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陸景行,服侍好我

2024-09-22 15:37:14 作者: 甜不膩

  跑回來?跑進他的狩獵圈嗎。

  這還不如床伴,純純的玩物。

  「你那位女大學生呢?」

  在她說話的瞬間,陸景行手指探進她口中,指腹在那對小虎牙上摩擦:「你還挺關心我。」

  

  蘇染說不出話,直接咬住他的手指。

  餘光看到司機緩緩抬起了隔板。

  陸景行盯著她的唇。她沒塗口紅,唇色自然,鮮紅欲滴。

  「我還挺懷念,你咬我的。」

  蘇染張開嘴。

  陸景行並沒把手指抽走,繼續在她齒尖流連。

  蘇染後背緊繃,臉頰陣陣發熱。

  他不會急不可待,想在車上吧。

  陸景行還是有點兒定力的。

  從車庫到進門前,一路斯文。

  進了屋便半秒不停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我幫你洗澡。」

  浴室里熱氣蒸騰,加溫的浴鏡沒有一絲水汽,乾淨清晰。

  蘇染用手撫陸景行臉頰鋒利的曲線。

  陸景行偏過頭,叼住她的手指輕吮:「好看嗎?」

  「如果,你只出聲,不說話。」

  陸景行勾起唇輕笑。俯下頭一邊親她,一邊看鏡子裡自己的眼睛。

  那雙黝黑游離的眸子,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

  沉迷、銷魂,吞噬人的理智。

  他越發喜歡這感覺。

  「想過我嗎?」

  蘇染沒作聲。

  陸景行貼得更近,聲音沉厚暗啞:「我想過,就是這個姿勢。」

  蘇染心微一悸,仰頭舔他立體的喉結。

  與其做他的玩物,不如反過來玩他。

  最起碼心裡不覺得委屈。

  陸景行仰起頭,任由喉結在她舌畔齒尖滾動。

  蘇染微闔雙眸,看他淌著水汽泛著紅的脖頸:「陸景行,服侍好我。」

  陸景行血液中本就馳騁的野馬,瞬間沸騰升了空。

  「好......」

  蘇染有點後悔用話語招惹他。很想問一句,你是搞鐵人五項的體育生嗎,都不用休息?

  可惜,她除了喘氣,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才睡了一會兒,電話鈴響。胳膊也抬不起來拿。

  陸景行頭髮微亂,被鈴聲吵醒,一雙深邃微頓的眼睛禁慾中帶著點乖順。

  長臂繞過蘇染,把電話給她。順手把她摟進懷裡。

  蘇染一看時間,已經第二天下午了。朝陸景行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點了接聽。

  寧霏聲音透著興奮:「染染,我接了個大客戶。雖然對方沒說是誰,但看衣服和車,絕對薊城大佬。等我把他哄高興,什麼何祿傑、高祿傑,咱什麼都不怕。」

  蘇染清了下嗓子,慵懶地回:「我昨天已經找了律師告薛義了。」

  寧霏:「漂亮,我支持你。嗓子怎麼了?感冒了?」

  蘇染想伸個懶腰,被陸景行固著動不了:「沒有,一時高興,喝了點酒,還沒睡醒。」

  陸景行顯然被這句「高興」取悅到,低低嗯了一聲,把她又摟得緊了些。

  蘇染不好現在推開他,半張臉貼到他胸肌上,聲音又啞又悶:「我還有事,待會兒給你撥回去。」

  寧霏耳朵賊尖,提高嗓門喊:「不對,染染,你是不是有情況?你不會真和范惜年好上了吧。說,身邊是不是有男人,是不是范惜年?」

  陸景行瞬間清醒,不爽地張開嘴唇。

  蘇染不等他出聲,立刻捂住他的嘴,杏眼警告他不許出聲:「別亂說,沒男人。我和范總什麼關係也沒有。」

  陸景行舔了下蘇染的手心,挑著眼角壞笑看她:沒男人,那我算什麼?

  蘇染氣呼呼在被子上擦了擦手,用口型回他:鴨子。

  寧霏不信:「我聽見聲兒了。」

  蘇染:「你聽錯了。」

  寧霏覺得不對勁,但也不能打擾閨蜜的好事,萬一蘇染身邊的人不是范惜年呢,她可不能亂說。

  「那你忙,睡好了第一時間聯繫我啊。」

  寧霏的重音在「睡」字上。

  蘇染掛了電話,陸景行立刻傾身把她壓在身下:「范惜年?你喜歡他?」

  平日裡廠子裡的工人喜歡開這種玩笑,教育兩句也就罷了。但絕對不能讓陸景行誤會。

  男人,特別是高高在上的男人,向來占有欲極強。范惜年是好人,連累他穿小鞋就罪惡深重了。

  「純潔的同事關係。我們女生聊天,偶爾也會和你們男人一樣,亂點鴛鴦譜。」

  陸景行:「我們男人不點鴛鴦譜,只聊芙蓉帳里撞金鐘。」

  蘇染橫了他一眼,懶得搭理。

  說來也怪,陸景行穿著衣服,多少就有些懼。脫了衣服,蘇染從來不怕他。

  陸景行幽幽道:「范惜年不錯。」

  蘇染正色,儘量讓自己顯得毫不在乎:「我只在意他工作能力強不強。能不能幫到天磊。」

  陸景行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喜歡成熟儒雅型?」

  蘇染故意:「喜歡年齡小的。」

  陸景行意味深長「哦」了一聲:「還好,我不小。」

  蘇染想踹他,腳心划過他的大腿,被一把鉗住,纏到腰上。

  「還想要?讓我歇會兒。」

  蘇染:「我該走了。」

  陸景行翻身坐起來,毫不遮掩往浴室走:「給你叫個客房服務,邊吃邊聽戲。」

  又看戲,蘇染並不太情願。

  但這黃金比例的撕漫男背影,肩寬腰窄,腿長屁股翹,力度感十足,可以欣賞、回味。

  陸景行突然停下,赤條條轉回身:「一起?」

  蘇染慌忙收回目光:「不。」

  陸景行輕笑,沒有勉強她。

  洗好出來,換上正裝,斯文敗類地把頭髮背到腦後:「穿上睡衣,一會兒有人來。」

  「你先出去。」

  陸景行去了客廳,蘇染才套上他的睡衣。

  客房經理敲門,推了個床邊桌過來,擺了幾道精緻的飯菜。全程禮貌地低著頭,沒敢看一眼床上的蘇染。

  實則空氣里黏膩的氣息,讓她手心裡都溢滿了汗,生怕出一點錯漏。

  蘇染這會兒渾身沒勁兒,筷子都懶得拿。叉了幾個蝦球吃了,才有點力氣。

  臥室門虛掩著,客廳里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來。

  一摞紙摔在地上,噗通有人跪下。

  杜衡的聲音:「回扣、違規放貸、私自挪用客戶款項……一共十八項。」

  何祿傑聲線沙啞,一聽就是一天沒吃沒喝沒睡:「陸總,杜特助,我知道錯了,求求您放過我,讓我幹什麼都成。」

  蘇染立刻豎起耳朵。陸景行這是要幫她出氣,懲治何祿傑?

  杜衡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語調:「每坦白一條有用的,劃掉一條。」

  何祿傑聲音發顫,哆嗦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蘇染,是我故意送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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