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2024-05-05 03:01:04
作者: 耳畔的風
蘇依整個下午都在參加通告,根本不可能跟她在一起,所以,喬安夏撒謊了……
「寒城,我真的……」喬安夏睜大眼眸,不死心地想要狡辯。
墨寒城倏地將臉埋進她頸間,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隨即眼神一冷,「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平靜的口吻之中卻蘊含著滔天的怒氣。
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分。
「喬安夏,你到底去哪了?」墨寒城扣住她手腕的大掌不自覺的用力,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我……」喬安夏慌亂躲開他的目光,尋著理由。
「看著我!」
墨寒城大掌猛地扣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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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狡辯下去也沒有用,喬安夏輕嘆了一聲,索性告訴他真相,「我去見阿言了。」
「見他就見他,為什麼要撒謊?」墨寒城眼底慍起一層怒氣,知道她說了實話,心中再吃醋還是強壓下去,故作鎮定的說。
喬安夏眼神閃了閃,低聲道:「我怕你誤會。」
「呵。」墨寒城冷冷地扯了下嘴角,目光幽幽地盯著她,「我有那么小氣嗎?」
他話音剛落,又突然發問,「你為什麼去見他?」
「他抱你了?」
想到她身上都是那個男人的味道,墨寒城心底的醋意瞬間就壓制不住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眼神黑沉如墨,臉色更是沉如鍋底。
見他這副樣子,喬安夏哪裡敢承認,趕緊搖頭,「沒有……」
「沒有?」
「那為什麼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
墨寒城沉聲追問,俊臉一點一點地逼近她,眼眸里是濃濃地危險。
「我們……」喬安夏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墨寒城掐住她的下頜逼她看著自己,低沉的嗓音止不住的發冷。
她在逃避。
從回來以後,她不僅撒謊,還一直逃避他的問題!
許是墨寒城的眼神太過令人心慌,逼得她無所遁形,喬安夏深吸了一口氣,乾脆對上她的眸子,沉聲道:「他來找我,商量訂婚的事情。」
「訂婚?」墨寒城愣了一下。
喬安夏緊接著說道:「他是我的未婚夫。」
「我現在離婚了,我們……」
「唔……」
喬安夏話還沒說完,抵住她的男人忽然低下頭狠狠地堵住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喬安夏不知所措。
他的吻很霸道,不顧一切的撬開她的牙關,瘋狂的席捲她所有的呼吸。
這些通通是屬於他的!
他不想聽她說出接下來那些傷他心的話,他知道她跟那個男人有婚約,可是那又怎樣,她是他的,她答應了他的求婚,她是他的女人!
乾脆把她吻到腿軟到沒力氣說話。
他得逞了。
「寒城……」喬安夏無力地癱軟在他懷裡,適才在嘴邊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她一句完整的話都沒力氣說了。
「喬安夏,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墨寒城還不解氣,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喬安夏渾身一陣顫慄,麻酥酥的感覺從頭竄到腳,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星期後,我會親自去Z市。」墨寒城低首,額頭抵住她的額頭,一字一字擲地有聲。
「去Z市?」喬安夏怔了下,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去做什麼?」
「見外公。」墨寒城沉聲答道。
喬安夏小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誰是你外公!」
「你說呢?」
墨寒城邪肆的挑了挑眉梢,放在她腰間的大掌牢牢扣緊,霸道不可一世的咬住她的唇,「喬安夏,跟別人訂婚你想都別想,你只能是我的。」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娶到手!」
聽到他的話,喬安夏心中狠狠地一陣悸動。
這個男人真是霸道極了……
可是她的目的,似乎沒怎麼達到。
原本掌握在自己手裡的節奏,突然隨著他要去Z市而偏向了另一個軌道,而且他甚至都沒懷疑她跟溫言之間或許會有什麼。
「寒城……」喬安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墨寒城卻突然彎下身,將她打橫抱起。
「你要幹什麼?」喬安夏腳下一陣騰空,想說的話都咽了回去,雙手抵在他胸膛掙扎,「你放我下來……」
「啊!」
墨寒城突然鬆了一下手,喬安夏好像要掉下去一樣驚叫,下意識的抱緊他的脖子。
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牢牢地抱住自己,墨寒城滿意的勾勾唇,抱著她往浴室走去。
走進浴室的一瞬間,喬安夏心裡就有了一種不好預感。
「洗乾淨。」墨寒城把她放到浴缸里,冰凍的臉上是滿滿地醋意,「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想到溫言可能抱了她,墨寒城心裡的醋罈子就翻了個底朝天!
偏偏那個人是溫言,是她的未婚夫,是他的情敵!
越想越是生氣,墨寒城煩躁的一把扯開睡袍的束帶。
「你你你……你脫衣服幹嘛?」看到他的動作,喬安夏急得睜大眼眸,慌亂的跨出浴缸去阻止他的動作。
「不脫怎麼幫你洗?」墨寒城垂眸看她,帶著怒氣的聲音沉沉的。
原來他脫衣服是要幫她洗澡……
等等!
幫她洗澡,他脫衣服幹嘛?
分明是要跟她一起洗!
這隻大灰狼,又想……
喬安夏忽然想明白了他的心思,氣呼呼的瞪他一眼,「你出去,我自己洗!」
瞧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墨寒城慵懶的長睫微垂,修長的手指倏地捏住她的下頜,低頭狠狠地吻下來。
「唔……不要……」
喬安夏雙手抵在他胸膛用力地掙扎著。
可她越是掙扎,墨寒城吻得越深越用力,像是要將她的甜美味道通通納為己有。
喬安夏被他吻得小臉緋紅,呼吸變得急促,身子也跟著軟了。
放在她腰間的大掌開始肆無忌憚的遊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把她壓在牆上,「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