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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是護妻狂魔

2024-09-21 09:28:10 作者: 露漫漫

  長琴立刻站起來,「你要幹什麼?」

  「分居!」何瑾扔下兩個字,抱起酒罈子就往外走。

  長琴趕緊跟上去,「不行!」何瑾回頭瞪他一眼,他又連忙改口,「我得跟著你!」

  何瑾沒搭理他,繼續往外走,出了樂神殿便徑直化成霧氣奔揚州而去,長琴忙跟上去。

  揚州城內的蕭條還未盡數除去,街頭巷尾仍隨處可見被山靈殘害的家畜,隨處可見因失去家人而哀嚎的百姓。

  

  秦夜扶著初若桃站在府院門口,卻不敢再往前邁一步,眼前的殘垣破壁與腦海中的以往的揚州相對應,看的初若桃眼中一陣酸澀。

  前一世,她高高在上,征戰四海,從未體會過普通百姓的喜怒哀樂。重活一世的她,幼年喪母,看著自己長大的初忠如今又被山靈殘害致死,身邊只剩下一個須白年老的的父親。

  「這就是修成神仙要付出的代價嗎?」便是她要修神,與那些普通百姓又有何干?為什麼要牽連到他們?

  「前世因,後世果。」秦夜看著面前的景象,低聲喃喃道。

  初若桃轉眸看一眼秦夜,輕聲道,「可是,他們從不曾欠我什麼。」初若桃的視線不願去看那謝殘缺的院牆,破敗的街景,卻又忍不住不去看,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座養育她陪伴她的城池,會因為她而變成如今的模樣。

  「唉,看來這裡是第一個遭殃的城池。」熟悉的聲音出現的在府門前的正街上,初若桃抬眸便看見何瑾抱著一個酒罈子,朝這邊走來,她身後寸步不離的還有長琴。

  「顧北呢?這死貓膽敢為命不從!」

  初若桃擰眉看想走路帶風的何瑾,依舊是衣服謙謙書生模樣,就是她懷裡的酒罈子有些煞風景。

  「嗯?怎麼了?」何瑾抱著酒罈子走到初若桃面前,見初若桃愁眉不解,便將懷裡的罈子往秦夜手上一推,「出來吧,這裡沒人敢動你了!」

  秦夜聞言皺眉看向何瑾,「不是不讓你來凡間,你又跑出來瘋什麼瘋!」

  「對,萬一被那些有心之人察覺到,豈不是……」初若桃的情緒被何瑾激的激動起來,臉色微微泛紅,心口又開始隱隱作痛,話說到一半,便扶著心口咳嗽起來,「咳咳……」

  「唉呀!九重天的那些老糊塗一個比一個難纏,現如今又在到處抓顧北,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兩個都安全嗎。」

  初若桃雖然心口的疼痛還未平息,但,仍舊抓住了何瑾話里的重點,疑惑地問道,「到處抓顧北?」

  秦夜見狀忙擠著眼睛朝何瑾使眼色,然,何瑾的注意力全在初若桃受傷的身上,完全沒看到秦夜的眼神,視線在初若桃的身上掃視著,尋找初若桃受傷的地方,「唉呀,還不就是……」

  藏在酒罈里的顧北聞言,便想到了初若桃並不知天族針對她的事,忙自罈子里鑽出來,變成人形,朝著初若桃半跪行禮,打斷何瑾的話,「對不起,是我在九重天惹了禍,何瑾與長琴才不得已將我裝進罈子里,帶到凡間來。」

  初若桃似不信,轉眸看向何瑾身後的長琴,長琴看一眼秦夜,瞬間明白了意思,點頭道,「是是是,這臭小子,將瓊枝給帝江釀的豐露酒給偷喝了。」

  何瑾見大家說的與自己說的都不是一回事,忍不住抬起頭來,便見秦夜皺著眉頭看著自己,驚覺哪裡出了什麼錯,忙改口道,「卻是啊,你這貓慣的太任性了,人家帝江眼巴巴的百般珍藏的美酒,被他一個時辰喝了個精光,若是我,定要將他扒皮燉湯喝!」

  何瑾說著,用不知什麼時候變出了的一隻摺扇在顧北的頭上用力敲了一下,以示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初若桃這才鬆口氣,改天瓊枝來了,我再與她要一壺酒賠給那個摳門老龍!

  「算了吧,那條老龍怕是要很長一段時間都喝不到瓊枝釀的酒嘍。」想到帝江乾的那些蠢事,何瑾忍不住搖搖扇子,說起了風涼話。

  初若桃抬眸看向何瑾,眼中的狐疑只增不減,「你今日的話,有幾句是真的?」

  「啊?」何瑾被問的一愣,隨即尷尬一笑,撓著後腦勺笑道,「嘿嘿,應該都是真的吧。」

  長琴見情況不妙,一把將何瑾拉到身後,「初若桃,你現在好歹也算是高於我們任何一人的大人物了,這麼笨的一隻狐狸,你跟她扯什麼話,走,帶我們去看看你凡間的府邸吧。」

  初若桃扶著心口呼口氣,眸色深沉的看一眼何瑾,然後由秦夜扶著返回府院。

  一進府院的大門,顧北便條地變成了本體,嗖地一下化作一道黑影直奔後院而去。他怕呆在初若桃身邊說漏嘴,畢竟當著初若桃的面他只說過一次謊。

  想到上一次在冥府,他哄騙初若桃用天雷炸萬鬼窟的事,顧北忍不住打個寒顫,幸虧以前的初若桃心思單純沒想那麼多,後來有了秦夜,更是懶得與他計較,若真是因為這件事,讓初若桃追究起以前的陳年舊事,以初若桃現在的脾氣,一定會再將他趕走。

  顧北自我麻醉的窩在閣樓前的桂樹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卻又猛然間發現,他腳下的這棵桂樹,與之前的桂樹不太一樣了。顧北抽抽鼻子,依舊嗅不出來是哪裡不一樣。

  秦夜扶著初若桃,帶著長琴與何瑾一路走進了後院,站在閣樓前,初若桃抬頭看一眼臥在桂樹上的顧北,無奈的搖搖頭,「蠢貨,又喝多了吧!」

  何瑾順著初若桃的視線朝樹上望去,這才發現,顧北這個奸貨原來是躲到了樹上討清閒去了。害她一個人提著心吊著膽的與此時已變的十分精明的初若桃說話。

  何瑾與長琴才隨著初若桃、秦夜上了閣樓,初勘便邊走邊喊的朝著後院跑來,「秦夜!秦夜!」

  秦夜看一眼初若桃,將初若桃扶到床邊坐下,立刻出門迎上來,問道,「出了什麼事?」

  「唉呀!」初勘看一眼坐在床上的初若桃,皺眉道,「你快些帶著初若桃走吧,回你們豐都城去躲幾天再回來。」

  「爹!外面怎麼了?」初若桃扶著床欄站起來,但心口的疼痛使她又不得不跌坐回床上。

  初勘見狀忙跨進門來,大步走到初若桃身邊,幫她輕揉著後背,囑咐道,「有秦夜在,你怎麼還是不肯老實的呆在床上?」初勘說完話,才發現屋裡多了兩個人,便回身問道,「二位是……」

  「長琴,這是在下賤內,何瑾。」長琴怕何瑾又說錯話,忙搶先一步回道。

  「賤,賤內?」何瑾不是很理解這個詞的一時,單看字面又覺著這兩個字不慎好聽,便回身瞪著長琴問道,「你這是何意?嫌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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