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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長命鎖

2024-09-21 09:45:24 作者: 露漫漫

  她怎麼就長得那麼標緻,一點兒瑕疵都找不到呢?

  肌膚瑩潤似雪,眼睛那麼澄澈透靈,就如同藍汪汪的湖水閃著碧波,配上那對俊秀動人斜插入鬢的眉毛,怎麼看怎麼讓人舒服。

  五官如畫倒還罷了,再看人家的舉止:輕盈端莊,溫柔有度,進退合宜,典雅大方。

  是誰家的娘親,竟生養出這樣一位傾國女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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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跟慕容譽情意相投,出入成雙,言談諧和。慕容譽的一顰一笑中,都帶著滿足的愜意和歡欣。

  倪太后還聽說這位初若桃姑娘,在解孟州之圍中起了重大作用,扭轉了天闌南軍的危境。她實在是天降於慕容家的小福星呢。

  所以,一抽出空來,倪太后就在宮中設下家宴,為這位初若桃姑娘接風洗塵。

  初若桃一來,就向她奉上了精心配製的藥丸。

  原來這些天初若桃冷眼瞧著,發現太后的氣色不對,診斷出她肝氣不舒,長期鬱結,身體出現了一些病症。因此她特意配製了藥丸,帶了過來。

  倪太后喜之不盡。

  初若桃雖小,卻是天下馳名的神醫,這一點倪太后是早就知曉的。

  她謝過初若桃,拉住初若桃的手問長問短,越看越喜歡。

  看那樣子,就像人家是主家,他是初來乍到的客人,訕訕地笑著,手腳都沒處放了。

  初若桃還從沒見過慕容譽這般情形。

  他平時一貫的從容沉穩,處變不驚。哪知議起親事來,他竟然顯得如此窘迫羞赧。

  初若桃哪裡知道,她在慕容譽心中舉足輕重的地位啊。

  從倪太后宮裡出來,慕容譽拉了初若桃說:「現在還早,不如到御花園裡散散步。天闌有一些花草,是天坤國沒有的,見識一下去?」

  初若桃頓時來了興致:「好啊!」

  不多久,二人就行走在御花園的花徑中了。

  這裡花木種類繁多,奇形異色的各種花朵競相紛呈,果然是與天坤不同的另一番風情。

  吹拂過花木的風也似乎有所不同。風裡帶著潮濕,還似乎有著明顯的涼意。

  慕容譽停下了腳步,笑道:「真不巧,看來不能賞花了。這裡的雨說來就來,得找個地方躲躲去。」

  仿佛是為了驗證慕容譽的話是正確的,他的話音還未掉到地上,冰涼的大雨滴就已經落進了初若桃的脖子裡,滑溜溜的。

  初若桃笑著縮了縮脖子,就被慕容譽拉住手左顧右盼,尋找避雨之處。

  然而,驟雨並沒有給他們面子,雨點越落越繁密,很快連成了雨柱,把雨中奔跑的二人淋了個透心涼。

  好在沒多久,慕容譽就把初若桃領到了花園中的一個帶有牆壁的亭子中。

  確切地說,這裡叫暖閣,是冬天人們遊園時的暫歇之地。

  慕容譽脫下濕透的錦袍掛在衣架上,一邊從暖閣里找了乾淨的軟布,來給初若桃擦乾頭髮上的水。

  初若桃也已經脫去了淋濕的紫霞煙羅石榴裙,秀髮上的水還在不停地往下滴落,匯成水流沿著脖子往下去,裡衣也被滴濕了好大一片。

  慕容譽趕緊替她擦拭,沿著她的脖頸擦掉水分,很自然地也將她裡衣的衣領拉開了一點兒,方便他為其擦拭脖子周圍的水。

  初若桃察覺到慕容譽突然停了一下,他似乎停止了呼吸,手明顯地*了起來。

  聯想起慕容譽方才在筵席上的反應,初若桃有些好笑。

  大概慕容譽從未親切過異性吧,他其實只是無意中觸到了初若桃的肌膚,至於做出這麼大的反應來嗎?

  「喔……小若桃,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戴著一個小孩子的長命鎖呢?」

  慕容譽顯然已經從剛才的驚愣中走出來了,他平靜地把問題轉移到初若桃的飾品上來了。

  「哦?哦!」

  初若桃這才想起,自己可不就戴著……「小孩子的長命鎖」嗎?

  從那次施姨娘幫她戴在項間,她就再也沒有取下過。如果不是今日慕容譽問起,她都忘記此事了。

  初若桃於是告訴了慕容譽這長命鎖的來歷。

  慕容譽接下來的舉動,讓初若桃覺得有些訝異。

  他竟然自作主張地將那個長命鎖摘了下來,揣進自己懷裡,一邊說:「你都長大了,戴這個不好看。我隨後再送你個好的戴著。」

  因為初若桃剛才提到了施姨娘,慕容譽倒想起那個脾氣頗好的和善婦人來了。

  他說:「我有好久都沒有見過施姨娘了。上次見她……」

  慕容譽凝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說:「上次見她……應該是去年十月月半,在天坤京城西郊的莘江河畔,她去放河燈了,對不對?」

  放河燈初若桃也去了,並沒有遇見慕容譽啊!

  或者他也去看河燈,遠遠看到了施姨娘,只是不方便打招呼,所以自己才不知道吧!

  想來也是合理的。

  初若桃聽說後來的幾天,慕容譽帶人到莘江河邊找東西,想必是放河燈時光線昏暗,不小心遺失了什麼重要的物件兒。

  初若桃點頭說:「是的,施姨娘去放河燈了。哦,對了,我聽說你那晚遺失了東西,後來找到了嗎?」

  「沒找到。不過……也不是什麼太重要的物件,丟了就丟了吧。」慕容譽輕描淡寫地回答。

  提到施姨娘,初若桃想起她多半生的艱辛,還有她那個「不可告人」的心愿,未免心酸難過。

  她陷入了沉思,慕容譽也沉默了良久,空氣里倒有些沉悶、不自然的氣氛在流動。

  次日,初若桃依照倪太后的要求,在紅色的暗龍紋撒金紙上,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交於侍女,吩咐她送到太后那裡。

  侍女出去不久就返回來了,見初若桃納罕地望著她,就向她解釋說:「初姑娘,奴婢拿著庚帖出去,遇到睿王爺了。他要走庚帖,說親自給太后送去。奴婢就回來了。」

  原來如此。

  婚事在即,慕容譽想必經常與太后碰面,商議一些細節,隨手帶去也是自然。

  庚帖是到了太后手裡,可太后想找慕容譽商議事情時,卻發現有些異常。

  先後派出的三撥人都找不到慕容譽,最後,竟然發現他獨自躲在一個偏僻的小房間裡,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太后頗覺驚訝。

  兒子慕容譽是個極為自律有分寸的人,為何獨自一人喝悶酒,還不知節制?!

  難道……他跟初若桃之間的感情,出了問題?

  倪太后就派人將初若桃請過來,名為商量親事,實則旁敲側擊,想查探二人的虛實。

  初若桃不見慕容譽,還以為他忙著籌備婚事。太后的迂迴問話,並沒有從她這裡得到什麼實質性的回答。

  「小若桃呀,」倪太后樂滋滋地告訴她,「哀家已經請人合了你們的庚帖,哎呀,算命先生說,八字實在是太諧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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