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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給我一個月時間

2024-09-21 20:47:23 作者: 陳書卿

  「你替她還?」羌活重複了他的話。

  「是呀!怎麼?不可以嗎?」

  嚴星里她態度冷淡,「杜主管,我的事不用你管。」

  「星里,不用害怕她,我替你撐腰。」

  杜平敘覺得嚴星里是害怕了,這個男人看起來跟黑社會一樣。

  也好看的皮囊下面不知道是什麼糜爛的靈魂。

  「呵~」羌活冷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嚴星里覺得頭皮發麻,她現在就好像動物園了的猴子一樣,沒人在乎她說什麼,只想看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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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著臉對杜平敘說,「你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非要我把話說得那麼明白嗎?」

  她雖然很珍惜來之不易的工作,但是現在他已經屬於在騷擾她了,她還沒到為了一份工作委曲求全。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杜平敘惡狠狠地瞪著她,言外之意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她要是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難堪,他絕對饒不了她!

  「杜主管,你借著工作的名義約我出來,現在還不讓我走,你想要幹什麼?」

  她不再給他顏面,對付流氓就要比流氓更下三濫。

  她一開始只是想悄悄走人,但他攔住了她。

  餐廳的人都放下了餐具,在看熱鬧。

  杜平敘也沒想到話就這麼直白的被她說了出來,大家看著他的目光都帶了異樣,他覺得自己面子掛不住了,於是倒打一耙。

  「嚴星里,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我會借著工作潛規則你?」

  「是你死纏懶打的把我約出來,我看你年紀輕輕的,不想看著你走彎路,我才想教一下你。」

  杜平敘醜陋的嘴臉徹底漏出來了。

  嚴星里不怒反笑,「杜主管,我有錄音,你要聽嗎?」

  杜平敘臉色陡變,青一陣紅一陣。

  嚴星里說著要從包里拿出手機,杜平敘見不妙,放下狠話落荒而逃。

  「嚴星里,我們走著瞧。」

  餐廳內唏噓一片。

  一曲鬧劇落幕,看熱鬧的人,該吃飯吃飯,該聽音樂聽音樂。

  嚴星里深知,工作是肯定是泡湯了。

  「真的有錄音?」羌活俯身問她

  他說話的熱氣呵在她的耳後,嚴星里渾身起來雞皮疙瘩。

  她往後推了兩步,有些忿忿不平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故意的吧!

  她哪有什麼錄音,只不過是打發杜平敘而已。

  「借過。」

  「嚴星里,你是不是過了幾天太平的日子,就忘記了我是什麼人了?」

  羌活的聲音不重,卻一字一句敲進她的耳膜。

  嚴星里的腳步收住,回眸,「我們談談!」

  ……

  靠窗的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嚴星里拿著酒杯給自己到了一杯酒。

  她仰頭喝了下去,把杯子撂倒桌子上,發出不大的響聲。

  羌活悠閒得靠在椅背上,下巴微仰,目光帶著探究。

  一杯就下肚後,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暖了一些,才開口。

  「雖然視頻上的那個人看起來跟我一模一樣,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如果事實真的是你說的那樣子,我是不會收錢而去扭曲事實的。」

  她沒那麼卑鄙,會去憑空捏造,毀了任何一個人。

  羌活嗤之以鼻,「要是別人用你親人的性命威脅你也不會嗎?」

  她不是最注重親情嗎?

  他對嚴意還沒動手,她就衝上來擋在前面。

  嚴星里愣住,這個問題她沒有想過。

  羌活一直說她是收買的,一開始就被他的話帶進去了。

  羌活好看的薄唇勾出嘲笑的弧度,「你現在還要說你是無辜的嗎?」

  之前她說她沒做過,後來視頻給她看了,她說她不是那種人!

  真有意思?

  嚴星里垂在桌子底下捏緊衣服,「給我一個月時間,我要是證明不了我的清白,我隨便你處置。」

  無論怎麼說,她都是不相信自己會做那種事。

  要是事實真的是他說的那樣子,他也認了。

  「憑什麼?」羌活道。

  她覺得是他搞錯了?

  「你要真的是無辜的,你覺得我都查不到的真相,你能查得到?」

  嚴星里臉色一片慘白。

  半晌。

  她張了張嘴,「就算我是犯人,我也有權利自證清白。」

  如果她是死刑,那也是她自證不了之後,而不是他給的莫須有罪名。

  「在我這裡,你沒這個權利。」羌活直接拒絕了她的提議。

  對他而言,沒有讓她血債血償已經是仁慈了。

  「羌活,你能不能道理?如果我真的不是元兇,說不定幕後的兇手還在嘲笑你的無能。」

  當一件事情毫無破綻的時候,那就是最大的破綻。

  「嚴星里,你吃藥的後遺症讓你連一年前的事情都記不清了,你憑什麼認為你能記得起十一年前的事情。」

  不是不記得,事情就沒有發生了。

  嚴星裡頭痛的捂了一下腦袋,她該怎麼樣去證明自己的清白,事情好像進入了一個死局。

  羌活獨裁、專制、霸道,是聽不進去她說的話的。

  「我知道了。」嚴星里站起來往外走去。

  沒關係,她不需要得到他的允許。

  她要查清楚事實的真相,把真相好好地甩在他的臉上。

  羌活沒有攔住她。

  他臉上的冷意看起來駭人,「砰!」的一聲,杯子在他的手中捏碎。

  細細的玻璃碴插進他的掌心,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毯上,開出了一朵朵致命的花。

  他不會錯的!

  在暗處觀察了一切的公孫夷看準時機出現,她拿出手帕捂住了他流血的傷口。

  「羌活,你流血了。」

  羌活把手抽了回來,一把把她推開,「你誰?」

  流血要她說嗎?他又不眼瞎。

  公孫夷狼狽地摔在地上,臉色的狠意轉瞬即逝,她換上了淡淡的笑意,「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公孫夷。」

  沒事,他不記得他,那就現在開始認識吧。

  「滾開,沒興趣。」

  他心情差得很,剛好她撞到了槍口上。

  公孫夷忽略他的話,一副很關心他的樣子,「我之前學過護士的,我去問服務生拿醫藥箱過來,替你包紮一下。」

  沒事,她臉皮厚,他這點語言攻擊算什麼。

  她起身起前台找人借醫藥箱,回來的時候位置上已經空空如也。

  他走了?

  她蹲了那麼多天,總算碰到他了,他居然就這麼地走了?

  公孫夷跺了跺腳,心有不甘。

  下次,她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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