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猛男落淚

2024-09-23 01:32:32 作者: 黑皮爹爹

  明天她先去一趟鬥獸場好了,看看虎林和鹿欣回來了沒有,要是回來了她得先去把那兩個獸夫先贖出來,說不定系統還能把剩下的獎勵也給她。

  那牛肉乾都吃光了,幾隻崽子都特別喜歡吃那牛肉乾,那罐奶粉也剩得不多了,她的熊崽子還小,能多喝點奶也是不錯的。

  侯悅一邊走一邊摸著自己裝得圓滾滾的獸皮袋,剛剛那草藥在莽津膝蓋上好像有了點效果,希望真的能治好蟒項的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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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她還看過蟒項的傷,但是系統既然給她醫書應該是有一定的用處,她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要是她真的可以治好蟒項那就太棒了,那蟒項可是王者級別的人物啊,他出手肯定能多抓點獵物,那他們冬天不就有更多的東西吃了?

  而且她空間裡面的溫度適宜,種的東西也長得快,這個冬天他們還有棉花用呢!

  侯悅越想越高興,越想越覺得這日子有盼頭了。

  蟒項雖然臉對著那一鍋菜湯,其實他一直在偷瞄侯悅,看她一臉的喜色,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更涼了。

  看來侯悅真的和莽津搞上了,她真當他是死的嗎?他明明說過的,和莽津在一起絕對不行,侯悅竟然還敢去私會他。

  不過蟒項還沒來得及找侯悅麻煩,大家就都回來了,他只好忍住爆發的衝動把菜湯盛了出來。

  這頓飯吃得還不錯,今天狐烈和熊平抓的獵物還不少,所以今晚每個人都有烤肉吃。

  大崽和二崽子格外懂事,吃完飯就收拾碗筷要去洗碗,侯悅本來準備去幫忙的,可是又看蟒項坐在角落裡不知道在忙活什麼,所以她決定她要趁屋裡沒人先哄蟒項,讓她看看他的腰。

  「蟒項我可以看看你的腰嗎?」

  侯悅吃完飯就往蟒項身邊湊,一頓飯她都在高興,絲毫不知道蟒項那要掐死她的想法。

  「不行!」蟒項回頭瞪著侯悅,她又想幹嘛?

  她是出去一趟看別的雄性好,所以覺得他這個殘廢刺眼了嗎?

  他腰上的骨頭錯位了,侯悅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麼笑話他呢。

  「別小氣,就讓我看看嘛…」

  侯悅本來打算想先看他腰上的情況,看看是先給他敷藥呢還是先給他正骨,可是蟒項居然都不問問她要幹嘛,就直接一口拒絕她,真的是一點點面子都不給她!

  「不行!」

  侯悅氣得想打他,這男人真是太難感化了,他那耳根子硬得要死,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加油鹽不進。

  「蟒項,你是我的獸夫,為什麼不能讓我看看?」侯悅本來還興致勃勃地要醫治他,可是這蟒項就直接給她潑了一盆冷水。

  「我為什麼要讓你看?」蟒項盯著侯悅,她身上雖然沒有別的雄性的味道,但是不表示她就是清白的!

  「我都讓你看光了,憑什麼你不讓我看!」

  侯悅不死心地拉住蟒項的胳膊不讓他出去,趴在他肩膀上低聲哄他,「好蟒項,你就讓我看看嘛!」

  侯悅這樣蟒項更是覺得她可疑,每次侯悅幹壞事之前都是這樣哄他的,他可不會再上當了。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蟒項推開侯悅的手直接爬了出去。

  「喂!你都不問問我要幹嘛?」侯悅真的要讓他氣死了。

  「我不好奇,你也不准碰我。」

  「蟒項!」

  侯悅氣得大喊一聲,蟒項只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渾蛋!小氣鬼!」侯悅讓他氣得厲害,恨不得撲過去咬他一口,「讓我看一眼會少塊肉嗎?」

  「侯悅你怎麼了?」狐烈掀開帘子進來就看到侯悅抱著個石碗在生悶氣。

  他自然聽到他們在吵架,就是不知道他們在吵什麼,而且蟒項和侯悅平時也經常吵架,所以侯悅和蟒項今晚又鬧彆扭,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鬱悶…」侯悅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她甚至連草藥都洗乾淨了,誰知道蟒項完全不捧她的場,她又不能按著蟒項硬扯開獸皮去看他的腰。

  雖然也是可以的,但是她是要干好事洗白的,又不是要得罪蟒項,除非蟒項自願讓她看,不然她敢硬扒他的獸皮就是在激怒蟒項。

  「你在鬱悶什麼?」狐烈坐在侯悅身邊,他剛剛洗完澡身上還在滴水。

  「沒什麼?」侯悅搖搖頭又看著狐烈,突然發現這狐烈今天居然找自己搭話了?

