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本妃今天要寵夫> 第49章 何筱好大膽

第49章 何筱好大膽

2024-09-21 09:26:57 作者: 露漫漫

  「我需要跟誰學?」初若桃攤攤手。只是換了身衣服而已,需要向誰學嗎?

  瓊枝的視線飄向初若桃身後,秦夜平靜的立在閣樓的樓梯口,左腳抬起,正要邁下最後一個木階。

  現在的初若桃與上次在寒荒國時初見的那個初若桃,完全不是一個人。

  「秦夜,是不是你搞得鬼?」瓊枝直接將問題歸結到了秦夜的身上。

  秦夜走到初若桃身邊,抿唇似笑非笑,「冥府不搞鬼,搞什麼?」

  「額。」瓊枝啞然,轉眸看向初若桃,抬起一隻手來捏著下巴,圍著初若桃轉了一圈後,自言自語道,「人沒有變,就是這個性子變得太快了,而且越變越像鹿雲宮的那位。」

  秦夜眼神微閃,知道瓊枝說的是古月,便抬手搭在初若桃腰間,看向瓊枝,「你在星運殿與我說的話還未說完吧?怎麼,大老遠來,就是為了驗證我們是否還如初?」

  「星運殿的話沒說完就不說了,人不在這呢嗎,你看緊了,教好了,結果便是好的了。」瓊枝像個頗有經驗的長者似的搖頭晃腦的在初若桃和秦夜面前來回晃著。

  秦夜在心底仔細琢磨著瓊枝的話,片刻後,聽見初若桃冷清清的聲音,「去不去虎尾山了?」

  

  「嗯?」秦夜回過神來,見初若桃正看著自己,她清亮的眸中映著自己的樣子,不由點點頭,「去。」

  「帶我。」

  「不行!」

  「不行!」

  初若桃剛說完,就聽見兩個反對的聲音。初若桃回身瞪一眼不知何時爬上桂樹的顧北,然後看向秦夜,「為何?」

  「你們要去楚家?」瓊枝聞聲插了句話,問道。

  初若桃沒有理會瓊枝的話,再次問秦夜,「為什麼?」

  「人心複雜,我怕你……」

  「怕我受傷?」初若桃截過秦夜的話,腦海中迴蕩著那日在青丘時,秦夜在她耳邊沙啞的聲音:莫再讓自己受過傷。

  初若桃覺得心裡的某個地方很疼。

  初若桃看著秦夜平靜面孔下盪起的驚濤駭浪,向一側伸出一隻手,只是眨眼的功夫,弒神戟便出現在她手中。

  初若桃握著弒神戟重重置在地上,道,「我初若桃在揚州城摸爬滾打十幾年,從未讓自己朋友獨創虎穴,更何況是我的男人!」

  初若桃喚出弒神戟的時候,秦夜以為她想起了前世的記憶,腦子裡瞬間一片空白,看著她的兩片薄唇啟啟合合,秦夜竟一句都沒入耳。

  「更何況是我的男人!」初若桃擲地有聲的聲音,沉沉的擊中秦夜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似才意識到這個事實一般。

  「不行。」秦夜忍不住咧嘴笑了,柔聲重複著那兩個字。

  「不行也得行!」初若桃再次置一次弒神戟,「我初若桃不是那種只會躲在男人懷裡鶯鶯燕燕的女人,要麼共同進退,要麼……」分道揚鑣!

