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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許彥洲,我懟不死你!

2024-09-22 23:34:56 作者: 唐子

  「老女人,臭巫婆!你不許走,我不讓你走,我要毀了你那張臉,我要讓你永遠沒辦法再去勾搭別人的男朋友!」

  「趙一諾,你夠……」

  

  臨城話沒說完。

  舒瀾一耳刮子,直接打在趙一諾的臉上。

  一巴掌不夠,又是連著三耳光。

  趙一諾被打的,跌坐在地,捂著腫成小饅頭的臉頰,眼淚汪汪的,徹底呆住了。

  她居高臨下,視線是眸睨的姿態,冷聲警告,「趙同學,第一,這是社會,我不是你爸媽,不會無底線的容忍你的壞脾氣!

  「第二,臨城是單身,無論我和他是什麼關係,都涉及不到搶不搶的道德指控!

  「第三,想讓一個男人持續喜歡你,靠得是真心,是為了彼此可以犧牲一切的勇氣,至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無非是因為你自私,你不想付出,只想獲取罷了!」

  話音甫落。

  整個清吧,都為她響起了一陣激烈的鼓掌聲!

  趙一諾羞愧的,只能將臉埋在膝蓋之間,蜷成一團,不敢再跟舒瀾造次了。

  臨城看著她的眼神,亮得光芒四射。

  他走過去,挺不要臉的抓住她的手,直接表白,「姐,我這輩子沒你怕是不行了,我只喜歡你一個,為你把命搭進去都行!」

  「等你長大了,再說吧。」

  小男孩的承諾,都是熱血!

  就像當初的許彥洲……

  從清吧出來。

  兩輛豪車,很霸氣的橫停在正門前。

  許彥洲打開911的副駕駛門,「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打車。」

  舒瀾看都不看他一眼,逕自就要瘸著腿,逞強的往酒吧街的出口走去。

  奈何路上的人群太密。

  她才擠進去,就被撞的踉踉蹌蹌,又回到了原地。

  許彥洲沒有關副駕的車門。

  他一臉似笑非笑的抱臂,斜靠著跑車,語氣帶了一丟丟嘲諷,「舒瀾,我現在才發現,你除了生活自理方面有些欠缺以外,還特別喜歡無腦逞強!」

  「是是是,我的確生活不能自理的!的確無腦逞強!那許先生你呢?一個私人加密號碼,辦了有一個多月了吧?你辦下來了嗎?嗯?」

  舒瀾是真咽不下這一口氣了。

  她懟的很致命,「一張手機卡都辦不下來,許先生,你確定你就能生活自理?那不如這樣,你求求我,我興許還能大發善心,幫你一把,省得你繼續無腦倔強!」

  漂亮!

  三言兩語,把許彥洲那些毒舌的話,一個字不差的,還加倍奉還了回去。

  許神的俊臉,快要氣到原地爆炸了!

  王暖過來打圓場,「行啦啊,你們這鬥來鬥去的,自己不累,我和鄭成看得都有點犯困了,走吧,舒舒,你跟我坐鄭成的車去醫院,這腳踝瞧起來就挺嚇人的,必須馬上處理一下!」

  「誰跟他鬥了?就他一個人非要多管閒事,跟精神不正常似的!」

  舒瀾被王暖扶著,還要再懟上幾句!

  許彥洲冷哼,「項目還在推進,奶奶的身體也經受不住任何其它打擊,舒瀾,我不是在關心你,我只是不想讓你耽誤了我的事!」

  「那行啊,許彥洲,只要你現在少出現在我面前,我保證健健康康活到一百歲,你信不信?」

  她坐進鄭成的車裡,落下車窗,寸步不讓!

  許彥洲薄唇勾出一抹諷刺,「想活到一百歲,就先克制一下喝酒的欲望吧!連自己嘴都管不住的癌症患者,我估計很快就能參加你的葬禮!」

  「呵呵!許先生,您放心,我要是真死了,也一定不會通知您來參加我的葬禮,我怕自己一下子連骨灰都能氣詐屍!」

  舒瀾大大的翻了個白眼。

  許彥洲挑眉,「要真是這樣,舒瀾,我讓你起死回生,你不該好好謝謝我?」

  「……」

  噗!

  哈哈哈——

  鄭成和王暖都笑的前仰後合。

  王暖忍笑,勸道:「你們兩個啊,真是還太年輕了,一人一句,誰都不肯讓著誰,可心裡到底是怎麼個想法,也就只有你們自己清楚嘍!」

  「彥洲,好好想想我在醫院跟你說的那些話,人這一輩子就那麼幾十年,你要是真騙了自己,抱著個別有用心的替身過一輩子,人家舒瀾未必不會幸福,而你,一定會腸子悔青!」

  說完這些,鄭成和王暖上車,帶著舒瀾去醫院。

  許彥洲默了一瞬,再回到911上時,他打電話給助理,「去白曉月的學校查一查,還有她老家,白正也給我找出來,總之,在我回京市之前,要一份關於她的完整調查報告!」

  「是,許總。」

  三日後。

  鄭成那邊已經審過合同,簽約儀式定在下周一。

  周末雙休。

  王暖去酒店找舒瀾,「鄭成找了一新秘書,最近打得火熱,還把之前給我買的房子給了那個女人,得!我提前搬出來,算是給這狗渣男省事了!」

  「分了吧,下周一的簽約儀式一結束,你跟我飛京市,滬上不是你老家,你估計也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在舒瀾的總統套里。

  她自己喝果汁,卻從酒櫃裡拿出幾瓶度數不小的烈酒,塞給沒精打采窩在沙發上的王暖。

  王暖不用杯子,直接對瓶喝。

  三大口灌下去。

  人反而更清醒了。

  她捂住眼睛,靠著舒瀾的肩膀,就哭,「舒舒,我三十三了!十幾年的青春餵了狗,我真的……真的不是捨不得鄭成那個狗東西,我只是……只是……」

  「只是覺得自己已經賠的太多了,反而不敢輕易放手,對嗎?」

  舒瀾抱著哭成淚人的王暖,就好像,她自己抱著自己在直抒胸臆,「暖暖,賭徒為什麼明知道輸多贏少,卻還是要傾家蕩產的深陷其中呢?」

  「因為上癮?」

  就像曾經的舒瀾,還有現在的王暖。

  她們都曾對不該上癮的男人,欲罷不能!

  舒瀾搖搖頭,「是,也不全是!上癮只是一方面,而讓賭徒上癮的,無非是隔三差五的贏一局,越是給你希望,你就越會在失望之後,期待下一次希望的到來,久而久之,就彌足深陷,連自己都意識不到,我們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了!」

  「就像那天在酒吧一條街,你不接受許總對你的關心,是因為,你不想再一次去期待那會讓人上癮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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