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四章只是一個爭奪利益的工具
2024-05-05 03:03:25
作者: 耳畔的風
「喬安夏!」
看到那抹刺眼的猩紅,墨寒城瘋了般沖向喬安夏。
墨廷月被那一幕染紅了眼眸,猩紅的眸子瞄準向喬安夏衝過去的人就是一通掃射。
小腿劇烈的疼痛根本沒有動搖喬安夏分毫,她死死地抓住蕭淑芸的槍,不給她絲毫開槍的機會,傷了一條腿還在跟她扭打。
「你休想傷害寒城,休想!」
她終究是傷了一條腿,被蕭淑芸掙扎開,猙獰的面容近乎扭曲的瞪著她,「該死!」
「你們都該死!」
她瘋狂叫囂著,舉起槍瞄準喬安夏——
「砰!」
墨寒城衝過來,一槍打中蕭淑芸的肩膀,緊接著又是一槍打掉了她手中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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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淑芸一陣驚叫,她帶來的殺手又瞄準了喬安夏。
「砰!」
子彈飛快的射來,喬安夏來不及躲閃,然而下一瞬,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墨寒城反身為她擋了一槍,射中了他的肩膀。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手對準那個殺手就是一槍。
「砰!」
一槍,穿喉。
「老大!」
狄言、時七他們帶人全部衝上來,將他們圍了一圈護在中心。
喬安夏跟蕭淑芸扭打的身上多處擦傷,腿上的槍傷更是血紅了一片,皮肉模糊,嘴唇已經開始泛白。
「快!」
「先帶她走!這裡交給我!」墨廷月帶人衝過來,看到喬安夏慘白的小臉,雙眸猩紅的衝著墨寒城大聲低吼。
墨寒城抱起喬安夏就往外沖。
來接應的林海將車開到酒店門口,接到他們,腳下油門一踩到底,向醫院的方向疾馳。
墨寒城抱著喬安夏衝進醫院,肩膀的槍傷流了大片血跡,與黑色西裝融為一體,加深了顏色。
可他就像是感覺不到那些痛一樣,只是看著喬安夏慘白的小臉,心痛到簡直無法呼吸,抱著她的指尖都發顫。
「醫生!醫生!」
「救她!她的腿傷了!」
墨寒城將喬安夏放在病床上,醫生趕緊圍上來。
有醫生看到了他肩膀的傷,提醒道:「墨二少,您的傷需要處理……」
「少廢話!」
「先救她!」
墨寒城狠瞪他一眼,雙手握住喬安夏的手不松,更不讓醫生靠近。
喬安夏現在感覺到痛了。
她意識有些渙散,聽到了誰在喊。
「寒城……」她輕輕地叫著,眼前還不斷浮現出蕭淑芸那扭曲可怕的嘴臉。
「我在。」墨寒城一手握住她的手,另只手拂過她的臉頰,讓她感覺到他的溫度感覺到他在旁邊。
喬安夏下意識的抓緊了他的大手,無意識下一遍一遍的喃喃,「誰都不能傷害你……誰都不能……」
聽到她的話,墨寒城心底忽然一陣鑽心的疼痛席捲全身,猩紅的眼眸在此刻沉靜下來,卻是紅了眼眶。
「傻瓜。」
喬安夏迷迷濛蒙間,感覺到幾滴溫熱落在她臉上,卻沒了力氣緩緩地閉上眼睛。
只在心裡默默地輕念。
他哭了嗎……
此刻,宴會廳。
墨廷月殺氣重重的走出來,身上沾滿了血腥,將那些殺手解決的乾乾淨淨。
他一把揪起車旁的保鏢,猩紅的眸子帶著一抹肅殺,「她怎麼樣!」
「回、回少爺……太太正在手術。」保鏢被他渾身可怕的殺氣嚇到結巴。
墨廷月一把甩開他,怒聲低吼,「該死!」
喬安夏受傷的樣子,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他心揪疼的簡直像被人碾碎,一身的怒氣愈演愈烈。
他丟下身後的眾人,打開車門上車,猛打了下方向盤,油門一腳踩到底,向某處飛馳而去。
墨廷月滿身血腥,殺氣沖沖的出現在許欣蘭的別墅外,無人可阻的衝進去。
「少爺!少爺!」
「少爺,您不能進去……」保鏢們圍上來。
墨廷月一腳一個將他們狠狠踹飛,「滾開!」
他走進客廳的一剎那,沙發上的許欣蘭眼眸陰冷的懾過來,「怎麼這麼不懂規矩!」
「你早就知道了。」墨廷月站在她面前,一雙猩紅眸子冷得毫無情緒,不帶一絲感情的盯著她。
見他這般氣勢洶洶的樣子,許欣蘭有些心虛,但面不改色,「知道什麼。」
「呵。」
就算她不承認,墨廷月也已經猜到了事情始末,盯著許欣蘭的眸子逐漸變冷,冷冽的聲音帶有一絲嘲諷的砸向她。
「你明知道喬安夏今晚會去,知道墨寒城會去,早就準備好要殺了他們!」
「虧我以為你讓我多帶一些保鏢是在關心我,原來你只是怕我死在那裡,怕沒人給你爭奪墨氏,怕我死了,讓你落得一場空!把我當個傻子一樣耍!」
「混帳!」許欣蘭氣得從沙發上站起來,伸手指著他,發了狠的臉色猙獰到扭曲,「我是你母親,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
她從小鞭打他就是要他聽話,要他服從她的命令,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反抗,會用這種態度對待她。
這一切,都是因為喬安夏那個小丫頭!
只有為了那個丫頭,他才會這樣對她!
想到這裡,許欣蘭已經猜到喬安夏一定出了事,耐不住心中憤恨,要趁機教訓墨廷月聽話,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就朝他揮過去。
就在她鞭子衝過去的瞬間,墨廷月面無表情的一手攥住,手心登時滲出血,因為攥得太用力,鮮血順著鞭子流淌。
他卻像感覺不到痛一樣,面無表情的盯著許欣蘭,一把將她的鞭子扯掉狠狠地丟開,「我再也不會受你擺布了!」
鞭子『哐當』落地的一瞬間,許欣蘭心裡莫名升起一股難言的複雜與懼意,攥緊了拳頭狠狠地瞪向他。
「不孝子!」
墨廷月充耳不聞。
論實力,論培養的暗衛保鏢,論各方面,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是占了個母親的身份,他把她當親人,生他的人,從小任她打罵,只是怕她離開,怕她會丟下她。
可她呢?
她眼裡除了利益,除了他父親那個男人,除了想報仇,什麼都沒有!
他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從小到大他都明白這件事,只是不願承認自己只是個可笑的工具,可今天,他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