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有些女人太溫柔
2024-09-21 12:03:11
作者: 獅鷲小酒
每次只要一聽著見孫玉瑾說話,薛南靈就渾身難受,因為聽起來就像是她本人一樣,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了一樣。
「我不吃了,我身體不舒服。」薛南靈突然站起來說道。
六一連忙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然後說道:「姐姐,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六一幫你看一下,然後開點藥。」
姐姐?唐彌修感覺自己的拳頭有點按捺不住了。
「你們都叫的這麼親嗎?不用避諱一下嗎?」孫玉瑾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了一下薛南靈的肚子。
「不用。」唐彌修冷冷的說道:「是否能夠順利誕下皇子還尚未可知,你們可以當朋友一般相處。」
「哇。」孫玉瑾聞言露出了非常純真的表情,欠揍的說道:「那我也可以叫你姐姐嗎?因為你看起來比我更加的老。」
什麼?剛剛那個狐狸精說什麼?薛南靈感覺自己的七竅都快生煙了,然後用牙縫擠出了兩個字:「好啊。」
然後觀察了薛南靈很久的六一,突然說道:「姐姐,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還是六一最貼心的了。」薛南靈故意大聲的說道:「那就麻煩六一了。」
「不麻煩不麻煩。」說著,紅著臉的六一,就扶薛南靈回去了,可以說,一個眼神也都沒給唐彌修。
薛南靈暗爽極了,你把我不喜歡的人給帶進來,就別怪本姑娘插足你跟你喜歡的人的愛情。
回到房間之後的薛南靈百無聊賴,看著外邊的天就快要黑透了,心裡還是有點擔心唐彌修跟那個壞蛋待在一起的。
她腦中的一個聲音:薛南靈你在想什麼啊?
她腦中的一個聲音突然出聲,給薛南靈下了一大跳,於是責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出來啊,昨天晚上我很怕黑,自己都不敢睡,一直喊你,你都不理我。」
好吧,薛南靈承認,自己現在唯一的寄託對象就是這個神經病的她腦中的一個聲音了。
她腦中的一個聲音:昨天公司停電,我沒法上線,我現在這不過來了嗎。
「電,我要電啊,我要手機,我要電腦,我還要我的小檯燈。」薛南靈大聲的嘶吼著。
她腦中的一個聲音:那,別說我不照顧你,今天晚上是有流星的,而且五星連珠,幸運的話,你就可以直接回來享受你剛剛說的一切了。
好吧,不得不說,五星連珠的這類設定很白目,但是只要能有回去的機會的話,薛南靈都要抓住的,免得在這裡再面對陰謀詭計了。
「太好了,我現在就要出去等連珠。」薛南靈興奮的說道。
她腦中的一個聲音:最佳的位置就是府中間的那個石桌上。
不知道這次回去的時候,會不會帶著身上的裝扮一起回去,薛南靈想了一下,還是把之前買的金銀首飾全部都弄在了身上,不得不說的是,變成花蝴蝶之後,走路都有點費力了。
玲瓏發覺這會兒鳥獸都散去了,而且感覺陰風陣陣的,似乎就會有大雨傾盆,所以低下頭跟薛南靈說道:「小姐,我們回去吧,好像一會兒就會下雨了。」
「就算下刀子我也不會回去的。」薛南靈本來是坐在凳子上的,但是總仰著脖子有點累,索性就整個人躺在了石桌上。
不過玲瓏也真的算是烏鴉嘴了,就在話音落下的十幾秒後,突然有雨點打了下來。
薛南靈這兩天自己的身體的確不是很好,雨水落在身上,便冷了一個激靈,旁邊的樹葉更是隨風飛舞,看著好像也想跟著薛南靈回去一樣,隨手抓住一片,竟也像自己這般千瘡百孔。
玲瓏趕忙說道:「小姐,我們快進去吧,這雨看著會很大的樣子。」
薛南靈一動沒動,似乎顯示著自己的決心,玲瓏見狀便留下了一句:去拿紙傘,便轉身入了黑夜之中。
薛南靈覺得自己的頭越來越沉,太陽穴的地方有種撕裂般的疼痛,想著跟自己來的時候,好像有點不一樣,但是或許就是不一樣呢,便放開雙手,承受著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一瞬間,自己就被帶入了一個懷抱里,聞著熟悉的氣息,鋪面而來的安全感,將自己淹沒,終於意識徹底的沉了下去。
昏迷之前說了一個名字-唐彌修,只見那個懷抱微微的怔了一下,便將懷裡的人緊了緊,快速的衝進了屋子裡邊。
薛南靈迷迷糊糊在似乎聽見有人在交談:「快,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
片刻過後另一個聲音說道:「應該是積勞成疾,加上剛剛淋了涼雨,還需要好好調理,免得留下病根。」
「需要什麼藥都跟我說,天山雪蓮本座也會摘給你!」
自己是回去了,還是沒回去,說話的男人聲音非常的急切,但是怎麼這麼的耳熟,難道是:「唐彌修?」
「我在。」然後自己的手,便被握在了一個溫暖寬大的手掌里。
他在?那豈不是沒有回去,嗚嗚嗚,薛南靈的眼角流了幾滴傷心的淚水,但是都在第一時間被那雙欠兒欠兒的大手給抹去了。
嗚嗚嗚,難道想發泄一下都不行嗎,然後便意識一沉,直接的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薛南靈感覺自己的身體散架程度,簡直像是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像是經歷過這樣那樣的事情一樣,酸痛到不行。
勉強撐起自己的靈魂,希望像是電視裡那樣動動手指,惹人注意,但是,納尼?自己的手怎麼動不了,骨折?截肢?一時間薛南靈嚇得突然睜開了眼睛。
肉眼可見床前的人,被嚇得一蹦,然後既磕磕巴巴又疑惑的問道:「你,你醒了?」
薛南靈感覺自己周身都賊拉不舒服,轉動眼球,用了一點時間承認了自己並沒有回去的事實,然後虛弱的發出幾個氣音:「~@#¥%」。
「嗯?」旁邊的男人越靠越近,很近還靠,只是為了聽清自己說的是什麼。
薛南靈發誓,自己那時候是比較虛弱,要不然真想把他的耳朵咬下來。
「唐彌修,我的手沒有知覺了!」薛南靈艱難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