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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就跟黑社會一樣

2024-09-22 04:02:37 作者: 孤冢殘魂

  紀林夕的網吧離易如應的家不遠,把玉姐送回家之後,我們立即去了網吧,平時玉姐就是一個話癆,突然就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不言。我知道,她是覺得有愧於我,不想多說話。

  「喂,小玉怎麼了?感覺變了,很少看見她沉默不語。」在網吧門前易如應問我道。

  「那個,她之前哭得很傷心,嗓子都啞了,估計是嗓子疼不想說話吧。」我沒有把她聯合李勤陷害我的事情說出來,因為並沒有鑄成大錯,她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哥哥。在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好偉大好善解人意。

  「是嗎,平時大大咧咧的,想不到變成了啞巴,也好,她這性格確實得改一改,要不然真嫁不出去了。」易如應打趣道。

  

  「你們可算來了,我等了好久。」突然,紀林夕從捲簾門裡伸出半個腦袋,把我們嚇了一大跳。

  救紀林夕的唯一辦法就是讓他魂飛魄散,這樣就可以解除他手上的印章,然後再施法保證他能夠魂魄復原,總而言之就是魂魄重生,之前久伴大哥布置了一個陣法,目的是保證紀林夕的三魂七魄不至於消散得那麼快。

  這個陣法非常大,和之前久伴救易如應的陣法差不多,陣法中央同樣是用硃砂畫的符文,叫鎖魂符,不同的是,陣法的周圍每隔十厘米就有一塊蘿蔔,這蘿蔔是用來插供香的,蘿蔔換成其他的也行。

  當我們將一千多根供香插好點燃之後,滿屋子烏煙瘴氣的,嗆得我們不停的咳嗽,而紀林夕的肉身就擺在鎖魂符上,紀林夕的魂魄站在陣法外面擔心地看著我們,好幾次欲言又止。

  「紀林夕,你準備好了嗎?」易如應來到陣法跟前正對著紀林夕的腳心,一邊在腳心上畫著鎖魂符一邊問道。

  「我我我,準備好了。」紀林夕很緊張。

  我笑了笑說道:「你倒不用那麼緊張,易大哥才是最緊張的。」

  「別說了,等會兒我施法的時候,會有很多孤魂野鬼來搗亂,你要做我的護法,絕不能讓他們破壞我施法,要不然我們兩個都得魂飛魄散。」易如應非常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我立即躺在陣法里靈魂出竅,將鏈子拷在右手腕上保證道:「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

  靈魂出竅不到十秒鐘,因為吸食了很多供香,瞬間靈魂力強大得不要不要的,渾身充滿了力道,我下意識地一聲狂吼,索魂鏈「嗡」的一聲燃起熊熊烈火。

  此時,紀林夕按照易如應的吩咐慢慢地躺在了肉身上,而易如應立即掐動手訣,隨即一個劍指符射出「唰」的一聲,一道金光擊中紀林夕,同時,易如應開始變換手訣默念著咒語。

  「啊,我沒感覺了,我完全沒感覺了。」紀林夕突然大吼道。

  我這一瞅不對勁兒啊,這鎖魂符可以使魂魄消散的速度大大減緩,可是幾秒鐘的時間,紀林夕的下半身都沒了。

  「快吸,快吸。」我看著供香的煙子全部向紀林夕聚集了過去,於是大聲地喊道:「使勁兒吸啊,使出吃奶的勁兒吸。」

  看著紀林夕大口大口的吸著供香,魂魄消散的速度終於大大減緩,但是消失的下半身依舊沒有復原。

  我一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易如應,他已經滿頭大汗,保持著手訣的最後一個姿勢站在那裡吃力地堅持著,表情非常痛苦。「噗!」突然,他噴出一口鮮血,差點摔倒在地,同時,紀林夕的肚子也消失了。

