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悲催的小丹
2024-09-22 04:03:56
作者: 孤冢殘魂
垂直落下懸崖的一瞬間後背突然一陣刺痛,絕望之中頓時又興奮起來,明顯地感覺到翅膀張開了,我以為不擔任勾魂使者之後翼龍珠也會失效,當即便竄向高空,幾乎是同時王德貴的同學也跌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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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飛過去救他又被一陣強風卷飛,眼睜睜看到他墜落下去,媽的,看來女鬼確實回來了,就在這時崖洞裡面好幾根大木頭滾落下來,我左晃右閃還是被擊中,腦袋一暈跌落下去。
緩過神來的時候趕緊竄到地面將即將墜地的同學救起,竄向高空的時候又一根大木頭橫向砸下,說時遲那時快當即穩住身子,萬萬沒有想到木頭橫空一掃猶如重錘一樣打中我的左臂,我親耳聽到咔擦一聲脆響左臂傳來的劇痛讓我無法集中精力,兩人雙雙墜地。
幸虧有翅膀減速,落地的時候並沒有受傷,但同學已經昏迷,此時我看不見女鬼,明顯地處於劣勢警惕地注意周圍的情況。緊接著六根大木頭突然立了起來,我下意識地抬手,無奈左手根本抬不起來,估計是骨折了。
正想著如何逃離,六根木頭直接向我砸了下來,我想也沒想立即向後竄去,此時六根木頭與地面形成45度夾角停了下來,我冷不丁地吞了一口口水,恍惚之間木頭頂端變尖了。
我靠,不會吧。
「哈哈哈哈……」這個時候,女鬼突然現身懸停在木頭上方,她的樣子還是那麼的恐怖,讓我不敢直視,於是盯著木頭嚇唬道:「你把我們殺了,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的。」
「誰說要殺你了?我只是想玩玩兒罷了,整天待在這個鬼地方連個人都見不到,好不容易遇到兩個人還跑了一個。」女鬼的聲音突然變得跟常人一樣沒有了空靈般的感覺。
我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女鬼的臉已經恢復了生前的模樣,嗯,長得還真不錯,不過立即回過神來,我見她似乎確實不想殺我們於是笑著說道:「大姐,那個,你既然只是想玩玩兒,現在玩夠了吧,那位同學已經昏迷,我的左手也骨折了,就放了我們吧。」
我說話的時候,女鬼忽然瞪著大眼睛看著我,瞬間感覺不妙,當即咋呼道:「你不是說玩玩兒嗎?」
「我很老嗎?」女鬼立即竄到我的跟前嚴肅道。女鬼哈出的冷氣吹打在我的脖子上面,凍得我直打哆嗦,隨即她又繞著我轉了一圈疑惑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長了雙翅膀?你是妖精?」女鬼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做人呢,就得察言觀色,女鬼這麼緊張,估計是遇到過妖精,且不管野豬崖是否有妖,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我就跟她吹吹牛逼。
「我說過了,如果你殺了我們,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
女鬼立即向後退去環顧四周呵斥道:「你的兄弟不是那些鬼魂嗎?」
我笑了笑,主動向前走去嚴肅道:「你之前應該聽到黃飛叫我大哥吧?如果我是人,怎麼可能會讓鬼認我做大哥?他們又怎麼可能歸順於我?實不相瞞,我的確是妖,但是我想過人類的生活,體驗一下做人類的感覺,所以就認了我現在的父母做乾爹乾娘。」
我的話音剛落,王德貴的同學立即站了起來,從他走路的姿勢就已看出黃飛上了他的身,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剛才說的話,牛逼吹破就完了,免不了大幹一場,我這肉身之軀可抵不過那幾根尖銳的木頭。
「沒錯,我們認他當大哥,自然是想找靠山,但你我都知道,妖界一般不過問人界之事,但你傷害了他,妖界不可能不管。」黃飛說著走到了我的面前。
女鬼已經徹底猶豫了,態度也變得恭敬起來,「好,之前都是誤會,打傷了你我向你道歉,可是那個少年得留下。」
王德貴的同學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媽的,看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突然黃飛又說道:「這就不行了,這小子是我親戚。」
這話一出女鬼再次做出讓步,非要把王德貴帶過來給她玩兒,我忍不住吼道:「玩兒個屁啊,你是鬼他是人,怎麼玩兒?」同時我使勁地煽動翅膀來表示我的憤怒。
我萬萬沒有想到黃飛竟然願意陪她玩兒,說有空的時候就過來陪她,女鬼一聽很是高興,緊接著王德貴的同學就昏倒在地,女鬼慢慢地走到同學的面前盯著空氣害羞道:「你說的啊,有空就過來陪我。」
我靠,這是要搞事情的節奏啊,黃飛要收了她不成?我忍不住笑了笑,這也許就是緣分吧。事後,我到縣醫院檢查了左手,的確已經骨折,剛回到家黃飛就上了父親的身,他告訴我說那女鬼很粘人就像是八輩子沒有見過男人似的,而且昨晚一興奮,黃飛便把我吹的牛逼給捅破了,還好,女鬼並不計較。
