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商談
2024-05-05 02:02:22
作者: 葉初似月
墨玉澤聞言簡直氣結,他今日都快被那幾個人氣炸了,感情到頭來,葉似錦竟然還一無所知?
「這東西明里是南宮瑜的東西,可實際上是他南宮瑾的東西,這般尊貴的雪狐皮,南宮瑾那個摳門的人怎麼會捨得給你?」
葉似錦都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墨玉澤竟然會說南宮瑾是個摳門的人。
可想而知他們這朋友的關係到底是有多麼奇怪的了。
葉似錦定定地看著墨玉澤冷然的表情,半晌才幽幽問到:「你不會是誤會了什麼吧?」
墨玉澤微愣,隨即否決道:「誤會,我誤會什麼了?」
葉似錦伸手摸了摸墨玉澤的俊臉,悶笑著說:「不過就是一件狐裘罷了,也值得你心裡不舒服,再怎麼說北齊太子也是你的好友,怎麼你也能誤會呢?難道你還不相信他們的人品?」
墨玉澤一噎,偏過頭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了幾聲。
他什麼時候誤會了?分明就是南宮瑾那個臭小子對他葉似錦心懷不軌罷了,雖然南宮瑾並未表現出來什麼,可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查,她知道了南宮瑾在北漠便已經私下幫助過葉似錦幾次了,包括北漠新帝的事情。
南宮瑾可生性狡猾腹黑,可從來不會做無用功。
北漠朝堂的變遷對於北齊來講並沒有任何影響,南宮瑾何必費那麼大的心思為了助葉似錦一臂之力便將手中收集到的證據白白送給葉似錦?
南宮瑾可從來不是一個會做賠本買賣的人,即便是他,南宮瑾都沒這麼幫助過。
墨玉澤說半點不介意那是假的。畢竟南宮瑾除了性子冷漠不招女人喜歡之外,自身條件可是十分最貴的。
錦兒雖不是那種移情別念的人,可他們之間的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到底還是讓墨玉澤心裡有了小疙瘩。
「本王只是怕你被南宮瑾那個狡猾的人給賣了,還給他數錢呢!」墨玉澤噘嘴說道。
葉似錦偷笑,墨玉澤十分彆扭地說:「這件狐裘太過於貴重了,若你想要,我另外給你弄一件就是了,這件狐裘你還是還給人家吧!」
葉似錦偏頭說:「我可沒這個臉,要送你就自己送回去吧!」
墨玉澤嘆了一口氣,將葉似錦抱進懷裡,悶聲道:「錦兒,我心裡到底是害怕的,錦兒,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葉似錦靠著墨玉澤的胸膛,不以為意的說道:「你怕什麼,難道我還能長腿跑了不成?」
墨玉澤:「我怕,特別是你身邊有這麼多比我厲害,比我會討女人喜歡的男子!」
「可他們都不是你不是嗎?」葉似錦抬起頭定定地看著墨玉澤說到。
墨玉澤愣了愣,葉似錦伸手摸了摸墨玉澤僵硬的臉頰,微微笑著說:「人生若如初相見,何事秋風悲畫扇?別人再好關我何事?他們在如何也終究不是你罷了?何況我的阿澤有比誰差了?」
墨玉澤心裡那點子不舒服頓時煙消雲散,換成了動容地微笑。
「這該死的命運,我們現在本該是一體的夫妻……」墨玉澤愣了愣神,唇角傳來香軟的觸感讓他渾身不由一陣,隨即便溫柔地伸手摟緊了葉似錦纖細的腰肢。
葉似錦趁著墨玉澤不注意主動碰了碰墨玉澤潤紅的唇,墨玉澤像是得到鼓勵似的立即微張大嘴撅住葉似錦柔軟香甜的唇。
手不自覺地摟緊了葉似錦,緊緊地將她禁錮在懷裡。
墨玉澤的吻霸道而不失溫柔,帶著絲絲侵略性漸漸地將葉似錦拆吃入腹。
良久之後,葉似錦靠在墨玉澤懷裡,半眯著雙眼,微微喘著,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墨玉澤在葉似錦耳邊隱忍地悶聲道:「為何我還要等那麼久?錦兒,我真希望現在便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
如此幽怨的語氣和哀怨的眼神,葉似錦迅速感受到了墨玉澤身體的變化,卻忍不住悶笑不止。
本想博得未婚妻的可憐,能夠在博得一些福利,葉似錦伏在他胸口傳來的低低的悶笑聲卻讓他有種遁地不能的感覺。
墨玉澤心裡憋悶不以,但卻捨不得懲罰葉似錦,只得頷首含住葉似錦的朱唇,狠狠掠奪了一番,直到葉似錦軟軟地靠在墨玉澤懷裡,沒了半分力氣,墨玉澤才心滿意足地摟緊了葉似錦。
「錦兒,坊間的流言你可不必在意了,我已經處理好了,父皇也不會給咱們添堵了!」
葉似錦睜開眼看著墨玉澤好笑道:「你父皇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希望你能得到最好的罷了,怎麼還被你覺得他是在害你似的?」
墨玉澤皺了皺眉,伸手彈了彈葉似錦的鼻尖,葉似錦不由痛呼一聲,伸手捂住了鼻子。墨玉澤才笑著說:「他自是想借著這些東西企圖彌補我罷了,只是他高高在上,習慣了操持控制別人的一生,自以為將最好的東西給了我,可對於我來講,那些東西都不是我想要的……」
葉似錦聞言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握住了墨玉澤雙手。
墨玉澤笑著替葉似錦攏了攏耳邊的碎發,粗礪的大手磨礪著葉似錦柔嫩的臉頰。
「你臉色不太好,我送你回去歇息!」
葉似錦也覺得臉頰燒的厲害,當即笑著點點頭。
「對了,你母親和父親的事情你準備如何解決!」墨玉澤突然問到。
葉似錦頓了頓才道:「我還不知道……」
墨玉澤嘆了一口氣道:「這件事情確實困難,你母親已經不能再承受當初那種蝕骨之痛了!」
葉似錦眼角不由微微濕潤,半晌才悶聲問道:「阿澤,我母親是不是沒幾年可活了,她這幾年來身體每況愈下,我真的很擔心!」
墨玉澤頓了頓,而後嘆了一口氣,摟緊了葉似錦道:「盡人事,聽天命,你也不必過多擔憂!」
葉似錦抹了抹眼淚看著墨玉澤說道:「可我更害怕的是母親再一次遇人不淑,她終究是我的母親,父親是耳根子軟的,母親不能再有當初那打擊了!」
墨玉澤笑道:「錦兒不必把事情想的太複雜,人生短短數十載,到了你母親這個年紀,也該是好生珍惜才是,他們經歷這前半生,我想他們心裡自然有所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