  說時遲那時快,易如應立馬接著施法,雖然保住了只剩胸口以上的紀林夕,但易如應的鼻孔里不停地滲出鮮血,而且聚集在紀林夕上方的供香菸子慢慢向外面擴散。

  緊接著,周圍的陰氣逐漸增強,看著飄向屋外的煙子,我就知道了,是孤魂野鬼在搶,我剛想追過去易如應罵道:「別管他們,媽的,保護我。」

  「咋辦?我的手!」此時,紀林夕帶著哭腔吼道。我一瞅,感覺要完蛋,紀林夕只剩下脖子跟腦袋了。就在這時,兩隻孤魂野鬼穿牆而入直逼易如應而去,我當即閃現過去一鏈子將他們打得魂飛魄散。

  「吼!」幾乎是同時,一隻老虎閃現進來直接撲向危在旦夕的紀林夕,我草你媽的,調虎離山吶。我剛閃現過去,老虎卻被陣法邊緣透明的牆壁彈飛了,緊接著一群孤魂野鬼從四面八方沖向了易如應。

  「我曹,完蛋了。」我大聲的吼道,立馬動用意念將易如應提到空中,同時一鏈子猛劈在地,「嗡」的一聲,一團火焰拔地而起在野鬼集中地「轟」的一聲燃燒起來,頓時一陣鬼哭狼嚎,一小波野鬼消失得無影無蹤。

  媽的,我有辦法了,但是得冒一次險。

  將易如應拉到地面的時候,我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鏈子抽在地上「嗡」的一聲,一條4米長,一尺寬,一丈高的火焰拔地而起,然後以同樣的方式在另外三面豎起火焰,陣法和易如應都被火焰包圍著,哪個不怕死的就闖一個試試。

  正如我所料,有些野鬼不信邪,偏要飛蛾撲火,他們一接觸到火焰立即被燒得魂飛魄散,我勉強的笑了笑,雖然暫時保護住了易如應他們,但我的靈魂力下降得很快。而剛開始的熊熊烈火不到半分鐘就已經變成了即將熄滅的火苗,無奈之下再次使出渾身力氣猛地一抽,大火再次燃燒起來,此時,那些野鬼學聰明了,不再飛蛾撲火全部開始向我發起攻擊。

  我真的開始擔心起來,雖然我可以吸食滿屋子的供香,但終究是「入不敷出」,靈魂力遲早要被耗盡,況且我不能這麼自私,紀林夕比我更加需要供香。

  「來吧。」我狂吼一聲,揮動著索魂鏈,但滅了一波又來一波,最後寡不敵眾被野鬼們逼出了網吧,那一刻我有些心如死灰了,街道兩頭不斷的湧來野鬼,一瞬間將我堵在中間。

  「你是勾魂使者,我們不想傷害你,但我們不是怕你,識相的就別管這事兒了。」其中一個野鬼說話了。

  「媽的,人多欺負人少是吧?老子怕你們不成?」我只是嘴硬而已,萬萬沒有想到,街道不遠處突然暴亂起來,定睛一看,瞬間興奮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了四五十個勾魂使者所向披靡地沖了過來。

  不到十秒鐘,那邊的野鬼紛紛逃散,此時,我身後的野鬼開始向後退去。「秦楓是吧?我們是久伴大哥的人。」說話者帶著身後的兄弟們飛快的奔來。

  一瞬間形勢大反轉,就像黑社會幹架一樣,雙方勢力對峙起來,雖然我們人數少,但一個可以頂幾十個,我們明顯的占據了上風,我站在那些兄弟的最前面吼道:「來呀,剛才不是挺橫的嗎,來呀!」

  我的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陣刺耳的索魂鏈抽在地上的響聲,我心裡暗自高興著,同樣一鏈子狠狠地抽在地上,我這一抽,身後的那些兄弟也跟著不停地抽打起來,響聲震耳欲聾。

  緊接著,紀林夕的魂魄突然從捲簾門裡沖了出來,拳頭捏得緊緊得吼道:「我曹,干架是吧,欺負我們是吧,來呀。不怕死的儘管來。」紀林夕雖然不是勾魂使者,但干架能力可不是吹的,畢竟是警校畢業。

