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開……剎車
2024-09-22 18:42:46
作者: 叫我十歲
天氣格外晴朗,溫茉抱著花,池硯拉著她的手來到池母跟前。
溫茉將懷裡的花放到墓碑前,「媽,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溫茉。」
「我們在一起了。」
「阿姨好,我是溫茉。」溫茉笑的格外乖巧。
她這才知道,池硯長相隨了池母,極具攻擊性。
池硯總說他媽媽是最溫柔的人,以至於她總以為池母是一個長相柔美的女人。
卻不成想,她長相妖艷,不笑的時候就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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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池母后,她更是在心裡問候了池毅舟八百萬次。
他怎麼敢的!這麼一個天上的仙子他怎麼敢踐踏的!
池硯半蹲下來,他擦去照片上的塵土。
溫茉也蹲了下來,她握著他的手,看向墓碑上的照片,「阿姨,我一定替你好好愛他。」
「我們一定好好的,你在那邊也要好好的。」
池硯側眸看她,她神情真摯,眸光閃爍。
他不禁有些動容,溫茉,有你,我三生有幸。
從墓地里出來,溫茉興致明顯不高。
她不知道怎麼面對池硯,她似乎沒辦法帶他回去見家長。
「不開心?」池硯捏了捏她的臉。
溫茉搖頭,卻不禁濕了眼眶,「池硯,我爸媽都再婚了,他們各自的家庭都挺好的,我的出現可能會打破這一切。」
池硯將她的臉捧在手心裡,輕聲回應,「嗯。」
「我不知道,要怎麼帶你回去見他們。」溫茉說著又低下了頭。
池硯二話不說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安安,我不在乎見不見你的家長,而且那天在永南我也已經見過了。」
「我帶你見我的母親,是因為,她見到你肯定會特別開心。」
「我也不想你沒有安全感。」
「我說過了,我要給你一個家,那我就不會食言。」
溫茉撅嘴淚在眼眶裡打轉。
池硯勾唇吻了上去,他清晰的看到溫茉眼底那一瞬震驚,「這是在墓地!」溫茉推開他。
池硯笑著,語氣無賴的開口,「你撅嘴不是要我吻你?」
溫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才不是。」
池硯笑著點頭,拉起她的手,在他耳邊低語,「那我們回家再做。」
「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池硯玩味的看著她。
溫茉不禁往另一個方面想。
池硯見她想的入神,忍不住直笑。
回到家時,天色已經不算早了,池硯開了一整天的車,本以為已經疲憊至極。
他卻忽的從背後緊緊摟住溫茉,溫茉被嚇得一驚。
池硯在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親了親。
溫茉渾身發軟,「池硯……」就連聲音也軟了下來。
池硯卻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像小雞啄米似的一路親到了脖頸。
他緩緩上移,從肩膀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耳朵。
「池硯,別……」
「不是安安說的,有名無實嗎?」他邊吻別說,語氣有些含糊不清,卻色情到了極致。
溫茉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別在這。」
池硯聽後玩味的勾了勾唇。
兩個人緩緩走到臥室前,一路上池硯都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池硯長腿輕輕一勾,便關上了臥室門。
他將她身子轉了過來,他像抱小孩似的將她輕鬆抱起。
溫茉整個人掛到了他身上,池硯環住她腰的手往衣服里探去。
溫茉像收到了什麼刺激,下意識挺腰,趴在他耳邊輕喘著開口,「沒拉窗簾。」
池硯抱著她來到窗前,窗簾嘩的一聲被拉上,屋裡頓時暗了許多。
「要開燈嗎?」池硯語氣輕輕的訊問。
「嗯。」溫茉下意識開口,畢竟太過昏暗她反而會更加牴觸。
池硯伸手開了床頭的一盞檯燈。
他抱著她爬上床,動作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
溫茉的腿大敞著,一種說不上來的羞恥感湧上臉頰。
池硯的雙手探進她的襯衣,環抱住她,他虔誠的親吻他的愛人。
溫茉跟著他的節奏回應他。
溫茉被吻的七葷八素,眼神迷離,她的手摸索著探進池硯的衣服里。
她感受到他強勁的腹肌……胸肌。
池硯索性褪去上衣,溫茉借著燈光看清他的上半身。
她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喜歡嗎?」池硯淺笑著問她。
「喜歡。」溫茉開口回應。
池硯心思湧上心頭,他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還要不要繼續?」
也不知是誰給她的膽子,她竟真的要去脫他的褲子。
池硯見狀連忙握住她的手,「現在不行。」
溫茉竟有些不滿的皺起眉,池硯無奈道,「這裡沒有安全措施。」
卻沒成想溫茉竟開口說,「你不想對我負責?」
池硯眯了眯眸子,「你不想和我生孩子。」溫茉篤定的開口。
說完溫茉用盡全力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她隨手理了理被他弄皺的衣服。
見她要走,池硯連忙拉出她,「我沒有。」
「我們現在不太適合生……」孩子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溫茉就打斷道。
「怎麼不適合?」
「我們還沒結婚。」池硯無奈道。
「那就結唄。」溫茉語氣有些急。
「明天就結婚,你敢不敢?」
池硯神情有些呆滯,「你還是不想和我結婚。」溫茉起身要走。
池硯一把扯過她,把她抱在懷裡,連忙開口生怕她會離開他似的,「想,我想,我做夢都想。」
溫茉在他看不到的角落得逞的勾了勾唇角。
翌日,他們一早就來了民政局。
但似乎有點太早了,還沒有……營業。
溫茉側眸看他,池硯少有的穿了西裝。
溫茉不動聲色地咽了咽口水,他很少穿西裝,可他沒說他穿西裝這麼帥啊。
溫茉竟不禁幻想起來,他穿著西裝做那種事的模樣。
溫茉連忙抿住嘴唇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那也太帶感了吧!
「怎麼了?」
「緊張?」
溫茉連忙收起表情,點頭道,「嗯,有一點。」
「沒事,不緊張。」
溫茉點點頭,可只有她知道,池硯才是那個緊張到要命的人,畢竟他的手此時涼的像冰塊。
他表面上鎮定的要命,實際上緊張到發狂。
可溫茉卻格外享受他這個狀態,畢竟,他平時對什麼都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