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亂來
2024-09-21 21:28:15
作者: 生椰芒芒
徐央央無比平靜地望著他,聲音虛弱,眸子卻無比的清亮:「怎麼算得上背叛?」
她看見姜御南脖子上的青筋肉眼可見地爆了起來,顯然,他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很快就會用自己的方式報復自己。
徐央央嘴角卻不由得浮出了譏諷的笑,她聲音輕輕的說道:「我們只是床伴關係而已,不是嗎?」
姜御南頓時將抵在她身側的手骨捏得嘎巴嘎巴響,他死睨著眼前今天膽子格外大的人,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來:「徐、央、央!」
「是床伴,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更不是夫妻!」她就像是要報復一下,咬牙飛快地將這句話說出來。
登時,姜御南冷笑了一聲,眼中染上了嗜血的紅色。
他大手直接將徐央央翻了個身兒。
徐央央此時眼尾紅彤彤的,渾身軟弱無力,被他輕巧都控制住了。
她聽到身後傳來解衣服的聲音,一下就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
「這裡是醫院,你要做什麼!」她聲音顫著,帶著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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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道德感絕不允許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
「當然是履行床伴的義務。」他故意咬重了那兩個曖昧不清的字,他口吻裡帶著濃烈的怒意。
說出這話來也不知在氣徐央央,還是在氣他自己。
說話之間,他已經將身上的腰帶解了下來,三兩下纏繞在徐央央的手上。
徐央央羞惱之極,拿腳去踹他,只是身上沒有力氣,踹出去的力氣也輕飄飄的,仿佛在撒嬌。
姜御南抓住她白皙的腳腕,往自己的方向狠狠地一帶,徐央央就如同案板上的魚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徐央央一口牙差點要咬碎,但是她越是掙扎,姜御南就越會起勁兒。
這傢伙就是個不依不饒的畜生!
身下的刺痛很快傳來,如同要將她整個身體貫穿一樣,艱澀的難以承受,哪有半點歡愉,只剩下了如同身處烈獄般的懲罰。
徐央央低垂著頭,死咬著牙,生怕發出一點聲音讓外面的人聽見。
姜御南似乎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力氣用得更大。
徐央央驚呼一聲,倒抽一口氣涼氣,絲絲聲音頓時從禁閉的牙關中溢出。
她心裡真是把姜御南給罵了個狗血噴頭,她也算是有素質的人,但是現在,什麼髒她罵什麼。
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浪潮過後了,她只知道後來渾身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嗓子都是沙啞的。
她半睡半醒,蜷縮在被子裡,聽到外面傳來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的聲音,她努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外面是黑夜。
黑夜裡有個畜生的人影從床上起來。
「等……等。」她一開口,才發現聲音沙啞的像是年過半百的老婆子。
她咽了兩下口水,才艱難地將這句話給說出口。
然後那個離去的身影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徐央央咬牙,從床上坐了起來,渾身上下如同被打斷了重新接起來一樣,她疼得咬牙切齒,用被子將自己的身體給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用一雙漆黑清亮的眸子望著那個人:「厲薄妄,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我們之間的事情,能不牽扯他嗎?」
姜御南停下了身子,轉過身來。
屋裡雖沒有開燈,但外頭皎潔的月光灑了進來。
她那張巴掌大絕美的臉蛋格外的好看,大概又是剛剛經歷完了情事,她眼眉沒由來地帶了幾分的媚態,那股子勾人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出來,讓姜御南不由想起剛剛和她魚水交融時那蝕骨消髓的感覺。
他大跨步的走了過來,來勢洶洶的,徐央央剛剛經歷了一場大災難,現在可一點都不想招惹對方,下意識的往裡縮了縮。
姜御南卻冷哼一聲,似在嘲笑:你以為躲就能躲得過嗎?
他俯身,狠狠地撞上了她的唇,然後在上面重重地咬了一下,隨即直起了身子。
徐央央「嘶」了一聲,只覺得一直都沒長好的千瘡百孔的唇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姜御南簡直就像是一條狗,不咬人他是不是就不會親了?
徐央央心裡正惱火著呢,姜御南冷沉著臉道:「不要多管閒事。」
女人牙關咬緊,卻轉而恢復了平淡。
他要是能聽得進去自己的話就怪了。
姜御南說完以後,轉身就離開。
走的那叫一個抉擇,簡直就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
徐央央惱火地撐著自己疼痛的身體爬起來,給自己又穿好了衣服。
差不多十點半的時候,厲薄妄回到了病房。
徐央央很沒有安全感,所以她開著燈,但奈何身子太沉,她悠悠地睡了過去,只是睡眠尚淺,門口一有開門的聲音,她就驚醒了。
於是厲薄妄看到徐央央一個幅度很大的動作,她猶如一隻受驚的刺蝟,用被子緊緊地團住了自己。
空氣中還殘留著那股曖昧的味道,厲薄妄看著床上人越發慘白的臉和怪異的行為,身為成年人的他,頓時就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眸光不禁沉了沉。
「吃飯了嗎?」
徐央央還以為是姜御南又回來找自己不快了,發現自己認錯人之後,她有些尷尬。
「沒吃,但也不餓。」
「是有人帶給你了嗎?」厲薄妄淡淡的問道。
四目相對,兩人都清楚地知道對方在問什麼,而另一方想要隱瞞什麼。
徐央央不出所料地回了一句:「沒有人來過這裡。」
「這麼晚吃飯對腸胃也不好。」
兩人就這麼心照不宣地東拉西扯了一句。
徐央央燒紅了脖子,她知道,厲薄妄肯定是猜到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點破自己,等於給她了一個面子。
對此,她心存感激。
在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細節中,讓徐央央加重了不能連累他的念頭。
「這個給你。」她從枕頭下面將一張銀行卡抽了出來。
她非常鄭重的將卡放到了床頭,「裡面有十萬塊錢,是我能拿出的存款。」
「我知道,這可能連你遭遇損失的一個零頭都算不上,但已經是我能出的所有了。」
「希望你收下,我也能良心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