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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千機一變

2024-09-22 03:36:41 作者: 曾問

  裘仙的眉頭一皺,額角也冒出了冷汗,隨後低聲向我說著,「去看看其他的感應器!」

  我小心的移動腳步,繞著盒子轉了一圈,卻只在正對著我們的位置,還有背部的位置,這兩個感應器在閃爍。

  他聽完我的回答後,點了點頭,手指不敢大幅度的移動,目光卻看向了他之前畫出來的圖紙。

  我也跟著看了過去,只見上面全是些錯綜複雜的線條,還有幾個空洞的形狀,而在這圖紙的邊緣,還標誌了些圖形的層數。

  我在上面看了幾眼,也沒看出什麼欺騙,就在邊緣看到了許多用來分層的數字還有一些線條。

  在這樣線條里,分出了正四方和斜四方,可是在正四方的90度平角的位置上,都寫了一個乘二的標誌?

  在這張圖紙,四方的分框裡,那些平角的線條,顯的很又規律,與裡面的線條完全不同。

  或者分框外的是整體的規格,而分款里的卻是在不斷的發生變化,形成這種規律。

  這也許就是尋找,並解開它們的辦法,只有在那些複雜的變化之中,尋找特定的規律,才能找到打開它的辦法。

  可是,在配合著實體做出判斷,這軟絲深入盒子的一半深度,也就是圖紙上,任意面的一半,這也就應對了那分框外的線條,每個主結構都是以面的一半,來做劃分的。

  

  不過,我們只求證了一個面而已,無法確定的還有很多內容。

  之後,裘仙收回目光,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那感應器上的光芒,手裡的軟絲也慢慢的在望回拉扯。

  向較上一次的深入,後退的速度更為緩慢,而且回來的方法,好像也並不是原路退回的。

  慢慢捻動著手裡,那銀白色的光芒在閃爍這,燈光被固定下來,而光芒閃動的程度也就更小了,幾乎無法用肉眼發現,只有跟著軟絲的手。在微微抖動時,我們才能感覺到這軟絲在晃動。

  就這樣,我們專注的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把軟絲拉了出來,並且那感應器上的燈光也慢慢的熄滅了。

  也就在這時,兩側面的感應器卻忽然閃爍了一下,隨後就徑直了。

  即便是如此快的速度,但還是被我和古知先生發現了,裘仙聽完後,只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當我們起身時,都感覺雙腿發麻,寒暄沒摔在那盒子上。

  當我們坐在床上,活動起自己的雙腿時,感覺快沒知覺了,甚至古知先生連站都站不起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過腿所不敢完全的活動,背靠在牆壁上,讓自己舒展下來。

  不過,我們再看向裘仙時,對方好像完全沒什麼感覺,抱著幾張圖紙,就又走向了桌子前,一邊比對著什麼,一邊又計算這之前自己感覺到了。

  隨後,又畫出了一張全新的圖紙,不過在畫邊框外畫上那條分線時,卻猶豫了起來。

  之後又看了那盒子幾眼,最後在紙上寫了另一組數字——乘四。

  看了這新畫出來的圖紙,裘仙對把兩張放在一起,並用強光手電,從背面照射切,尋找自己的突破口。

  可是對於剛才長時間的蹲坐,卻好像完全沒感覺麻木,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將自己的這種工作環境融為了一體。

  隨後,他又準備去嘗試著另一個面,以此來確定以及的理論,可是剛站起來,回頭叫我們的時候,好像忽然從自己工作的世界裡走了出來。

  看到一臉疲倦的樣子,感覺很是意外。

  我其實也有很多問題,想要詢問他,感覺上他是那種很有活力的年輕人,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能專注到跟台機器似的,物我兩忘,完全對神經反射的控制,簡直大膽了一種無法想像的地步。

  如果我沒仔細看的話,只憑他說話做事,從容的態度,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異樣,就好像是個機器人。

  可是當我看到他的腿不受控制的抖動,那是長時間的超負荷狀態,並且沒有加以控制,所造成的後果。

  就好像是脫離了神經控制的肌肉,短暫的麻醉了自己的感應能力,那雙腿的移動,只是看著本能的運用。

  我對這種情況有些了解,因為以前有個同學是學醫的,和我說過這種情況,類似於精神狀態下的麻醉,切斷了神經的控制,但只要能休息一下,這種情況,就會隨著專注力的分散,而慢慢的恢復。

  我讓裘仙休息一下,先把那些事情放在一邊,並且慢慢的詢問,他這種狀態的呈因?

