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雲家流放

2024-09-22 06:34:40 作者: 麻倪

  當初奪嫡的時候聽人說京城每天都會血流成河,幾個皇子斗的你死我活,倒霉的確是老百姓。

  其中譽王最為殘暴,他在自己封地內大量搜刮民脂民膏,平民活不下去餓死的,被冤死的不計其數,尤其是他的封地還挖出了一座金礦。

  為了節省費用,直接抓壯丁,錢財充足底氣也足,之所以敗被人揭發了開採金礦,對於有些糊塗的來皇帝來說犯了大忌,在其他兒子的挑撥下直接誅殺一家子,但是這些錢財沒有搜出來,一直都是一個謎團。

  據說這些錢財被收進一個秘密地方,只有譽王的親信知道這個地方,世家過去這麼久了還在有人猜測到底誰是那個親信。

  當初老侯爺支持的並不是譽王,但是,在譽王給親信傳消息的時候碰巧老侯爺遇到了,並且截獲了一個令牌,他本來是想著萬一自己押錯了寶可以用這個令牌威脅這個親信,後來親信跟著一起倒了,他也就把這個令牌收起來了。

  

  若不是雲酥酥一直讓人關注著侯府也不會知道這個秘密,這個令牌裡面是有隔層的,裡面是一張地圖,譽王的錢財就藏在這個地方。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為這個令牌是墨家的人製造的,當初她接手墨家的時候翻閱檔案無意間看見,或許老侯爺自己也不知道令牌裡面就是人人都想得到的譽王的寶藏。

  雲酥酥甚至什麼都不用做,只要把譽王的寶藏收在一個令牌裡面,令牌就在侯府的流言就可以。

  金錢開路,不到一天的時間整個京城都知道忠勇侯府大逆不道,私藏譽王的寶藏,是譽王親信,有不軌之心。

  雲海自然也聽到了,氣的他在家裡開始砸東西泄憤,父親若真的有這個寶藏早就拿出來了,還會讓雲家曾因為樸素被嗤笑過。

  這天玉亭晟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侯府,其中都是他帶出來的兄弟們。

  一群人衝進來的時候雲海正在書房裡面,他也聽到了這個流言,雖然不信還是來四處尋找,生怕有人要栽贓陷害。

  見到玉亭晟之後更是憤怒,這個小舅子以為自己對自己妻子那點小心思誰看不出來,自從玉溪死後一直找他麻煩,這次怕是不能善了了。

  雲海搶先開口:「玉亭晟,你帶人闖到我府上做什麼?別忘了我還是忠勇侯。」

  玉亭晟不在意:「奉旨辦案,你要抗旨不遵?」

  雲海挺直腰板:「旨意何在?」

  玉亭晟理直氣壯:「口諭。」

  雲海不信,陛下是不可能會因為傳言搜查府上的,聖上比較重視顏面,一定是玉亭晟私自做主,只要他攔住了告一狀,玉亭晟必定會吃瓜落。

  跟雲海打交道這麼些年自然看出了他的算盤,直接揮手,一群人不顧阻止開始打砸,只是瞬間書房就被大改造。

  幾乎沒有好地方了,才從書房的暗格里找到了令牌,玉亭晟手裡拿著令牌打了勝仗般在雲海面前搖晃了幾下:「雲海,你還是想好怎麼跟陛下交代吧!這個令牌別說你沒見過。」

  玉亭晟走了,留下雲海癱瘓在地,他見過,還不止一面,當初父親告訴他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他就是想說玉亭晟冤枉他都沒有底氣。

  這邊雲酥酥在等消息,之所以要把譽王的寶藏送給皇帝,是因為雲酥酥徹底服了皇帝,都說奪嫡的路上都是白骨堆起來的,她也查過了,這個皇帝完全是幸運光環加上的,沒有動過一點血腥手段。

  奪嫡的皇子下場慘,子孫不得善終,有很大一部分是當權者不仁,皇帝完全是靠巧合,只能說傻人有傻福,他完全沒有動手,那些人一半被仇殺,一半是意外,老天爺都為他剷除異己。

  為了查明皇帝的為人,她派了不少的人打聽,甚至羅落的華岐都出動了,結果確定皇帝就是老實人,坐上皇帝是撿漏,後顧之憂完全是意外,就他那優柔寡斷的脾氣大臣們沒有造反都是老天爺對他的厚愛。

  知道他為人沒有問題,因為奪嫡和天災人禍導致的國庫虧虛,民不聊生也不是他的錯,她就幫他一把,希望國庫充盈起來,皇帝能做些對百姓有益的事情吧!

  軒轅聽過來繪聲繪色的講玉亭晟跟皇帝請罪時,皇帝又想表揚,為了安撫群臣又不得不責罵一番時古怪的表情,最終因證據確鑿剝奪忠勇侯爵位,把雲海這一支全部流放玉門關,並且雲家全部貶為庶人,三代以內不得入仕,群臣無一不服。

  末了還問雲酥酥什麼時候走,他跟著一起認認路,免得迷了路,聽得雲酥酥嘴角都開始抽搐了,你找理由能不能找個好點的?

  送走了軒轅聽,雲酥酥突然對佩蘭道:「這兩年,辛苦你了!」

  這兩年她虧欠佩蘭比較多,當初她以高壓手段鎮壓那群老傢伙,確實解決了不少的人和事,但是有些人實在是動不得,有她在,他們也只敢背地裡搞些無傷大雅的小手段,頂多泄泄憤,造不成什麼傷害,等時間淡化,看出她做出了成績也會讓步,為了墨家他們也會冰釋前嫌。

  兩年前她建立了一個援助中心,幫助一些無家可歸的女子,讓她們憑自己勞動不靠男人也能活下去,做了計劃剛剛開始實施,算是完成了一個框架,沒有實踐過,只能靠自己一步步摸索。

  偏偏那個時候她突然倒下,身受重傷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甚至說話都困難,是佩蘭把事情全都攬在了自己身上,她的爛攤子一併接手。

  墨家那群人的難纏,整個家族的收入支出,不僅僅是勞心勞力能形容的,再加上援助中心,佩蘭是真的焦頭爛額,從她的性子就能看出一二,以前佩蘭是溫溫柔柔,只會在背後暗搓搓放冷箭的笑面狐狸,硬是變成了易爆易怒的還時不時爆句粗口的母老虎。

  在她倒下之前,雖然佩蘭也是總管,管著她其餘的下屬,但是他們都是面服心不服,在心裡都想壓過佩蘭,野心是藏不住的,自從佩蘭接手她的爛攤子之後一群人服服帖帖的,打心底臣服,可知佩蘭付出的有多少。

  如今她只是離開了幾個月泉州,就有人上門挑釁,這次回歸便是給他們的一個下馬威,免得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在扶持,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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