  這可是大進步啊!畢竟狐烈平時話特別少的。

  侯悅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狐烈,蟒項不理她的鬱悶頓時煙消雲散,反正她又不止蟒項一個獸夫,蟒項不理她就不理她好了,狐烈理她就行了。

  「狐烈…」侯悅看著他臉上的疤,主意頓時打到他身上了,反正她挖到了復活草,醫書上寫著這個草藥可以淡疤的,不如就……

  「怎麼了?」狐烈看著侯悅在看他先怔了怔,可是又想到自己臉上有疤,他又難過地轉開頭不去看侯悅。

  以前侯悅就是覺得他長得好看,才天天跑狩獵隊找他的,那時候侯悅還給他送果子,對他噓寒問暖的,可是他現在不好看了,他沒勇氣面對去侯悅的眼光。

  「狐烈…」侯悅知道自己不能一開始就和他說明目的,直接說她要給他的臉擦藥淡疤,狐烈肯定會覺得她在嫌他難看。

  她剛剛才氣跑了蟒項,那就不能再氣跑狐烈才行。

  所以她要用美人計,先把他哄高興了,然後再在他耳邊吹風,那樣再讓他擦草藥一定能事半功倍!

  侯悅打定主意就開始散發魅力,她在小溪邊照過臉,這具皮囊長得確實漂亮,所以她的美人計用起來一點也不費勁。

  「侯悅…」狐烈被她哄得心花怒放尤其是侯悅現在軟綿綿地往他懷裡鑽。

  上一次侯悅大半夜過來找他,是因為他用了魅術,侯悅才會不受控制地朝他爬了過去,可是他今天都沒有和侯悅對視,是侯悅自己窩進他懷裡的。

  「狐烈你怎麼全身都是水?不擦乾會不會生病?」侯悅侯悅狀若無意地摸摸了狐烈的腹肌,先不說別的,她這幾個獸夫身材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好耶!

  「沒事,我不會那麼容易生病的…」狐烈的心忽然蕩漾起來,他直接把侯悅往自己懷裡攬,在侯悅沖他提要求前他先提了要求。

  「侯悅,這次咱們再生兩隻小狐狸好不好?」

  狐烈他真的很想再擁有兩隻狐狸崽子,不然他毀容後總覺得自己很難融進這個家……

  「好啊…等等!你說什麼?」侯悅在想怎麼哄他擦藥,一個沒注意聽就答應他的要求了。

  結果一答應完她又覺得不對勁,她是不是答應狐烈什麼了?

  「謝謝你侯悅!」狐烈欣喜若狂地抱著侯悅的腦袋溫柔地親了起來。

  侯悅看著他先是迷糊了好半天然後又是沉浸在狐烈溫柔的吻里,直到狐烈去扯她身上的獸皮她才反應過來。

  「等等!」侯悅直接按住他的手,她終於想起來她剛剛答應狐烈什麼了。

  她居然答應他要給她生狐狸崽子?

  可是她不是真心答應的!她剛剛真的沒聽清楚,所以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怎麼了?你不是答應我要給我生崽子的嗎?」狐烈那雙勾人的狐狸眼突然浮起一陣濃濃的委屈。

  看著他的眼睛侯悅怎麼也沒法開口拒絕他了,雖然她真的不想生崽子,可是狐烈已經解開兩人身上的獸皮,拉著侯悅往他自己身上帶…

  「可是崽子們還在外面…」侯悅心跳得格外地快,這樣子簡直比偷情還刺激。

  「沒事的…」狐烈在她唇上親了親,小聲說道,「我溫柔點,不弄疼你…」

  「可是,他們還是會聽到啊!」

  因為她這屋子雖然不是冬冷夏熱,但是它確實是四面漏風啊,待會要是來個誰,再看到了什麼精彩的直播,那她以後還用混嗎?

