果你們不想切除胃的話,現在去醫院還來得及。」
席冥海惜命得緊,瞧江嫣突然這麼神神叨叨的,也不敢再待下去了,捂著肚子痛不欲生地逃離。
待人走後,江嫣拿起桌上的藥瓶,擰開蓋子湊近鼻尖。
嘖,是墮胎藥不假,裡面還摻著一種在玄界都十分罕見的毒藥。
這席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此時,龍錦佳苑,書房。
席宴的助理齊飛不緊不慢地開口:「少爺,您走後,夫人變得有些奇怪,神神叨叨的不說,膽子還變大了,竟然將那名給她下藥的傭人拉去問話,還直接讓她供出背後主使!夫人終於反抗了!」
書房裡只有席宴翻動資料的聲音,安靜得可怕。
齊飛並不意外席宴的反應,繼續說道:「沒想到席冥海真去了,帶著兩個保鏢準備灌夫人喝墮胎藥!」
席宴翻書的動作僅僅頓了一下,淡淡開口:「也好,以免她不忍心動手。」
齊飛則是有些尷尬的開口:「夫人沒喝,不僅沒喝,席冥海和他的兩個保鏢跟見鬼一樣連滾帶爬地從別墅離開,直接去了醫院。」
聽此,席宴那波瀾不驚的眼神終於有了起伏。
齊飛向前湊了湊:「少爺,你不覺得夫人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就連席冥海那老狐狸都沒在她那裡討著好!」
席宴將手中的資料扔到桌上,沉聲道:「她變與不變,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時日無多,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
齊飛本想說這樣不逆來順受的夫人還挺討人喜歡的!可聽席宴這般說,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嘆了一口氣。
「少爺,藏無大師說你此劫會在二十八歲時被一位神女化解,可這還有一個月你就要二十九歲了,這位神女是死在半路上了嗎?怎麼還不出現?」
席宴臉色有些蒼白,雙手緊攥。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神仙難救,何必寄希望於一個虛無縹緲的人身上?」
席宴無視齊飛臉上的難過,徑直開口:「我讓你準備的離婚協議書,準備的怎麼樣了?」
齊飛應:「都準備好了,就差簽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