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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最後的機會

2024-09-21 18:28:48 作者: 荷蘭沒有風車

  「你將藏寶圖好好的帶在身上,我已經命人在外備好了車馬房子,你的貼身丫鬟知道這件事情,你跟著她逃走,去那兒住幾天,

  

  你的一切都將依靠那種藏寶圖,包括陛下對你的寵幸,和你的生命,想想如何好好的利用那張藏寶圖吧,吾女上官玉兒,吾為權貴,已經將你推向了深淵了,為父最後所做,也就如此

  汝夫,上官古」

  最後一個古字的最後一橫,橫得很長,想必是他還沒寫完,就已經離世了。

  「啪嗒。」

  黃色的紙上被淚水印出了一個深黃色的圓點,上官玉兒蹲在床上,將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腿之間,無聲無息的哭著,淚水溢出手臂間,滴落在床榻上。

  「小姐。」

  門被輕輕的推開了,一位侍女模樣的人出現在門口。

  「你來了啊……」上官玉兒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說出的話中帶著哭腔。

  「該走了。」那位丫鬟畢恭畢敬的說著,過去將手中的外衣披在了上官玉兒的身上,「再不走,皇上就會懷疑了。」

  「嗯。」

  然後,上官玉兒就被這位丫鬟帶到了這個荒村之中,在過城關的時候隱藏得很好,那些守衛顯然還沒有收到皇帝下發的上官玉兒的通緝令,所以對於他們這一行人,也沒有過多的檢查。

  走了這麼多路,他們的肚子也餓了,上官玉兒的肚子就很不爭氣的叫了一聲。

  「小姐我來吧。」

  眼看著上官玉兒蹲下身打算自己去燒柴,那個丫鬟趕緊制止了她。

  「沒事我開好了,你去給土豆削皮吧。」

  丫鬟看著上官玉兒堅定的眼神,也有些無奈,只能去削皮,而她剛轉身沒多久,一個土豆都沒削好呢,就感覺到了身後一陣的火熱,回頭,就看見了漫天的黑煙。

  丫鬟被嚇了一跳,趕緊喊:「小姐?小姐!」

  「咳咳,」劇烈的咳嗽聲傳來,一個身影從一堆黑煙中沖了出來,正是上官玉兒,此刻,她原本身上綠色的衣服已經被煙燻黑了,臉上也都是一塊塊的黑色,頭髮也有些蓬亂了,但是嘴上卻說著,「沒事沒事。」

  「小姐,」丫鬟過去扶住小姐,從水缸裡面勺了一勺水就給上官玉兒喝下去了。

  上官玉兒喝了一口水,感覺好多了。

  「小姐你是怎麼燒的啊?」丫鬟有些無奈的問。

  「就那麼燒的啊,」上官玉兒這麼說著,然後就給那丫鬟說了一下是怎麼弄得。聽完後,那個丫鬟有些哭笑不得了。

  「小姐,柴不是那麼燒的啊,應該是這樣……」背後的黑煙已經散去了一點,丫鬟過去熟練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就手把手的開始教上官玉兒怎麼燒柴了。

  之後他們也就烤了幾個土豆吃,就入睡了。

  身下的茅草扎得上官玉兒十分的不舒服,旁邊的丫鬟倒是很容易的就睡著了,上官玉兒卻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她想著父親,想著蕭懷琛,想著夏璃珞,想著那個保命的藏寶圖。

  那個藏寶圖肯定是要保護好的,蕭懷琛對這個藏寶圖很重視,他肯定會不惜一切的想要得到它,也就是找到我,現在我的父親已經走了,我已經沒有靠山了……

  如果想保住自己的生命,那麼在他們派人找到他們的時候,絕對不能反抗,否則,她並不覺得蕭懷琛會不對我下殺無赦的命令。

  既然如此,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或許……我真的可以靠藏寶圖,獲得蕭懷琛的感受呢。

  抱著這種想法,上官玉兒就入睡了。

  天上白色的月亮,地下寂靜的世界,一夜無夢。

  上官玉兒見蕭懷琛如此不愛憐自己,甚至對自己十分不待見,天天和夏璃珞那個小賤人待在一起,也從來不從自己房間裡過夜,諾大的宮殿裡沒有人和自己聊天說說那些心裡話,很是憂傷,而且自己的父親尚書大人新亡,再也沒有人給自己撐腰了。

  想當年,蕭懷琛剛剛登基的時候,羽翼尚未豐滿,還需要依靠自己的父親,這蕭懷琛也是會對自己百般寵幸和疼愛的,可是如今卻是人走茶涼的局面,自己父親屍骨未寒,這蕭懷琛竟然就變了心!

