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綁架

2024-09-22 02:26:02 作者: 楚歌

  夜秋霖急忙的走了進去環視那間屋子,那屋子內卻十分的整潔沒有外人入侵的痕跡。

  莫少卿卻說道:「我還對她說過這些時日她最好不要外出,這一個人出去多危險啊。」

  王藕清卻看到了還翻開在那裡的筆記本,王藕清偶然的看了一眼,發現那最後一行的譯文還沒有寫完。

  王藕清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字跡還未乾透,不像是之前寫的,倒像是行色匆匆給落下的。」

  夜秋霖聽她這麼說便搶過了那個筆記本,看著上面的字跡果然如此。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她肯定沒有走遠,我們去找她。」

  夜秋霖說完,那莫少卿跟王藕清面面相覷卻也離開了那裡。

  夜秋霖非常的著急,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卻在心裡想著希望他的預感是錯的,陸芸裳千萬不能出事情。

  陸芸裳跟在那個人的後面走著卻越走越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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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剛在家聽到敲門聲急忙去開門,門口卻是她不認識的生面孔。

  那人狐疑的看著她說道:「陸小姐,我們家夜老大出事了,你一定要跟我走一趟。」

  陸芸裳只以為這人是義幫的人,便也沒有遲疑匆匆的就跟他走了。

  可是走在半路上跟在他的後面陸芸裳卻想著,自己當初的時候留給夜秋霖信息讓他暫時不要來找她,夜秋霖是如何得知她在這個地方的呢,就算是夜秋霖真的出事了,以夜秋霖的性格絕對會先瞞著她,怎麼會讓人來直接找她。

  陸芸裳想到這裡覺得不對勁停下了腳步卻轉身想回去,眼前那個人顯然是察覺到了跟在他後面那個人的動靜。

  他這個時候卻露出了馬腳對陸芸裳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他說道:「陸小姐你這是要往哪裡去啊。」

  那人步步逼近,陸芸裳卻只能大聲的呼救救命。

  那人卻說時遲那時塊的拿一塊布捂住了陸芸裳的嘴巴,一瞬間陸芸裳便覺得頭腦一暈便昏了過去。

  夜秋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王藕清卻對他說道:「你這麼著急也沒用啊,不如先報給警署。」

  莫少卿跟王藕清也是抱有同樣的想法,但是卻在一秒之間夜秋霖否決了他們的提議,絕對不能讓警署參與進來,陸芸裳能不接觸警署最好,那杭州那件事情就將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夜秋霖對他們說道:「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你們放心還沒有義幫找不到的人,我們分頭先去看看有什麼線索,但是不要報導給警署,本來現在日本人就揪著她不放,在這個當口出了這個事情,誰知道是不是日本人搞得鬼,那樣的話報導給警署又有什麼用。」

  莫少卿一聽卻覺得十分的有道理,他對夜秋霖說道:「這周圍要出去只有一條大路,旁邊有三條路可以通往那條大路,我們分頭去找,待到一個時辰之後我們在宿舍門口集合。」

  夜秋霖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莫少卿的話,卻是王藕清覺得自己不知道陸先生長什麼樣啊,她是最吃虧的吧,但是卻也是救人要緊。

  那人扛著陸芸裳卻要把她放到停在馬路邊上的車上去,這裡的人流量並不多,那人卻也是小心謹慎,只是微微的攙扶著陸芸裳讓她暈倒的痕跡不是那麼明顯。

  王藕清順著這條小路過來,卻沒發現什麼動靜,卻無意中瞥見前面有個人鬼鬼祟祟的,她好歹也是個記者,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不是個好人,那人的肩膀上似乎還趴著什麼人,王藕清心裡一驚卻想著向前查看,那人沒有察覺到王藕清的靠近,只把陸芸裳放到了車上,那車上還有兩個接應的人。

  王藕清遠遠的便聽到那個人對車內的人交談道:「搞定啦?」

  那人得意的說道:「搞定了,別說這小妞長的還真不賴。」

  那車裡的人看著他這色眯眯的樣子對他說道:「收起你的心思,我們拿人錢財把人送過去就得了,你別想著鬧出什麼名堂來。」

  王藕清在旁邊一愣這敢情是在大馬路上強搶民女啊,作為一個記者的責任感油然而生,她上前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在做什麼光天化日的強搶民女嗎?」

  那幾個人顯然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回頭一看卻是個帶著帽子的小白臉,他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踩了油門就想走。