  對方閉上眼睛,休息了一下後,終於感覺到了來自於腿上遲到的感知。

  「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擔它是與生俱來的,它也讓我比任何人更專注,能夠讓自己在走鋼絲的時候,都如履平地。

  「這種感覺,也許是一種天賦,以前我甚至因為一些工作,而專注的忘記吃飯,還有睡著,可是自己卻沒感覺,好像心裡只要有沒完成的工作,身體就不會休息。

  「或許這樣說有些籠統了,那就像是夢一樣,我們身在其中,卻不自知,眼睛裡所渴望看到的,完全是夢裡的一花一草!」

  「可是這可能也是一種危險!如果長時間這樣下去的話,身體的主觀神經在不斷的瓦解崩塌。」

  我說著,又看向了裘仙,他卻只是點了點頭,「或許,我真的需要有人,來提醒自己,工作的結束!」

  閉上眼睛,我們都休息了下來,疲憊感如海水一般沖了過來,將我們的神經完全淹沒

  那種從疲憊感中醒來的感覺,讓人只希望安靜,一切以最安靜的形式,來盛放自己的內心和靈魂。

  我自己什麼都沒做,都感覺時間這麼久,身心俱疲,何況是幾個小時都沒有休息的裘仙了。

  不知不覺的,過了很久,或許只有一個小時,或者更短的時間,但客廳里卻傳來腳步聲,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立刻座了起來。

  晃了晃腦袋,我讓自己清醒了一些,並從床上座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兩個都躺在床上。

  再看手機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十點了,但屋裡卻沒什麼變化,因為四周圍的窗戶都被封住了,只有燈光照在周圍。

  我我繞過那些盒子巨大的支架,打開房門,走向了客廳,就將幾個服務員正端著飯菜,擺在桌子上後,就陸續的離開。

  我坐在沙發上,也感覺的確有點餓了,就開始吃了起來。

  等吃完飯後,我也懶得去叫他們,還是讓他們先睡一會兒再來吃東西吧!

  坐在沙發上,我百無聊賴的打開了電視,翻越著電視節目,卻忽然看到一則消息。

  這是一則很短暫的消息,內容是在市區在發生的一場械鬥,參與者大多都是在校的學生。

  但人人群里,畫面一閃之下。我卻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這個人就是老鍾。

  當我又自己的觀察時,並將畫面定格起來。仔細的確定著這個人的身份,最後將所有方面都控制在這個人的範圍之內。

  只見老鍾蓬頭垢面的從人群中走過,畫面里的內容,卻並不是在圍繞著他而拍攝的。

  雖然鏡頭在不斷的晃動著,但我還是可以感覺到那個人就是老鍾,這是一種強烈的直覺。

  可是,隨後我就細想了下去,老鍾怎麼會出現在那裡,他這幾天都遭遇了什麼事情,怎麼會把他變成這樣子的。

  看著他好像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樣子,我卻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看到的,告訴外面的人,或者胡院士他們。

  猶豫著,又看向了電視,現在直播的是晚間新聞,如果時間沒錯的話,此時此刻老鐘的剛從那裡走過不久。

  我記錄下那個地方後,最後還是沒有告訴其他人。看老鍾現在糟糕的情況,如果在讓其他人知道這個線索,難保會變的更壞。

  其實對於老鍾這次偶然的出現,讓我心裡也是五味雜陳,不知如何是好。

  他的遭遇可能是調查局有關,也不知道他們是否也會發現這段直播,並從中找到老鍾。

  雖然我也想過,把這條信息告訴胡院士的人,可又擔心起來,看老鍾現在的處境,隨後糟糕,到一時半會,也不會被人發現,這到也是安全的。

  萬一胡院士安排人過去,尋找老鐘的話,難保不會被其他人發現,如果調查局的人再次插手,事情就會變得更加無法收拾。

  快速的轉了幾個台後,我記下了那個地址,並看著最近的民事新聞,在心裡想著昨天那些人和我說的話。

  他們經過商討後,做出了一個決定,由我代表檔案室出面,和解這件事情。

  因為如果讓他們出面,也就把這事情拿到了明面上來,這麼一來,會讓事件進一步惡化,對彼此雙方都沒有什麼好處。

  他們要的是那些檔案,如果能由於他們在協調解決,在由我出面去調查局用官面的身份,對這些檔案的來龍去脈解釋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

  可是,在此之前,我們一定要拿出能夠讓他們重視的籌碼,這樣才能把彼此的天平拉回到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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