  她覺得這一切的一切都怪夏璃珞那個小賤人!如果不是她和自己爭寵的話,這蕭懷琛的心還是屬於自己的!她想著如果自己能夠再次得到皇帝蕭懷琛的恩寵,那自己一定要整死這個夏璃珞!自己要把屬於自己的都搶回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無依無靠的,神色又一次悲傷起來。

  上官玉兒的貼身婢女雪兒見自己主子悶悶不樂,心裡很是惆悵,像他這樣的奴婢,主子笑自己也要陪著笑,主子哭,自己要比主子哭的更厲害。她也知道自己主子最近和皇上鬧得很不愉快,得不到皇上的恩寵,而主子一失寵,自己便更完蛋。

  雪兒思量再三,上前和上官玉兒說道:「主子,還在發愁皇上不理自己的事麼?放心吧,皇帝也就是嘴上說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而且老主子才剛去,一些威信還是在的,皇上他再不寵你,但為了面子,也不會對你咋樣的!」

  上官玉兒聽見雪兒的話,心想自己目前為止諾大的皇宮只有這一個知己的人能說說話了,雖說她只是個婢女,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慌亂了,哪裡管的著這麼多呀!她急需一個能給自己排憂解難的人!

  上官玉兒答話道:「可是這人走茶涼,誰也奈何不了呀!先父剛亡,屍骨未寒,這白眼狼蕭懷琛就不再理會自己了!想當年這蕭懷琛剛剛登基的時候,還不是我上官家拼盡全族之力,幫他穩住陣腳的,要不早被人趕下台來了!」

  雪兒一聽,立即跪倒在地,大聲說道:「主子慎言呀!主子,小心隔牆有耳!主子啊,咱們這話只有咱們兩個時說說就好,出去了之後可千萬別亂說呀!還有,主子,如果有人告密剛剛話語,主子大可說是奴婢說的,奴婢賤命一條,萬萬不如主子你金貴呀……」

  雪兒說完後,誠惶誠恐的跪倒在上官玉兒的腳邊,臉幾乎貼在地面上了。上官玉兒微不可查的點點頭,這雪兒的表現很讓她滿意!她剛剛的那幾句話只是試探,如果雪兒的臉上有半點異色,那雪兒就會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上官玉兒雙手扶住雪兒的咯吱窩,將她扶起來,說道:「哎呀,雪兒,你這是做什麼呀,咱們主僕這麼多年了,如同姐妹一般!我對你自然是很信得過得,這些話我自然只會和你說說,自然不可能去外面大肆宣揚,就算我剛剛說出的話被人聽見了,他顧淮城也不敢怎麼!」

  雪兒聽到上官玉兒的話後,貼身小衫後背上已經被冷汗濕透了,知道此時自己被上官玉兒當做了一個心腹,雪兒跟著上官玉兒這麼些年,也知道這主子的性格,不敢借杆上爬,只敢諾諾連聲道:「謝主子恩典!」

  上官玉兒沒有去理會雪兒的小心思,繼續說道:「我上官玉兒,尚書大人上官古漢家的千金大小姐,皇上登基後迎娶的第一個貴妃,更是被賜號玉妃,哪裡比不上她這個將門潑婦呀!一個個小的城妃也敢和我斗?這蕭懷琛肯定是被那狐狸精下了藥!」

  雪兒聽著上官玉兒的胡言亂語,不敢亂說話,但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給這個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主子出出主意,排排憂,解解難,這主子非瘋了不可,那自己也自然沒有好果子吃了!心思一轉,一個計策浮現在心裡,對著上官玉兒說道:「主子,您別忘了,母憑子貴呀!」

  上官玉兒聽後,心思一激動,但還是很快就放棄了,她悲傷的開口道:「呵呵,說的輕鬆呀,我也知道母憑子貴,她夏璃珞可能是肚皮不爭氣,但是我啊,是空有良田無牛耕啊!他蕭懷琛在洞房的時候都不肯來碰我,去找了夏璃珞那個小賤人,更別說現在啦!」

  雪兒自然是知道上官玉兒在洞房之夜時,空守婚房,自己提及到了主子傷心動物地方,立即又跪倒,說道:「主子,奴婢罪該萬死,又讓主子又傷悲了!還請主子聽奴婢細細把話說完!」

  上官玉兒自然是知道這雪兒不是故意惹自己傷心的,而且她後面還有計謀,便開口說道:「雪兒呀,咱們現在可不是主僕了,現在是姐妹呀,姐姐我沒有怪罪妹妹的話語,妹妹你何必自責呀!快快起來吧,和我說說有什麼計謀……」

  雪兒慢慢的站起來,對著上官玉兒說道:「謝主子寬宏大量。主子呀,您如今風華正茂,容貌身材不知道比夏璃珞那隻騷狐狸強了多少倍,但是您呢,在新婚之夜的時候,穿著上過於保守,沒有像皇上展露自己的魅力……」

  雪兒見上官玉兒有幾分動容的神色,善於察言觀色的她知道,這上官玉兒定是被自己說動了,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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