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幽冥閣的作死
2024-09-22 08:54:37
作者: 風雪林歆
「鳳白,你這是?」
「我懷疑那個百里雲崢是個假的。」
「什麼?」
百里晴驚呼,實在不敢想,裡面要娶母親的不是父親,而是別人。
「鳳白,這個你不能說假,如果他不是我父親,那我娘怎麼會嫁給他。」
「可能是被迫的,你父母的感情眾人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你母親捏了一個理由讓我們離開,就是為了咋們的安全,壓根就是讓我們回去取什麼東西。」
鳳白特意在一隱蔽地方,帶著她倆隱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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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晴沉默,回憶著母親對她說的話,和母親的行為,想來那幾天屬實不想母親的行為,鳳白聰明,能瞬間明白母親的意思,母親應該是讓自己聽他的。
「母親想一個人解決,但是沒有外力幫助她要做什麼?」百里晴又茫然了。
「你母親是個聰明人,擅長用人,要不然也不會讓熾烈大鬧,想來那失心瘋的村民也是你母親放出來了,就是為了給那人添堵。」
「那現在咱們該怎麼辦?」琉璃也剛剛聽明白什麼意思,問鳳白。
「等。」
鳳白邪魅一笑,他的迷惑行為,讓她倆一臉懵逼,不明所以的看著看了看對方,不在說話,看著不遠處的歃血教。
歃血教內。
水冶此刻給「百里雲崢」把著脈,一臉凝重的看向了李初夏,「百里將軍,脈象很正常,但是我看了一下將軍的傷口,複合恢復的很慢,排除中毒情況下,以百里將軍傷口的癒合速度現在早就好了。」
「那怎麼辦?」李初夏滿臉的關心,當然她關心的不是「百里雲崢」,擔心的是百里雲崢的身體。
「百里雲崢」把手收了回來,淡漠的看著水冶,「無礙,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水冶疑惑不解,最近的百里將軍很反常,具體是哪裡反常,卻說不出來,就連李初夏也是怪怪的,莫非百里將軍是人假冒的?
他忽然想起那天鳳白給他的那個暗示,不能……他不著聲色的看著李初夏,仿佛這一切和她都沒有關係一樣。
雖心裡已經亂做了一團,依舊面不改色,做好了自己該做的事兒,和「百里雲崢」說了下便走了。
「啊!」
「百里雲崢」瞬間戒備,提劍就沖了出來。
李初夏一瞬間就聽出是水冶的聲音,也趕忙沖了出去,只見水冶一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水冶,水冶你沒事兒吧」李初夏迅速將他拉到了一旁。
看著周圍這來勢洶洶的黑衣人,忽的有一個看見她,直奔他們沖了過來。
還好李初夏反應快,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那人見沒砍中她,一個橫刀接了上去,李初夏眼神一變,動作很是利落,後轉一個後堂腿就把那黑衣人踹了出去。
拉著水冶就是跑,黑衣人迅速的起身,不依不饒的追著她,李初夏一下子將水冶拽到了一旁,霎時抽出靴子中的匕首,與黑衣人爭鬥。
「百里雲崢」這頭速度很快,迅速解決掉了好幾個黑衣人,這才發現李初夏不見了。
「右使者,這裡交給你了,我去找李初夏。」
也不等右使者回復,就奔了出去找李初夏,也是巧,正好出了門就是幾個黑衣人與李初夏打鬥。
不知是百里雲崢的意識還是教主,提著劍便衝著打李初夏最狠的那個黑衣人奔去。
李初夏武不及人,迅速敗下陣來,抬眼就看見「百里雲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黑衣人一個措手不及。
由於「百里雲崢」戰鬥值上升,幾個黑衣人全部都被撂倒了。
他一劍刺到一個黑衣人眼前,嚇得黑衣人動也不敢動,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
「說,誰派你們來的?不然本座讓你生不如死!」教主厲聲質問著黑衣人。
那黑衣人被他給震懾住了,下意識的說:「是,唔!……」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口上的血刃,他怎麼也沒想到是自己人殺了他。
「百里雲崢」也被眼前這一幕愣了一下,正好也讓那黑衣人有了可乘之機,一掌重傷了他,霎時疼的教主臉瞬間白了,正當「百里雲崢」要反擊,那人便服毒自盡了。
「嘶……可惡!」教主狠狠的看著一地上的死人,氣的胸口發悶,終於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李初夏,自然不能放任他不管,在他要倒下的一瞬間接住了他。
「水冶,水冶,你快幫我看看他怎麼樣了。」李初夏著急了,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親眼看到百里雲崢在她面前虛弱的倒下了,她害怕了。
