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要她的命

2024-09-21 19:34:45 作者: 傲雪

  今天祈西呡要去簽合同了,實在不方便帶著謝謹梔,二人依依不捨的道別之後,祈西呡去了工廠,而謝謹梔則回了之前的院子。

  庫克還在那裡等著她。

  「恭喜你,祁家少奶奶,」一進門,庫克便笑眯眯的看著她,向她道喜。

  

  謝謹梔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我成功了,」謝謹梔說:「祈西呡已經死心塌地的愛上了我,並且對我言聽計從,明天就會帶我回國,庫克,我終於要離開這裡了。」

  「好,等你離開這裡,就該你幫我了。」

  謝謹梔點了點頭,緩聲道:「那是自然,對了,我有點擔心,祈西呡突然愛上我,時念會不會猜到是我們動了手腳?」

  「沒關係,」庫克說:「愛情水是巫水的升級版,就算時念知道我們動了手腳也無可奈何,因為之前破解巫水的辦法已經不管用了,我保證,她絕對破解不了愛情水。」

  謝謹梔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到了肚子裡。

  「好,我相信你。」

  當祈西呡帶著謝謹梔出現在祁家的時候,一眾人差點驚掉下巴。

  尤其是祁北川,臉都快黑了。

  時念也驚訝的看著謝謹梔,這個女人也太頑強了吧,簡直像是打不死的小強,每次大家認為她被打倒的時候,她都會一次次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再次站起來。

  好比這次,她明明被祁北川給強行送到了非洲,可是卻能借著祈西呡去非洲的機會,再次捲土重來。

  看來,真的不能小看這個女人。

  時念打起精神,警惕的看著她:「謝謹梔,你來幹什麼?」

  對上時念的目光,謝謹梔立馬露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躲在了祈西呡的身後。

  祈西呡也護著她,兇巴巴的對時念說:「是我帶謹梔回來的,這是祁家,不是時家,你管得著嗎?」

  「怎麼跟嫂子說話呢?」祁北川冷聲呵斥。

  「我無意針對誰,」祈西呡冷冷的掃過時念,沉聲道:「但謹梔是我的女人,我不奢望大家能很快接受她,但是,我也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希望你們說話都注意點。」

  「不是,」祁母有點搞不明白,疑惑的看著小兒子:「你跟謹梔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祈西呡垂眸深情的看了謝謹梔一眼,說:「是老天爺,是命運安排我們在一起的。」

  到了這個時候,誰還看不出來謝謹梔的心思?

  之前在祁北川身上打主意,甚至不惜下藥,後來見實在不行,便另尋僻經,從祈西呡身上入手。

  祈西呡可比祁北川單純多了。

  饒是祁母之前對謝謹梔的印象不錯,可是想通這一點之後,還是氣壞了。

  謝謹梔這是把她的兩個兒子當做猴耍啊!

  「謝謹梔!」祁母指著謝謹梔的鼻子罵道:「虧我之前還覺得你不錯,在北川面前替你說了不少好話,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有心計,我不管你打得 什麼算盤,馬上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謝謹梔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泫然欲泣的看著祁母:「伯母,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你解釋,一個字都不想聽!」祁母指著門口冷聲道:「滾出去!」

  誰曾想,謝謹梔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祁母腳下。

  「伯母,求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接近祈西呡的,」謝謹梔聲淚俱下的說:「我們是偶然遇上的,我也不知道我們會一見鍾情,愛上對方,伯母,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千萬不要怪西呡……」

  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受這樣的欺辱?

  更何況祈西呡是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見到心愛的人受到委屈,頓時火冒三丈,大步上前將謝謹梔拉起來,冷臉看著眾人。

  「我今天明確告訴你們,謝謹梔是我的女人,你們誰要是敢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祈西呡!你腦子進水了嗎?」祁北川皺眉看著弟弟,厲聲質問:「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說過這個女人的事情?你不是說這種惡毒的女人就該一輩子被關在非洲嗎?」

  祈西呡梗著脖子說:「那是我之前不認識謹梔,如果早知道謹梔是這麼優秀善良的女孩,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不讓她受任何委屈!」

  「你——」祁北川還要再說什麼,可是卻被時念拉住了。

  時念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

  祁母卻忍不住,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被同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

  祁母猛地尖叫一聲,朝著謝謹梔撲了上去。

  謝謹梔驚慌失措的閃躲,祈西呡也衝上去保護謝謹梔,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半個小時後,醫院裡。

  半個小時之前,祈西呡為了護著謝謹梔,失手推了祁母一下,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兒子竟然為了別的女人推自己!

  祁母頓時氣得犯了心臟病,暈倒了,被眾人七手八腳的緊急送往了醫院。

  祁北川狠狠的訓斥了祈西呡一頓,祈西呡雖然一言未發,但是能明顯看出來,他還是不服氣。

  祈西呡沒有那麼多時間教訓他,帶著時念匆匆趕來醫院,照顧祁母。

  「西呡到底怎麼了?」祁北川越想越不對勁:「之前他明明很討厭謝謹梔,可是去了一趟非洲,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對謝謹梔視若珍寶,而且竟然為了她推母親!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聽到「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句話的時候,時念皺起了眉頭。

  「你有沒有覺得,西呡跟你之前中了巫水的情形很相似?」

  聽到這話,祁北川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甚至帶著一絲殺意。

  「你的意思是,謝謹梔又對我弟弟用了同樣的招數?」

  時念遲疑了一下,說:「不排除這個可能,否則沒法解釋祈西呡為什麼會突然性情大變。」

  也是,除了這個原因,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了。

  祁北川眼底的殺意更濃。

  「她要是敢動我弟弟,我這次一定會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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