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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如何做你的夫君?

2024-09-24 10:09:02 作者: 紫金喬

  廊道那頭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耀寧動了動手指,猜測又是誰來審他。

  大夏的人如今留著他,無非是想從他嘴裡套出細作的名單,他也就只剩下這點價值,只要細作一日沒有清除乾淨,他就繼續活著。

  或許有一天,他也可以重見天日。

  他虛弱地睜開眼睛,視線順著一雙黑色雲靴看到了一襲金絲蟒袍,來人神情寡淡,透著寒氣。

  耀寧咧嘴一笑,「聽說,你已是大夏的太子?還喜歡收集破鞋,跟你們大夏的世宗皇帝一樣,原來都好人妻這一口!」

  他這話著實噁心人,一連把陸太后、傅羿安和先帝都罵了進去。

  

  傅羿安孤冷地立在一旁,陰沉的眸子睨了他一眼,「你碰過她?」

  耀寧難掩心中的痛快,林婠婠已然成了他的心魔,他做夢都想把她壓在身下。

  當初,明明就差那麼一點點。

  他揚聲大笑,「你不知道,在船上她就在我身下承歡,軟得跟水一樣,那浪蕩的笑聲整個船艙的人都聽得到!」

  傅羿安半眯著眸子,輕笑道,「信口雌黃,胡言亂語,當初我們救下婠婠時,你才第一次見到她的真容。」

  耀寧一怔,沒想到自己編造的謊言一下子就被戳穿,他很快冷靜下來。

  傅羿安是個冷峻狡猾的男人,他心思敏捷,再繼續胡編亂造,很容易被他找到破綻。

  耀寧忽地想起當初他們抓住林婠婠,她被迫給自己跳舞的事。

  他眼眸中泛起報復的快感,笑得瘋狂,「確實如此,可後來我在鳳鳴山附近抓住她,那個破舊的屋子裡,你說我為什麼沒有急著離開,反而被你們抓住。就因為我一時不慎,貪戀了她的美色啊。」

  「嘖嘖,她穿著那麼暴露的舞裙,你以為是做什麼?當然是給我獻舞啊!那舞姿真是千嬌百媚,是個男人看到他都會忍不住吧。」

  傅羿安眸中泛起猩紅的血絲,握成拳頭的指骨嘎吱作響。

  耀寧很滿意他的反應,他繼續道,「你們大夏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她那身皮肉,光滑細膩,吹彈可破,真讓人愛不釋手,神魂顛倒啊。」

  「你珍愛的女人,其實就是個寡義廉恥的下賤騷貨,你如今和她翻雲覆雨,難道不覺得噁心?你可以想像她在我的身下,是如何迎合我的,會展現出什麼媚態?真是賤啊!」

  「你是大夏的太子又怎麼樣,尊貴無比,居然和我共用一個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耀寧見傅羿安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黑雲下,眸中複雜的情緒翻湧,他暢快極了。

  傅羿安永遠都會去思考這個問題,他會不停地懷疑林婠婠的貞潔,這件事永遠都會成為他們兩人心中的一根刺。

  折磨他們,讓他們不得安寧!

  黑色的蟒袍翻動,傅羿安倏地向前,一腳踩著他的脖頸上,任由他在腳下掙扎抽搐。

  直到他雙眼暴突,幾乎窒息瀕死,傅羿安才鬆開腳。

  他氣勢威嚴,冷漠地俯視著耀寧,「你以為,孤離了你就查不出南狄的細作了嗎?真是可憐,你弟弟阿那史早就把名冊拱手相讓了。你的大司馬舅舅也因為你受到了牽連被罷黜,你真的不後悔嗎?」

  「你激怒我,不就是想求死嗎?」

  傅羿安氣定神閒地笑了笑,「大夏折騰人的法子多著呢,死了可不好玩。你不是喜歡炫耀你的英姿勃發嗎?孤今日就成全你!」

  「來人,給他去勢!」

  耀寧臉上的血色盡褪,整個面容中湧現出滔天的恨意,「傅羿安,你欺人太甚,我是南狄的儲君——」

  很快,行刑的老太監便走了進來,一刀下去,保證乾乾淨淨。

  傅羿安徑直離開牢房,身後傳來男人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傅羿安仰頭,暮色如濃墨渲染著皇宮,楊氏兄弟嗎?

  想要詆毀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程豐見他出來,立馬迎了上去,自然察覺到他心緒不佳,也不敢主動開口。

  「楊希宗是怎麼摻和這事的?禁軍副統領又為何要提審耀寧?」

  「屬下已查清,是有人偷偷給耀寧遞了消息,耀寧在獄中吵著要提供南狄細作的消息,看守的侍衛不敢怠慢,這事就稟到太后那裡。楊希宗正好在一旁,他就插嘴推薦讓禁軍副統領審,他也就順帶著過去看看。」

  之後的事,傅羿安便清楚了。

  很明顯給耀寧遞消息的這個人,才是在幕後操控著事情的走向。

  剛才,他若在殿上直接殺了楊希宗,陸太后和他之間難免有隔閡,這般歹毒。

  阮家是想換個人當皇帝了嗎?

  若非林婠婠在場,他還真有可能犯蠢!

  傅羿安閉上眼眸,腦海里全是她的笑顏,這些日子以來,他冷落了她太久,真是該死!

  **

  回到太極殿,傅羿安就去了淨房,他忙不迭地脫掉還殘留著霉味的外袍,沐浴更衣後,這才進了寢殿。

  林婠婠聽到了推門的動靜,瞬間睜開了雙眸,她知道是傅羿安回來了。

  傅羿安脫掉中衣,躺在了她的身側,長臂一撈就把她摟在了懷裡,他堅實的身體浮動著熟悉的氣息和皂角的清香。

  「怎麼還沒有睡著?」

  昏暗的燭火搖曳,林婠婠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出了這種事情,他心裡不好受,會懷疑她嗎?

  林婠婠突然意識到,哪怕自己就快要離開他,也不想他誤會自己的清白。

  「四哥,你不問我那天發生的事嗎?」林婠婠長長的睫毛微顫,柔軟的手若有若無地撩撫著他的胸膛。

  傅羿安喉結滾動,幽幽地盯著她,半晌才笑著開口,

  「你一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哪怕被人劫持,也會有千百種法子逃脫,狡猾得很。你從不會吃虧,吃虧的人都是別人!」

  「我對你若這點信任都沒有,如何做你的夫君?只是婠婠,你休想從我身邊逃走,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說罷,他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林婠婠始料未及,卻主動貼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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