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只要你
2024-09-21 19:24:53
作者: 傲雪
舞池裡跳動的男女熱情而瘋狂,時念和付眀寅聊起了大學時的那些瑣事。
兩個人聊著聊著又喝起了酒,酒精上頭,卻不到醉的程度,時念興奮地拿著酒瓶子踩上桌子,跟著音樂的節奏跳動起來。
音樂停止,已經到了半夜,時念蹲下身子準備跳到地板上,一側謙和溫柔的男人伸出了手臂。
她笑著探手扶住,跳下桌子,道謝收回了手。
此時,林汐走了過來,看到二人的互動,拉過時念湊了上去,「怎麼樣?有沒有春心再次萌動?」
時念推開林汐,無奈道,「好啦,我跟他就是朋友,沒別的。」
林汐長「哦」了聲,轉頭看向付眀寅,招了招手,「師哥,你送念念回去吧。」
「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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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念正要阻攔,林汐已經拉過了一個帥氣陽光的男孩,沖時念眨了眨眼睛,揮了揮手,「今天沒法陪你了,明天見。」
時念抿住唇,好姐妹撩小哥哥必然要給他們營造獨處的機會。
付眀寅也笑著走了過來,「那我和念念先走,你回到家發個消息。」
「行,我沒問題。」林汐挽著男生的胳膊回頭,再次滑進了舞池。
時念和付眀寅同朋友道別後,並肩往門外走。
「她自己可以嗎?」付眀寅回頭不放心地看了一眼。
「絕對沒問題。」時念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陽穴,離開了哄鬧的環境,疲憊的感覺就涌了上來。
對自己的好姐妹,時念有一百個放心,只要不是她突發興趣把男孩子怎麼了,憑她十級的拳術國家證書,那種一看就是第一次來酒吧的小男生怎麼可能會把林汐怎樣。
一路上付眀寅一直想找機會和時念聊聊,可是時念上了車就靠著椅背開始睡覺。
直到她到了家,時念被付眀寅喊醒,她才睜開了眼睛,打著哈欠下車,「謝謝啊師哥,你回去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時念。」
時念正要關上車門,一道沉穩的男聲從她身後傳來,她回眸,祁北川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
時念扯唇公式化笑了笑,「老太太不需要陪床嗎?」
「她沒事。」祁北川鎖著眉頭,黑沉的目光穿過時念看向車裡的男人。
「老太太沒事就好,你怎麼來我這裡了?」時念這會實在不想和祁北川交流什麼,不等他回答便開始趕人,「我太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念念,我送你上去。」付眀寅忽然下車轉到了時念跟前,扶住了她的手臂。
時念僵了一下,「師哥,我又沒喝多,我自己上去就行。」
「我的女人不需要外人扶。」祁北川拉過時念的手臂,將小女人一下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嘶——」
小臂被男人緊握,時念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要被捏碎了,她皺眉掙脫,語氣冷了下來,「我不用你們送,我自己上樓。」
她又不是物件,要被人搶來搶去。
女人轉身上樓,樓下的兩個男人對峙而立。
祁北川冰冷的深眸微眯,清冷的聲線帶著濃濃的壓迫感,「離我的妻子遠一點,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付眀寅至始至終溫和地淡笑著,只是笑意里多了幾分嘲弄,「念念從沒有告訴過我她結婚了,我不介意你也喜歡她,但是我們是公平競爭的關係。」
時念已經走進了電梯,沒聽見兩個人的對話。
她想到剛才祁北川著急宣示主權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可笑,祁家人恐怕從來沒把她當成過祁北川的妻子,用金錢地位來衡量她的存在,這讓時念不由想到林汐的那些勸告。
等她到了樓層,摸索鑰匙的間隙,身後有腳步聲傳來。
她激靈嚇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摸到的鑰匙「啪」掉在地上。
時念抓著包迅速轉身,看到祁北川的那一瞬間鬆了一口氣,「你怎麼跟上來了?」
「念念,我回家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我很擔心。」祁北川眸底深情似海,他一步一步朝她走來,每一步都飽含期待。
這樣厚重的期待壓的時念喘不過氣來,她也不知道此刻自己什麼表情,只是一句話由潛意識的支配脫口而出。
「祁北川,我們離婚吧。」
時念說完之後,忽然感受到一種解脫感。
本就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再者她已經拿到了股份,婚姻繼續延續下去並沒有什麼意義。
時念認真地看著祁北川,男人停下腳步,眸中積蓄著黑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念已經不怕他了,甚至此時還有閒心猜測祁北川的情緒,大概是憤怒生氣,畢竟他被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提了離婚,他不會動手打人吧?
時念已經快要打開門,只要他動手,她就在他動作的瞬間推門進屋,然後鎖門!
時念胸有成竹,祁北川已經走到了她跟前,然後下一秒出乎意料地輕柔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連說話的語氣都是柔和的,「為什麼要離婚?」
時念:「……」
這不是正常邏輯該有的劇情發展。
她搖了搖腦袋,確定自己沒喝多,但是這個男人聽到自己說離婚就這反應?
「我們不合適,帝國集團總裁夫人的身份需要一個有家庭背景的人來做,而我給你帶不來任何收益,謝小姐才是祁氏承認的未婚妻不是麼。更何況我們之間本身就是一場交易,交易提前結束而已。」
時念扯唇笑著,水眸中有幾分諷刺,那種被人看不起的感覺,她再也不願意體驗第二次。
「念念,你別亂想,我想要的只是你。」祁北川眸底帶著心疼,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扣在懷裡。
男人的胸膛寬闊堅實,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氣息,時念推開他,搖頭,「祁北川,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選中我,現在我也不想知道為什麼了,當時我和你結婚是為了時氏的股份,股份我拿到了,這段婚姻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了。如果你心裡不舒服覺得我對不起你,我可以在我們的合作協議上降低提點,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你還不懂嗎,你就是全部的意義。」男人欺身上前,時念退無可退後背抵住了家門,他的黑眸深不見底,手指穿過她的髮絲撫摸上她潔白的柔頸,望著她飽滿的唇瓣,男人喉結滾動,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