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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與本王無關

2024-09-21 14:08:39 作者: 夏喬安

  隔天藍寶去明樓用了餐回府,花水笙掐著點,在藍寶快進府的時候出現。

  「藍寶」

  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卻深深地刻在藍寶心裡,不回頭看也知道是誰。

  遲冗忙不迭地準備推藍寶進府,卻動不了了,心裡暗罵一聲。

  輪椅不動,藍寶溫和地笑了笑,「遲冗,怎麼不走了?」

  幾息的時間,花水笙出現在藍寶面前,帶動微風拂過。

  藍寶一閃而逝的驚艷,那張雌雄莫辨的臉有些女性化,依舊傾國傾城。

  花水笙穿著和那天樣式一樣的紅色女裝,交領窄袖長裙繡著純白的狐狸,米白色的腰帶束住腰身,掛著零散的幾個佩飾,代表著她身份的特徵,外面罩了一件廣袖薄紗外衣。

  藍寶眼皮重重一跳,看著不僅臉女性化,身材也女性化的花水笙,不禁懷疑花水笙是真的變性了!

  花水笙瞧著藍寶望著她胸膛,她眨眨眼,閃過一抹狡黠,「藍寶,你這麼盯著人家的匈,人家會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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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作扭捏害羞的花水笙讓藍寶勿地一激靈,他連忙移開視線,蒼白的臉也染上緋色。

  「誰看你...不知羞,一個大男人穿什么女裝,你以為你穿了女裝就是女人了?」藍寶故作鎮靜的道。

  他的心怦怦亂撞,無法控制。

  「是啊,穿女裝自然就是女人了,你看我還不夠明顯嗎?」花水笙瞄了眼自己的匈,好像是有點小哦!

  藍寶袖子掩蓋下握在手裡的玉佩被捏碎,慍怒道:「你有病吧!」

  一個男人穿女裝就是女人,那他還說一個女人穿著男裝就是男人呢。

  「對,我有病,病的不輕,而你就是我的藥。」花水笙微微彎身,笑眯眯地看著藍寶。

  一眾跟木頭樁子似的人:「......」

  藍寶緊貼著椅背,壓下哐哐直跳的心,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面前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那你就等著死吧。」

  他才不會當誰的藥!

  真的是不能見這個傢伙,每次他的心,他的身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每見一次,花水笙的影子就揮之不去,時間越來越長,無法忘掉。

  花水笙捂著心口,一臉傷心的模樣,「你忍心嗎?」

  看著花水笙傷心,藍寶的心就是一痛,他淺笑端方地回道:「自然忍心。」

  說出的話和他溫和的笑容卻是相反,表里不一。

  「遲冗,還愣著作甚,推本王進去!」往常挺積極的懟花水笙,今天倒是一言不發,還不推他進去,其他人也跟木頭樁子似的。

  遲冗動了動,發現自己能動了,他連忙推著藍寶繞過花水笙進去。

  花水笙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遲冗冷沉著臉看著花水笙,「花三少,請讓開!」

  「不讓,我還有話要與你家主子說。」

  「本王與花少爺無話可說。」藍寶淡淡地道。

  花水笙蹲在藍寶面前,手搭在扶手上,委屈巴巴地望著藍寶,「說好了我能自由進入王府,還說好你考慮考慮我做你的王妃的!」

  藍寶瞧著花水笙像看負心漢一樣看著他,嘴角微微一扯,手裡的玉佩碎渣捏的更緊。

  他真是後悔和花水笙做了這個約定,誰能想到她能這麼狠得下心來!

  一想到這兒,藍寶的心就隱隱作痛,有一種想娶了她的衝動。

  這種衝動可不能有!

  「本王又沒攔著你進王府,考慮你做王妃也沒說不考慮。」只是答不答應就是另一回事了。

  「傾王府有結界,我進不去。」花水笙幽怨地看著藍寶。

  藍寶看著一張一合的粉唇,熟悉又陌生的臉做著小女兒家的表情,心跳又加快了。

  他咳嗽一聲,「結界又不是本王設立的,本王已經履行了約定,至於其他的就與本王無關了。」

  上回就進得去,怎麼這回又進不去,結界還能攔得住她?

  花水笙氣呼呼的,柳葉眉皺起。

  「遲冗」不行,再待下去真的要栽。

  旁邊的守衛也趕緊幫忙。

  花水笙想跟著一起進去,卻被結界攔在外面,花水笙看著進出自由的守衛,一道幸災樂禍的視線落到她身上。

  她望過去,遲冗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神滿是嘲弄。

  花水笙轉身沒理他,裙擺隨風而飄動,劃出一抹弧度。

  這小子還是打的輕了,改天逮著拼命往臉上揍!

  回到榮雅閣的藍寶一人待在書房,手上傳來痛感,他伸出手,看著手掌心的傷口,輕蹙眉頭。

  他自行起身去找藥,自個上藥。

  在上藥的一瞬間,腦海里閃過幾個畫面,記憶很模糊,一個紅衣人給他上藥。

  他身邊除了花水笙穿紅色,就是夏老和鳳玖,這兩人不常見,而且也不像能溫柔對他的人,雖然看著文質彬彬,溫文爾雅。

  腦海里這個紅衣人是誰不言而喻。

  藍寶的心猛跳幾下,他似乎忘記了什麼。

  他細細回想,自從去年年初花水笙向他告白,他們之間的交集少之又少,在此之前更是寥寥無幾。

  花水笙怎麼就愛上他,更是為了他一句戲言,做出那麼大的犧牲與改變。

  花水笙愛他是毋庸置疑,他對花水笙心動也是真的。

  他們不是沒見過,為什麼以前不動心,偏偏在重生樓見過之後,花水笙的影子就深深地種在心裡。

  藍寶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臟也越來越躁動。

  「咚咚咚」小惠子端著茶水進來,藍寶冷冷地看了眼小惠子。

  小惠子旋即低頭垂眸,「王爺,茶來了。」

  藍寶一手撫著平靜下來的心口,淡淡地道:「放下就出去吧。」

  「是」小惠子小心翼翼地將茶放到書桌上,看見書桌上的傷藥,「王爺,您受傷了?」

  藍寶看了眼自己的手,「你來給本王包紮。」

  小惠子戰戰兢兢的上前,給藍寶處理傷口。

  「輕點兒。」藍寶手撐著腦袋,閉著眼假寐。

  「奴才該死,奴才再輕點兒。」小惠子連聲道。

  藍寶手心的傷口混了點玉佩渣,要一點一點的挑出來,這是個細緻活。

  「你覺得以前本王待花水笙如何?」藍寶突然發問。

  小惠子手一抖,疼的藍寶眉頭緊皺,捏碎玉佩倒不覺得疼,現在這疼勁如漲潮般襲來。

  「奴才奴才不知。」

  藍寶感受到小惠子的手在抖,他和花水笙之間好像有點料啊!

  藍寶眯了眯眼,散漫地道:「手穩點,不若就剁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小惠子連忙磕頭認錯。

  「說說,在年前本王和花水笙之間的關係如何,如實告訴本王,若有虛假隱瞞,本王扔了你餵蛇。」藍寶語氣懶懶地,卻夾雜著刺骨的冷,令人不敢質疑他的話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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