  秦夜伸手攔著初若桃將說出來的那個詞,抿唇一笑,「聽你的。」

  初若桃的眸光一閃,聲音放的柔和些,「你放心,在為我兒報仇之前,我不會讓自己出事。」

  秦夜抬手拂去初若桃眉上的褶皺,笑一笑,「我不會讓你有事。」

  初若桃打掉秦夜的手,不耐煩地道,「拿走!」秦夜卻是反手將她的手握住,真真實實的人,讓秦夜又想起了沒有初若桃得三生石和運薄,握著初若桃的手不由加了幾分力,像是要將這隻手連帶它的主人一併揉進手心裡。

  在一旁的瓊枝看的一頭霧水,適才還是水火不容的兩人,怎的莫名奇妙的就笑了呢?瓊枝看一呀臥在桂樹枝上的顧北,身影一閃,坐到顧北身邊,問道,「怎麼回事?」

  顧北側眸看一眼瓊枝,濕噠噠的鼻子往瓊枝身上湊了湊,然後答非所問,「釀了新酒?」

  「對啊,你快說說,此去青丘,發生了什麼事?」瓊枝搓著手彎下身來,笑的賊嘻嘻的看著顧北,「你若說的好聽了,我便送一罈子好酒給你。」

  顧北狐疑的轉頭看一眼瓊枝,「你自己有運薄,還跑來問我,居心何在?」

  瓊枝伸出手來,便見她手心裡放著一個淺綠色的小酒罈子,顧北的小鼻子不由用力嗅了嗅。瓊枝見狀道,「運簿上說的都是大概,你與我細講講?」

  顧北慢慢站起身來,伸出貓爪子將瓊枝的酒罈子收入囊中,正要與瓊枝說話時,聽見初若桃喊道,「死人貓!」

  「來了!」顧北趁著瓊枝回頭看初若桃的空,嗖地一下躍到樹下,屁顛屁顛的跑到初若桃腳邊。

  「哎!」瓊枝要喊顧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顧北擺擺尾巴,回頭喊道,「下次見面再說。」喊完後,便跟著初若桃和秦夜朝前院走去。

  出了城主府,秦夜伸手攬過初若桃的腰,帶她一起化作一陣清霧飛上青雲端

  秦夜帶著初若桃到了虎尾山下的楚家堡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了,秦夜直接帶著初若桃住進了楚家堡附近的客棧。

  顧北很榮幸的被委以重任,便是,蹲在楚家堡堡主的房頂上盯梢。

  秦夜則是在客棧里點了酒菜,第一次與初若桃面對面坐在一起吃飯。

  初若桃將顧北早上帶回來的忘川酒拿出來放在桌上,看向秦夜,「你將顧北支出去,又備了這麼多菜,是有什麼話說嗎?」

  初若桃開門見山的同時,已拿起筷子夾起菜往自己嘴裡送了。

  「委屈你了。」秦夜不知從哪取來一個小酒罈,朝著初若桃舉了舉。

  初若桃得筷子停在嘴邊,抬眸看向秦夜,「今日你能帶我來,便是說你已明白了我為何生你氣,既然如此,你便說說,你為何做什麼事都不與我說,瞞著我。」初若桃說著放下筷子。

  「我……」

  「你怕我受傷?」初若桃打斷秦夜的話,笑著搖搖頭,「我都有膽子爬你的床,還會怕那點傷?更何況,你總與我在一起,還能眼睜睜看著我受傷?」

  秦夜被初若桃說的啞口無言,心中的愧疚不覺又多了幾分,便提起酒罈送到嘴邊猛飲一口,然後將酒罈子咚的一聲用力擱在桌上,二話不說起身便將初若桃打橫抱起,直奔臥房。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秦夜與初若桃的別並算不上是別,但,秦夜對初若桃的情仍舊是濃郁澎湃。

  虎尾山地勢偏北,再加上山勢高,過往的夜風便顯得有些蕭瑟蕭瑟。

  顧北臥在堡主的房頂上,團成了一個黑毛球,冷風吹過來,將他的毛吹成好幾半,冷風卷帶著的涼氣便趁機鑽進他細軟的黑毛里。

  顧北直起身來抖抖毛,還是決定去房樑上守著,這外面的風吹的太狠了。

  顧北從房頂上移身到屋裡的房樑上時,便聽見臥房方向有說話的聲音,雖然很低,但他還是聽到了一個「晴」字。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