「得得得,在我面前撒狗糧是吧?」也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想起玉姐,所以態度有些不好,黃飛這人明白事理知道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於是主動轉移話題。
昨晚黃飛去追的那個小鬼,也是女的,今年才10歲,是因為坐黑車出了車禍死掉的,黃飛見她死得可憐也就放了她一馬。
在家休養了數日,左手的傷已經痊癒,我讓黃飛帶著我去見見那個小鬼,到她家一看,我是真心覺得心裡難受,她的家邋遢得不像樣子,去的時候小鬼在屋裡飄來飄去,本身道行不高還要動用意念來收拾屋子。
黃飛嘆了一口氣便幫助小鬼收拾起來,之前我讓黃飛幫我弄來了牛眼淚,現在我可以看到小鬼,於是把她叫到一旁了解一下她們家的情況。
小鬼叫黃丹,父母沉迷於賭博,對她也毫不關心,她死後,父母拿著賠款為她簡單操辦了喪事,後來母親捐款離開了家,而他的父親開始用酒精來麻醉自己。我看了看邋遢的屋子,很無奈的搖搖頭,這樣的父母真的該死了才對,正想著,一男子左搖右晃地闖了進來,小鬼立即站起身子喊道:「爸爸。」
看他那熊樣就知道喝醉了,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走過去一拳頭招呼上去,「尼瑪的,黃丹有你這樣的爸爸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這個時候男子似乎才意識到我的存在,眯著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誰呀,幹嘛跑我家裡來?小丹,飯做了嗎,我要吃飯,跑哪兒去了?」說著他一把將我推開撲到飯桌上嘔吐起來。
「你女兒死了知不知道?你喝酒和瘋了吧。」我再次揪住他的衣領。而此時,小丹竟然跑進了廚房,我親眼看到他動用意念準備燒火煮飯,我有些懵逼的看著這一切。此時男子又說話了:「我告訴你啊,要錢我沒有要命有一條,不就欠你二十萬嘛,我慢慢還,我女兒她懂事又聽話……你看,她把屋子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很能幹的。」
「特麼你女兒都已經死了,你不知道嗎?」我抬手一巴掌想要扇下去。
突然男子盯著我吼道:「你的女兒才死了,你咒我女兒死是不是?」這話氣得我一把將他踹倒在地,就在那一刻男子好像清醒了一點竟然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他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知道小丹死了,我也知道我們對不起她,她媽媽拿著賠款走了,一直沒有回來,我發誓戒掉了賭博,可是每次想到小丹我就難受,一難受就想喝酒,喝醉了仿佛就能看到小丹,如果老天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希望能夠好好對待她。
自言自語之中,男子躺在地上睡去了。
「大哥,我想哭。」黃飛在一旁低著頭說道。
「黃丹的道行不高,只有子時階段才能主動現身讓她父親看到她,等他清醒之後,你上他的身,怎麼做你懂的,我就不說了。」我忍不住跑出屋子透透氣,一連抽了好幾根煙。
就在這時,幾支手電筒的亮光掃了過來,刺得我無法睜眼,「你誰呀?」其中一個男子大喝道。
我還沒說話,另一個問道:「黃全路在家嗎?」
此時,我才看清楚,這一個個的都文著紋身,估計是賭場的打手過來要帳了,說著他們就想進屋,我立即將他們攔住,之前黃飛迫不及待地用冷水把黃全路弄清醒了,現在他們兩父女正在談話,不能讓他們打擾他們。
就在這時黃全路自己走了出來,他看著我微笑了一下,他的眼圈非常紅潤,然後對那幾個打手說道:「大哥,欠你們的錢,我一定會還,明天我就去打工掙錢。」
「打工掙錢?那你什麼時候能還啊?老闆吩咐過,換不上就把你器官割下來賣錢。」說著幾個打手便想動手,就在這時黃飛上了打手的身揮刀猛砍,將另外幾個逼退吼道:「不想死的就滾。」他的話音剛落,房屋上的瓦片「啪啪」的砸了下來,嚇得幾個打手落荒而逃。
之後黃全路在我們的勸說下主動聯繫了賭場的老闆,我們毫不隱晦地說出了身份,黃飛警告道:「事情就這麼定了,五年為期,二十萬一定奉還,如果你們敢找他的麻煩,就讓你們全家死光光。」
在電話裡頭,賭場老闆並不買帳,揚言不還錢無論他逃到哪裡都要把他找出來用割掉他的器官。
「那好啊,我們不急,等你想通了再打電話過來吧。」黃飛說罷操控黃全路掛掉了電話。
第二天黃飛親自帶著兄弟們拜訪了賭場老闆的家,逼著他簽了字條。
我在家逗留了幾日便起身回成都,我萬萬沒有想到黃全路已經打包好了行禮說是要跟著我去成都闖蕩掙錢把帳還清。我想了想,也好,打工五年掙二十萬的確很難,易如應和紀林夕人脈很廣,讓他們給他介紹一些門路可能要好得多,實在不行就給易如應打下手也要比打工強。
剛到縣城,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原來是項天騏,我很納悶兒,我和他除了QQ上聊天從來沒有電話交談,他為什麼會打電話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