  「易大哥呢?」我的話音剛落,捲簾門立刻掀起,易如應渾身冒著金光走了出來。此時,我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兄弟,每一個都躍躍欲試的,帶頭的對我客氣道:「秦楓,久伴大哥讓我們聽你指揮。」

  「聽你指揮。」身後的那些兄弟全部異口同聲地吼道。

  就在這時,又不知道哪兒冒出來十幾個勾魂使者從另一條街道跑了過來,其中一個打趣道:「剛才看見這邊氣場如此強大,就過來看一看,沒有想到真的干架了,這群野鬼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好,你們牛逼,咱們走。」帶頭的野鬼招呼上小弟四散逃去。

  「這怎麼回事?不會是有人施法救人,招來了這麼多厲鬼吧?」後來出現的勾魂使者的帶頭人瞟了一眼易如應和紀林夕說道。

  「你什麼意思?」之前讓兄弟們聽我指揮的人走上前笑著問道。

  我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紀林夕本來已經死了,易如應卻讓他還魂,易如應是道士這麼做應該的,而我們是勾魂使者,按照條例規定,死了就死了,應該把死者的魂魄送去陰間才對。

  「沒什麼意思,都是自家兄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大家團結一點,相互照應,比什麼都要強。好了,我叫周德勝,很高興認識你們。」

  此時,易如應將紀林夕帶進屋子,施法還魂,我趕緊跟了進去。事情搞定之後,咱們三個相視一笑。

  「秦楓,事情已經解決,我們就先走了,還得趕回去還魂。」

  「謝謝啊,兄弟,留個名字唄。」

  「向華強。久伴大哥的首席弟子。」

  「你們是師徒關係,為什麼叫他大哥?」易如應很好奇,我也有些好奇地看著向華強。

  「按理說,我確實應該叫他師父,可是他不同意,所以就叫大哥嘍。」

  「是剛才那位兄弟嗎?謝謝你們啊。」紀林夕還魂之後,是看不見向華強的,於是根據我們所處的位置判斷出了向華強的位置。

  「翻譯一下,不用感謝,相遇便是緣分,我們真的走了。」向華強說罷立即轉身離去。

  此事已了,當即就在紀林夕家裡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下午的時候,我迫不及待地拿著那張擁有五十萬的銀行卡去取錢,果然如我所料,資金已經凍結,後來,易如應、玉姐、紀林夕三人東拼西湊了6萬塊錢重新裝修我的房子。

  房子裝修完畢,大家一起吃了一頓飯。

  「要我說啊,你何必搬回去住呢,咱家又不是沒空房間。」易如應笑著說道。

  「哎,易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怎麼不早說呢?現在打馬後炮,是不是變相提醒秦楓別忘了還錢吶?」紀林夕拍了拍易如應說道。

  「紀林夕,你這話我不愛聽啊,我早就跟秦楓說過了,他執意要搬回去我能有什麼辦法。」

  「各位兄弟,行了,大恩不言謝,我敬各位一杯,但是錢呢,我可能得慢慢還。」我立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對了,要說大恩,我才真是要感謝你們,還有那個久伴道士,我來敬你們三杯,你們隨意。」

  就這樣我們聊得很開心,但是我心裡卻有些失落,自從經歷上次那件事情後,玉姐真的像是變了一個人,非常的高冷,一臉的不開心,吃飯的時候一直不說話,連酒也不喝。

  突然易如應踢了我一下示意我勸勸玉姐,我笑了笑端起酒瓶為她斟酒,可是她卻將酒杯移到一邊,酒全部灑落在桌子上。

  「小玉啊,你不是會喝酒嗎,今晚大家都這麼高興,你怎麼不喝呢?這不是掃興嘛。」易如應小聲的對玉姐說道。

  「高興那是你們高興,我就沒打算來,是你偏要我來的,現在又怪我掃你們興致,煩人。」玉姐一把將筷子砸在桌上開著摩托車離開了。

  「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紀林夕笑著說道。

  「哎,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她就這樣了,以前覺得她整天嘰嘰喳喳的,煩人,現在還有一點不習慣。來來來,咱們不管她了,喝酒。」易如應緊皺著眉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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