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白曉月,別裝逼!
2024-09-21 22:51:49
作者: 唐子
「誰啊!?敢碰我,你知道我是誰……」等白曉月看清楚是舒瀾的時候,到了嘴邊的囂張話,也分分鐘噎了回去。
她軟軟的,很小白兔的笑了笑,「舒律師,您怎麼回來了?是想我們了嗎?」
一眾實習生看過來。
舒瀾能感覺得到,他們眼神里的好奇,還有一些說不太上來,但一定不算善意的情緒在深處翻滾。
但這也正常。
自己離開律所後,幾乎整個核心訴訟部都成了白家兄妹的天下。
他們想要怎麼編排自己這個前上司,又如何詆毀曾經的許夫人,也不過是看心情還有想像力的事。
白曉月見她不鬆手,也不說話,心更虛了。
她怯怯問道:「舒律師,您是來找彥洲哥哥的嗎?他去許氏那邊開會了,要晚一點才回來,您要是有什麼事,就直接跟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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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里,有不用掩飾的提防和試探。
果然。
成了正經八百的女朋友後,有些小心思,連偽裝都懶得偽裝了。
舒瀾淡淡一笑,旋即將她那瘦弱的小手腕一甩,莞爾,「白曉月,你現在連一個律師都算不上,在律所這邊,也就是轉正掛名罷了,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來給我傳話?嗯?」
那最後一個尾音,壓力十足。
甚至還有實習生小聲嘟囔了一句,「我的天,這就是咱們許神的前妻吧,看起來好颯,還有她身上那一套LV的限定款,我記得要二十多萬了!」
「是一件襯衫二十多萬,這一套下來,最少百萬!和白曉月那一身A貨比,肯定不是一個檔次。」
「呵呵,小三上位就是小三上位,什麼都低人一等,還裝逼,真下頭。」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自以為沒人聽到的,調侃的正happy。
白曉月臉色煞白。
她小小的一隻手,很尷尬又難堪的揪著衣角,搓來搓去。
舒瀾呵呵笑道:「和許彥洲也有一段時間了,我記得你們不是同居了?他花錢很大方,我們結婚第一年,他都不怎麼回家,也會隔三差五讓品牌方給我送了不少當季新品,你沒有?」
實際那應該是奶奶逼著他送的。
但的確是以許彥洲的名義送到別墅。
她現在拿出來懟一懟小白花,正好用!
白曉月咬著唇,又委屈,又難過的低下頭,糯糯道:「彥洲哥哥給了我一張黑卡,讓我隨便消費,可我不想那麼任性的花他的錢,就算是女孩子,也要學會經濟獨立,而不是只靠著男人奢侈生活。」
「白小姐是在暗示,我如今的一切,都是許彥洲給的?」
這倒是京市一直公認的現實。
過去,她必須承認,自己愛著許彥洲,給男人一定的面子,還是自己登記在冊的丈夫,那是必備選項。
可現在。
舒瀾想一想。
那又何必呢?
畢竟,許彥洲他真的配嗎?
白曉月軟軟的笑了笑,「舒律師,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想法,您又不是那樣的人,您何必要對號入座啊!」
一群實習生,又開始八卦了。
舒瀾笑容淺淺,氣場卻不容忽視。
她打開自己的愛馬仕鉑金包,從裡面拿出一張百夫長黑卡。
卡片薄薄一張,可代表的社會地位卻是沉重如磐石。
舒瀾捏在指尖,在白曉月面前晃了晃,「認識嗎?」
一實習生搶答,「是百夫長黑金卡!能辦理這張信用卡的客戶,一定要有自身資產超過三百個億,並且不是通過繼承亦或是夫妻財產分配得來的。」
又有人補充科普,「同時,申請者的社會價值也必須要達到五顆星,也就是說,在一座城市、一個國家內,基本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了!」
這說的,正是舒瀾!
許彥洲也有一張百夫長黑金卡,等級在她之上。
白曉月聽著,整個人都要站不穩了。
舒瀾將黑金卡收起來。
她一根手指,戳在小白兔那傲然的胸口上。
指尖彈了彈。
友情提示一句,「以色事人者,能得幾時好?楊貴妃四大美人之一,最後還不是吊死在了馬嵬坡!白曉月,許彥洲並非痴情種子,他現在愛你,是真,可哪一天不愛你,那也一定不會是假的絕情!」
話畢,人轉身要走。
可走了沒幾步,又轉身回來,一巴掌,惡狠狠扇在了愣住神的白曉月臉上。
白曉月被打的哇哇大哭。
眾實習生,「……!!??」
舒瀾笑容端莊矜貴,「這一巴掌,是想警告你,以後在我面前,少假惺惺,我看著噁心。」
啪——
又是一耳刮子。
白曉月的臉往另一側歪。
人哭的都要暈倒了。
她繼續說,「這一巴掌,是替Fendi小姑打的,她人還在昏迷,你該慶幸人沒事,不然,就不是挨一巴掌那麼簡單了,那時候,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無全屍!」
話音未落。
舒瀾又抬起胳膊。
白曉月「啊」的一聲,就捂住臉,很狼狽的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笑了笑,沒打人,只是打了個響指,「怕了?怕了便說明,你技不如人,只能被打臉,還有就是,如今許彥洲的女人是你,但被打的人還是你,知道為什麼嗎?」
話說著。
舒瀾拉著白曉月的胳膊,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白曉月恐懼的要死。
她瘋狂搖頭,掉眼淚,想逃跑。
舒瀾嗤了一聲,給出答案,「這實際很簡單,就像你剛才教訓實習生一樣,我不過二十三歲,卻能擁有百夫長黑金卡,還能在離婚之後繼續打你臉,你說說,我靠得是什麼?」
「我……」
白曉月囫圇的磕巴著,眼神飄忽。
舒瀾冷不丁學她剛剛的語氣,喊一句,「問你話呢,啞巴了?」
「嗚嗚嗚……舒律師,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嗚嗚嗚……」
白曉月雙手合十,高高舉過頭頂摩擦。
人也跪了。
舒瀾抱臂,居高臨下,「原因……靠自己,男人永遠都是不可靠的!」
話畢,她朝許彥洲的辦公室走去。
記得上一次過來。
他們還是夫妻,她還是核心訴訟部的一把手。
而如今。
一個冬天還沒有結束。
她與他的那十年,就真的徹底畫上了一個偌大的句號了!
啪啪啪——
身後,實習生們熱烈鼓掌。
白曉月歇斯底里的,一點都不小白兔的吼道:「滾!你們都給我滾!滾啊!」
舒瀾推開門,笑了。
而等到許彥洲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給白曉月報仇,還是真的很忙。
總之,一整天,沒人送來茶水,也沒人關心一下午飯和晚飯她要如何解決。
不出意外的,舒瀾餓了十幾個小時。
就連她點的外賣,也永遠送不上來……
「有事?」
許彥洲身上寒氣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