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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陸滿月的獠牙一咬一個準

2024-09-22 04:57:58 作者: 穗滿倉

  「你確定,這事你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陸滿月故意道。

  楊雪花飛快地點頭。

  有人幫腔,眾目睽睽之下,今天這錢她拿到手的可能性會更大。

  「行,一會兒可別後悔。」陸滿月冷冷一笑,視線在圍觀的幾人臉上一掃而過,「既然大家都閒著無聊,非要湊這個熱鬧,那就跟我走一趟吧,今天,我們就當面對質,把這事扯個清清楚楚。」

  「就在這兒說清楚把錢給了,還去哪?是不是又想跑?」楊雪花警惕地看著陸滿月。

  「要對質,當然是撞了人的人,被撞的人,目擊人,全要在場才叫對質啊。

  這麼多人看著,你手裡還抓著我朋友,我們能跑哪兒去?

  去哪兒,自然是去周如樺的病房。」陸滿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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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雪花有些不樂意。

  這錢她要到手,本打算瞞著周如樺自己截留的,要是當面對質,到時候又是周如樺拿完才到她拿。

  可陸滿月說了,不對質,一分錢都別想拿。

  她思來想去,有得拿總比一分也沒有的強,最後還是勉強同意了。

  七八個人就風風火火的往周如樺那間病房去。

  到了二樓的時候,陸滿月突然飛快地往三樓跑。

  楊雪花以為她要逃,正要上來抓她,陸滿月扭頭對她說:「我拿個東西就下來,你要真不放心,跟我一道去拿也行。」

  楊雪花死死的抓著祝艷的手,一副我才不上你當的表情,「你想讓我跟你走,然後讓你朋友趁機逃跑,然後又演一出金蟬脫殼麼,我可告訴你,要絕對不會再上你倆的當了。

  陸滿月白了她一眼,快速地上樓,正好楊和平的病房裡有個護士在給他換藥,她便讓她幫忙從楊和平的床頭柜子下面把王淳風那件外套給拎了出來。

  衣服很輕,沒什麼重量,陸滿月不需要用什麼力氣就能用手捧得住。

  她捧著衣服小跑著下了樓。

  周如樺的病房裡擠了七個人,顯得格外的擁擠。

  不過看在楊雪花逮著了祝艷,馬上就要收錢的份上,她沒露出什麼不高興的表情來。

  陸滿月再下來的時候,他們趁這會兒工夫該說的也說了一遍了。

  祝艷可憐巴巴地縮在角落裡,被兩三個人堵著。

  楊雪花和周如樺都盯著她,要她拿醫藥費。

  她一直看著門口的方向。

  陸滿月一出現,她就欣喜若狂地向她伸手求救。

  陸滿月慢慢地走進去,站到了周如樺的正對面,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周如樺被她看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不過很快,對方才應該怕,她又強自鎮定下來,語氣生硬地問:「事情明擺著,她撞了我,我受了傷,賠錢便是,有什麼好對質的?」

  「艷子是撞了你,如果當時你確實受了傷,我們賠你醫藥費確實理所應當。」陸滿月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周如樺。

  「吶,你自己都承認撞了人,趕緊拿錢。」楊雪花盯著陸滿月手裡捧著的衣服,她覺得那裡頭一定包著錢。

  很快,這錢就是她們的了。

  旁邊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幫腔,說這事一目了然,賠錢就了了。

  他們都可以作證。

  陸滿月笑著讓說話那人把衣服打開。

  那人不明究竟,還是按捺不住好奇打開了衣服。

  衣服一打開,就露出裡面包著的暖水瓶的內膽碎片。

  「暖水瓶的碎片碎了就碎了,你留著幹啥,難道還打算粘起來用啊,孩子,再節約也不是這樣的,這東西粘起來也沒有用了的,扔了吧。」那人誤會了,突然又有些可憐起陸滿月了。

  都窮到碎了的內膽片都要粘起來用的地步了啊。

  周如樺卻臉色一白,不可置信地抬眸。

  陸滿月沖她微微一笑,隨即便讓進來的所有人都過來把這碎片仔細看一遍,看完之後,她才問大家:「這碎片上可有血漬?」

  每個人都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

  楊雪花不明白,只吵吵著要錢,還不知道事情對她們來說,已經相當不利了。

  周如樺張了張嘴,想說這錢我們不要了。

  陸滿月一直關注著她,見她嘴一動,連忙搶先出聲了:「那天,我朋友撞了這位周如樺同志,我及時托住了她,後來,她坐下去的時候挨著了這些內膽碎片,當時就痛得像要死了似的,我朋友嚇壞了,立即著人送她去看醫生。

  我覺得這事不太對,就問王醫生借了衣服,把地上的碎片收了起來。

  碎片我是當著王醫生的面收的,他可以替我作證,收的時候就是一滴血都沒沾過的。

  既然碎片上沒有一點血跡,可是這位周如樺同志卻接二連三的痛昏暈到需要搶救的地步,我就一直很好奇,她這傷是咋來的。」

  陸滿月笑著看著周如樺,眼意卻沒及到眼底。

  「周如樺同志,請你解釋一下吧。」

  楊雪花第一時間就是反駁,她的聲音尖利,「胡說八道,怎麼可能扎了人這碎片上沒血,肯定是你們自己抹乾淨了。

  我家樺兒的傷是記錄在案的,作不了假的。

  你別東拉西扯的想推脫責任。」

  周如樺突然紅著眼圈淚眼盈盈的,仿佛受了極大的委屈,嘴唇顫抖著,就是一個字也不說。

  旁邊的人又有些同情她了。

  「這中間,是不是有著什麼誤會啊,我看這周同志,好像也不像是會冤枉人訛錢的主啊。」

  「當面對質,有誤會直接說清楚道明白啊,一個字也不說光知道裝可憐,有什麼用呢?

  今天,要麼你自己說,要麼我來說,非把這事說個清楚明白不可。

  周如樺,你說我說得對麼?」陸滿月可不會同情周如樺。

  為了她這莫須有的傷,為了那一百塊,祝艷被人盯上毀成了這個樣子。

  如果治不好,她以後就永遠是個傻子。

  周如樺要靠兩滴貓尿水就企圖矇混過關。

  絕對不可能!

  「哦,其實後來,我怕出錯,還親自詢問了給周同志縫合的醫生。周同志,你知道醫生怎麼說麼?」陸滿月故意把話頭拋給了周如樺。

  鐵證如山,陸滿月也問過了醫生,勢必知道了診斷結果。

  診斷書周如樺自己心知肚明,上頭的傷情寫的是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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