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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許彥洲,你饞我身子?你也配?!

2024-09-21 22:49:09 作者: 唐子

  許彥洲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配西服褲,頭髮是洗過的,額前碎發蓬鬆,發梢有點長了,隱隱綽綽的遮在那雙漆黑深邃的鳳眸上。

  人斜靠著玄關鞋架,堵住唯一進去的路。

  舒瀾看得波瀾不驚。

  她煩惱的揮揮手,道:「讓開!好狗不擋道,許律師難不成還不如一條狗嗎?」

  「你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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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彥洲嫌惡的皺皺眉,伸手要去抓她的手腕。

  舒瀾一把甩開,「許彥洲,你賣了自己的妻子救小三,如今不去和小三膩歪著,來我這幹嘛?滾滾滾,我看著噁心,別在我眼前瞎晃悠!」

  她沒醉,但的確喝多了。

  腦子一熱,什麼話都敢往外說。

  許彥洲的手僵在半空。

  他冷笑,「舒瀾,到底是我賣你,還是你自甘墮落,人盡可夫,嗯?」每說一句,人就向前逼近一步。

  京市有傳言,還傳的有鼻子有眼。

  幾乎人人都說,舒瀾能有今日,靠得就是她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妖精臉,凡是和她關係好的男人,都誇她床上功夫了得!

  「哈!」

  舒瀾充血的眸,直勾勾盯著已經帶著一團冰寒陰影,將她狠狠壓制住的許彥洲。

  她捂著嘴,媚眼如絲的嬌笑了起來,「哈哈哈……」

  人笑的前仰後合,柔軟如銀蛇一般的身體,帶著熾熱的酒氣和溫度,不緊不慢的糾纏上來。

  舒瀾豎起一根手指,點在許彥洲過分單薄冰冷的唇上。

  她問的風情萬種,字字都酥了男人的骨頭,「老公,今天晚上,留下來,陪陪我,如何?」

  幾個字一停頓。

  原本落在許彥洲唇上的白皙手指,此刻已經一點一點下滑至喉結。

  動作輕佻,可著實勾人!

  許彥洲定力強,冷哼,「怎麼?馮總和那男公關是沒有滿足我的許夫人嗎?」

  「你說呢?」

  舒瀾原地一跳,兩條纖長筆直的腿,死死鎖在那男人結實的腰腹上。

  她用傲然的胸口推著他用力。

  兩人倒退著,跌跌撞撞從玄關進了客廳,陷入沙發廝磨。

  結婚三年。

  許彥洲還是第一次見到舒瀾這樣不同的一面。

  誘惑、任性、大膽,還有那不顧一切的胡來莽撞,都讓人覺得她真的變成了一妖精。

  一讓他欲罷不能的妖精!

  情事淋淋。

  眼看著前戲結束,要上主菜了。

  舒瀾卻一腳將他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她軟弱無骨的手,隨便拽過他脫下來的黑色襯衫,往春光無限好的上半身一擋。

  白的夠白,黑的夠黑。

  那極致的視覺刺激,讓許彥洲坐在地上,生生愣住了神。

  舒瀾卻沒什麼情緒的諷笑,「許彥洲,你說我人盡可夫,可你自己呢?也不過是被我隨便一勾搭就能上手的種馬罷了!但可惜啊,就算你饞我的身子,我也不給你,因為你不配!」

  這是舒瀾第幾次跟他說他不配了?

  許彥洲咬牙,極力壓制住心頭瘋狂燃燒的火焰。

  他從地上站起來,每一寸肌肉都緊繃著,仿佛一觸即發。

  舒瀾視而不見,起身去喝水,順便丟一句出去,「在奶奶病情穩定之前,我不會辭職,也暫時不會和你離婚,可我們之間的婚姻關係名存實亡,這是我的房子,請你立刻滾出去!」

  「舒瀾,你好像忘了,從你十三歲那年開始,這房子的主人就不再是你和你母親了!」

  他的憤怒,異常平靜。

  舒瀾一直很清楚,許彥洲是個很可怕的男人。

  無論什麼,哪怕是人與生俱來的喜怒哀樂,都無法輕易左右他。

  她拿著水杯,坐回到單人沙發上,翹腿,小口抿著,濕潤喉嚨,解酒,「那說說吧,我用什麼來和許律師你做交易?」

  「交易?」

  許彥洲點菸的手停住。

  舒瀾撩了撩耳邊亂糟糟的頭髮,「不然呢?許律師千萬不要告訴我,僅憑一張照片,你就能扔下白曉月來這吃我的醋?」

  她放下水杯,拿起手機,在屏幕上滑了幾下,找出一張照片,往許彥洲面前晃了晃。

  許彥洲嗤笑,「舒瀾,你果然臉皮夠厚。」

  舒瀾無所謂的攤攤手,「謬讚。」

  許彥洲眉心一蹙。

  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舒瀾也懶得廢話,直奔正題,「說吧,來我這,到底什麼目的?」

  「曉月轉正後,你親自帶她。」

  許彥洲稍稍低下頭,吸燃指間的煙,抽一口,吐出煙圈,聲音沙啞,低沉,「至少一年,如果你肯,這套別墅,明年年底,我轉到你名下。」

  「為什麼非要是我?」

  舒瀾窩在沙發里,打哈欠。

  許彥洲冷哼,「曉月會是未來的許夫人,你手裡的人脈網,她需要。」

  「你就那麼喜歡她?許彥洲,我陪了你十年,也不見你這麼對我上心過。」

  許彥洲不喜歡走捷徑。

  身為他的妻子。

  舒瀾手裡的人脈網,都是她一步一步用命和名聲拼出來的。

  許彥洲去衣帽間換了一套全新的休閒服。

  在別墅,他的衣服都是沒穿過的。

  因為他也從未在這個家裡睡過一宿。

  「曉月和你不一樣,你別和她比,也比不起。」許彥洲對她是習慣性無情了。

  舒瀾不難受。

  只是覺得有點煩。

  她支棱起半邊身子,看著從樓上下來的許彥洲,笑道:「交易成立,不過,麻煩許律師走的時候,把衣帽間裡的衣服一併打包帶走,不然我明天就叫傭人扔了。」

  「舒瀾,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許彥洲要走。

  舒瀾還有點醉,上樓梯的時候腿軟綿綿的。

  她笑,「有沒有意思,許律師就自己品去……」

  「吧」字沒出口。

  舒瀾就踩空了一節台階。

  幾乎同時。

  白曉月給許彥洲發了一條微信。

  小姑娘在哭,「嗚嗚嗚……許律師,我男朋友把我給打了,您能不能……能不能陪我去醫院啊……」

  砰!的一聲,玄關的大門從外面關上了。

  舒瀾滾了幾個台階,摔的一側膝蓋青紫一片。

  實際挺疼的。

  可她就是能縮著自己,捂著臉,仰著頭,笑的跟一隻百靈鳥一樣暢快。

  這一晚。

  電閃雷鳴,大雨磅礴。

  整個京市的人都知道,枯萎的秋季,來了……

  第二日。

  早上九點打卡上班。

  白曉月快中午了才來。

  她一來,就哭唧唧的跑到舒瀾辦公室,沒敲門,橫衝直撞的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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