  可是王藕清哪裡有放他們走的道理,站在大馬路上就開始叫:「強搶民女啊,來人啊救命啊。」

  那人顯然是被她激怒了,用剛剛塞到陸芸裳嘴裡的布往王藕清的嘴裡一塞,王藕清便也瞬間暈了過去。

  其中一個人把王藕清扛在身上對車裡的人說道:「這個小白臉怎麼辦?」

  車裡的人對他吼道:「一起帶走啊,他都看到我們了,等著他去警署嗎?」

  那人聽了這話便把王藕清塞到了后座陸芸裳的旁邊,兩個暈倒的人一無所知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莫少卿跟夜秋霖轉了一大圈也沒什麼收穫,等到兩個人都在那宿舍門口的時候,都已經氣喘吁吁了。

  莫少卿對他說道:「沒有見到人,這樣下去不行。」

  夜秋霖卻心中千絲萬縷,過了一會兒莫少卿卻像是想起了什麼對夜秋霖說道:「那個小兄弟呢?」

  夜秋霖才反應過來,王藕清不見了。

  夜秋霖對莫少卿說道:「剛剛她是從那條路進去的。」

  莫少卿指了指那條路,兩個人便沿著那條路卻尋找,但是卻一無所獲,周邊卻也沒有人。

  夜秋霖想了一會兒看著莫少卿,莫少卿對他說道:「你跟我是一個想法嗎?」

  夜秋霖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兩個被一起抓走了。」

  陸芸裳先從黑暗中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嘴裡也被塞上了布料,嗚嗚的根本發不出聲音。

  陸芸裳腦海里的第一個念頭便是自己被綁架了。

  陸芸裳環顧了一下四周有微弱的光照了進來,陸芸裳這才發現這個地方不止她一個人,她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人,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面孔。

  陸芸裳注視著王藕清有一絲的懷疑,王藕清就在陸芸裳的注視中醒了過來,王藕清覺得自己頭疼,不止頭疼渾身都疼,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被綁住了,王藕清卻強烈的掙紮起來,陸芸裳看清她的樣子,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陸芸裳想著究竟是什麼人要綁架她們。

  但是很快這個問題就有了答案,那門就這麼被推開了,陸芸裳感覺到有人陸續走了進來,說是陸續走了進來是因為她聽到了不止一個人的腳步聲。

  陸芸裳感覺到那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陸芸裳卻假裝閉上了眼睛,那人看著旁邊的王藕清對身邊的人說道:「我不是只讓你綁一個人嗎?這個人實在怎麼回事?」

  那旁邊的人十分的冤枉對那人說道:「這個小白臉撞到了我們在綁人,沒有辦法我只能把她一併綁架過來了。」

  王藕清卻掙扎的更厲害了,嘴裡塞著東西不好說話,她卻只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那旁邊的人對那人說道:「你看人綁回來了,這怎麼處理?」

  那人笑著說道:「那就慢慢處理,我要讓他看著她慢慢死去,讓他生不如死。」

  陸芸裳假寐著對這個人的話卻聽得一清二楚,而這個聲音他卻也非常的熟悉,應該說她死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

  陸芸裳就這麼突然的對上了他的眼睛,徐世澤正好直直的看著她。

  徐世澤走上前去摘下了陸芸裳嘴裡塞著的布條,陸芸裳冷冷的看著他,卻對他說出了一句話:「徐世澤你真是豬狗不如。」

  徐世澤卻笑著對她說道:「陸芸裳你要怪就怪夜秋霖吧,他那麼的對付我,我只能毀了他最愛的東西了,你說你是不是很噁心啊,說我豬狗不如,豬狗不如的是你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夜秋霖之間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啊死後可是要下地獄的,可是我不會捨得讓你這麼痛快的死去的,我要讓夜秋霖親眼看著他最愛的人受到折磨然後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一點點死去。」

  陸芸裳卻啐了他一口痰說道:「他不會聽你擺布的。」

  徐世澤卻笑著說道:「他為了你可是什麼都可以做啊,你不知道吧,他為了你甚至可以背叛義幫幫我做事呢,多麼感人的姐弟情深啊,但是你不覺得自己齷蹉嗎?」

  陸芸裳卻因為他的話愣住了,她反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徐世澤卻沒有再回答她。

  那旁邊的人對徐世澤說道:「這個小白臉可怎麼辦?」

  王藕清反應過來才知道那些人在說她,陸芸裳卻在一邊說道:「你的目標是我,放過無辜的人。」

  這話卻也不假,但是這王藕清目擊了整件事情自然也是留不得的,他對那些人說道:「先留著,等待我做了我想做的事情,在把這個人給解決了。」

  王藕清一聽卻渾身起了個寒顫,這個人的意思是要殺了自己嗎?可是她還不想死呢,想著想著就要哭出來了。

  徐世澤卻看著她們兩個心煩,對那旁邊的人說道:「你們給我看緊點不要讓她們給我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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