水冶迅速用銀針扎了他幾個穴位說,「快送他去屋裡。」
這時,右使者處理好了那頭,正好找了過來,幾人便把「百里雲崢」抬進了屋裡。
「水冶他怎麼樣了。」李初夏經歷了好幾回的生離死別,倒是沒那麼激動了,平淡的問他。
「百里將軍前幾次的舊傷還未恢復,這次又添了心傷,我怕他……」
「就你告訴我他還有救嗎?」李初夏注視著「百里雲崢」。
「我剛剛給他上了藥,如果百里將軍挺過來今天晚上就沒事兒,挺不過……我也力所能及了。」
「我知道了,你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去休息會兒吧。」
水冶看著他們,頭一次痛恨自己的醫術,只能寄託點希望在百里雲崢的體質上了,無奈的嘆了口氣,便轉頭走了出去。
李初夏在水盆里投了投手巾,擰乾,放在了百里雲崢的額頭上,然後坐在了百里雲崢身旁,一臉柔和的看著他,
「雲崢,我覺得命運像是和我開玩笑一樣,每次都讓我感到絕望,然後又偏偏給了我不可能完成的希望,你說是不是它在耍我們,羨慕我們太好了,它嫉妒了。」
「百里雲崢」依舊一動不動的躺著,李初夏給他塞了塞被子,輕輕的趴在他身上,明顯的能感覺到他腹部一動一動的。
「哎,說這些有什麼用,你也聽不見。」李初夏本能的閉了眼睛,淚水順著她的臉龐落在了百里雲崢的衣服上。
清晨,一束溫暖的陽光射進了屋內,照在了這對顛沛流離的鴛鴦身上,光照的他們二人看著是又溫馨又柔和,好似一幅畫一樣。
這時,百里雲崢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就感覺腹部有什麼壓著他,就很不舒服。
他輕微動了一下,手巾從他的額頭掉了下來,歪著頭迷茫的看著李初夏,「初夏……」
他輕微的喚了她一聲,看著她這一臉的疲憊,覺得內心異常的愧疚。
李初夏被他給驚醒了,一下子起身,一臉防備的看著他,「呦,還沒死呢,生命力也夠強的。」
百里雲崢被她這一番話弄蒙圈了,一臉懵逼的看著她。
李初夏出言諷刺,只見他跟沒那回事兒似的,一臉迷茫的看著她,李初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占著她夫君的身體,還當做理所當然。
「我去,臉皮厚了,不當回事兒了,怎麼受個傷還把腦袋弄壞掉了,我可告訴你你傻不傻無所謂,別把我們家雲崢的身體禍害完了。」李初夏指著他的鼻子,也不顧別的一頓開說。
聽完李初夏一頓發泄,這次百里雲崢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這是把他當做那個入侵者了,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看著她。
「你還有臉笑!我信你個鬼呀。」
「初夏,是我,我回來了。」百里雲崢一臉寵溺的看著氣鼓鼓的她,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
「不是你騙誰呢,雲崢怎麼可能……」李初夏一轉頭忽然愣了,「你……」
這次輪到李初夏傻眼了,捂著嘴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瞬間紅了眼眶,抽噎的看著他。
百里雲崢張開了手臂,一臉溫柔的對她笑,這讓李初夏確認了她的雲崢回來了,激動的撲了上去:「雲崢,我好想你。」
李初夏緊緊的抱住了他,埋在了他的脖頸處,濕熱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打在了百里雲崢的身上,也打在了他的心上。
「我也想你。」
百里雲崢不語,扣著她的頭撫摸著李初夏的後背,用無聲的動作去安慰。
李初夏忽然起來看著他,「對了,那個教主呢?」
「我不清楚,我上次被他意識壓制後我就沒出來過,可能因為這次受了重傷,他不在了……因為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
百里雲崢用意識像腦海深處搜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教主意識的蹤跡。
「也有可能那人一掌將他歸了西,那就太好了,這樣你就完完全全的回來了。」李初夏一臉開心的注視他。
然而李初夏忽然想到了什麼,瞬間臉色凝重了下來,那群黑衣人是帶著目的前來的,八成就是奔著那教主來的,不過是利用雲崢的身體坐在了教主的位置上,這教主一旦死了,那雲崢不就危險了。
「初夏怎麼了?」百里雲崢疑惑的看著她,這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突然變臉了,是自己那做錯了?
「嗯啊,沒什麼事兒,我在想那伙攻擊教主的黑衣人,我怕那個背後之人還會捲土重來。」
「這裡應該有他們想要的東西,要不然不會對教主下手。」百里雲崢接了她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