  更重點是外面還有她的崽子呢,她可不想教壞崽子們。

  「待會讓他們看到了…」侯悅小聲地說道,「這對崽子的影響不好。」

  「不會的,崽子們都很懂事,他們知道母親和爸爸在屋子裡獨處的時候,是不能進來的。」

  侯悅還想著再找什麼藉口,可是一切已經開始了,她咬著唇小心地盯著門口,生怕「及時雨」蟒項在這個時候給她掀開帘子…

  不過幸好,那麼久的時間裡一個掀帘子都沒有,甚至都沒有人路過門口。

  「你先睡,我去抱崽子們進來睡覺。」

  侯悅迷迷糊糊地點點頭,也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侯悅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狐烈一身的水汽,懷裡抱著小狐狸和小猴子進屋了。

  「它們已經睡著了…」狐烈這話是和侯悅說的。

  侯悅沖他點點頭,又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大崽二崽掀帘子進屋,一邊走還一邊揉著眼睛,他們身後是悶悶不樂的熊平,熊平也懷抱著兩隻睡熟的熊崽子進來,最後進來的是臉色黑得像鍋底的蟒項。

  看到蟒項和熊平,侯悅有點心虛地咽了一口口水,蟒項很不高興她看出來了,要命的是熊平也不高興了。

  肯定是讓他們知道了…

  「侯悅,你早點休息。」狐烈晚上繼續抱著小狐狸和小猴子睡覺,因為它們還小,和侯悅一樣需要體溫高的雄性抱著才能保證睡覺不被凍生病。

  「唉?狐烈你來試試這個好不好?」侯悅只看了蟒項一眼就躲開了他的視線,她爬起來拿著錘爛的草藥湊到狐烈身邊。

  還好她還沒忘了自己今天晚上犧牲那麼大就是為了哄狐烈擦藥的。

  狐烈正在把兩隻崽子放在乾草上,回頭看著侯悅,他的眼中帶笑意,現在別說是讓他擦草藥,就是侯悅讓他摘星星他也會答應的。

  「這是什麼?」

  這裡的獸人都不知道有草藥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草就是兩種,一種能吃可以填飽肚子,一種有毒,吃了會死。

  「我昨晚夢到我小時候受傷了,然後我的身上有一塊大疤,就在這裡。」侯悅說著隨便在身上指了一處,她就想著要編個故事才能讓狐烈相信她這草藥有用,不然她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麼知道這草可以除疤。

  「你看現在都看不出來了吧,我記得是擦了一種草,然後我今天出去找到了……」

  「我…」狐烈很聰明,當即猜到侯悅的意思,不過他也不準備生氣,因為侯悅都答應給他生崽子了。

  「先說好哦,我沒有別的意思,但是,試試也是沒錯的,是不是?」侯悅說那麼多就是怕狐烈誤會她。

  其實侯悅也沒覺得狐烈這樣子有多難看,因為那都是她造的孽,要不是原主侯悅不做人,狐烈也不用自毀容貌,但是她知道狐烈的心結就是他臉上的疤,所以她一定要想辦法恢復狐烈的容貌才行。

  「那好吧。」狐烈猶豫了一下就點點頭,反正他的臉已經這樣了,也不能再糟糕了。

  侯悅給狐烈擦完藥一回頭就看到熊平背上有好幾道口子,看樣子還挺深的,還在滲著血。

  這是什麼動作抓的,他竟然都沒有說一句。

  「熊平你受傷了,都流血了!」侯悅又捧著碗爬回熊平身邊。

  「我沒事。」熊平這才回頭看她,他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呃?這是哭了,侯悅捧著碗呆呆地看著熊平,她這是又一次逼著猛男落淚呀!

  「熊平,我這裡有草藥,咱們擦點再睡覺好不好?」侯悅有點心虛地移開眼睛,熊平肯定是生氣了,本來他是最得寵的,可是最近總是讓她冷落了。

  只不過那麼大個的男人哭起來也是挺可憐的,侯悅看他不拒絕,馬上翻出下午給莽津止血的草藥扔碗裡用石頭搗爛,然後輕手輕腳地給敷到背上的傷口上。

  「還疼不疼?」侯悅才發現那些傷口都特別深,看得她都心疼了。

  「不疼了…」熊平低著頭,侯悅看不到他的表情,不過她也猜到他還在生氣。

  「受傷了要說,不然我會擔心的。」侯悅伸手摸了摸熊平的臉,這個獸夫真的太老實了,就算不高興也是生悶氣,真讓人心疼。

  「我這裡受傷了…」

  侯悅一怔,熊平指的是他自己胸口,「這裡疼啊?」

  「呼呼就不疼了…」侯悅說完又湊過去,低頭在熊平鼓囊囊的胸肌上親了一下。

  「還疼嗎?」

  熊平非常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再輕輕地搖搖頭,他臉又紅了起來。

  「不痛就好,咱們快點睡覺吧!」

  侯悅顧著哄熊平開心都沒注意到身後蟒項的臉色。

  蟒項:真想全都給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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