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交換

  上夏不語，直直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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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軒嘆了一口氣「好，朕答應你，想盡一切辦法，放了若甫，只是朕有一個要求。」

  「講。」上夏口氣生硬的說著。

  「好，若甫出來後，你要開誠布公的說出你所有的心裡話。」

  上夏略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接著頭也不回的往外走，鳳軒起身攔住了他說：「即然來了，就在宮裡小住些時日，等之後再走也不遲。」

  上夏冷冷的看著他說：「你是要拘禁我？」

  「別說的那麼難聽，以你的武功，朕可怕你做出什麼讓你後悔的事。還是在宮裡等朕的消息吧！」

  上夏詢問道「你知道若甫的情況？」

  鳳軒搖了搖頭說：「不知，但你會孤身前來，想必是非常嚴重的了。」

  「那左怎麼會出現？」

  「朕是讓他出門調查別的事，或許剛好經過看到了你。你還有何事不明？」

  上夏冷笑道「我怎麼覺得這一切過於巧合。」

  鳳軒看了他一眼，走回到了座位上說：「小權子，給上統領安排住的地方，讓他休息。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能靠前。」

  上夏跟著小權子出了大殿。

  上官若甫被直接關進了大牢，連審問都沒審問，直接上起了刑法。上官若甫站在單獨的牢籠里，忍受著滾熱的鐵燙。

  她痛的一字一句的說：「你們憑什麼敢私自對我用心？」

  獄卒大笑道「憑什麼，你也不看看你殺的是何人？那可是我們大人的親侄子。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啊呸，你們根本沒有了解真相，這是強行逼供。」

  獄卒加大了力道說：「看你還死鴨子嘴硬，在街頭行兇還索要證據，你不要證據嗎？在街上被你毒打後，回府就身亡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上官若甫一聽回府身亡，她更加懷疑了他或許不是她殺的。「即然是回府身亡，他中間經歷了什麼，有誰知道，為何偏偏要賴上我。」

  「因為只有你膽大包天，我也不怕告訴你，上頭交代了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現在也不對你用刑了，明天繼續。」

  上官若甫鬆了一口氣，只是身上的疼痛感讓她甚是揪心。她現在不知道誰會來救她，只知道這樣下去，她的身子會滿是疤痕。她自嘲的想，就算是滿是疤痕，還會不會有人在意。她想她的母親了，她的母親以前是如此疼愛她，如若知道她承受著這些，心裡一定很疼吧！

  上官若甫昏睡了過去，待她醒來時，是被清水澆醒的。獄卒拿了新的刑器，再一次對她用刑。

  上官若甫艱難的說：「你就不怕我死了，你的上頭會放過你嗎？」

  獄卒笑道「這個刑具不會讓你死的。只會讓你更加的生不如死。」

  正當上官若甫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個人把獄卒狠狠的踹飛。柳花蔭邪魅的站在那裡說：「真不懂的憐香惜玉，這麼美的姑娘，就是讓你們這麼對待的。我看你們都活膩了。

  獄卒爬到了柳花蔭腳下，吐了一口鮮血，小聲道「柳丞相，我們也是接到上頭的命令。」

  柳花蔭挑眉說：「有多上頭，是不是我上頭。」

  此刻牢房裡的獄卒都打了個寒戰，直呼「不是，不是。小的該死，小的知錯了。」

  柳花蔭滿意的說：「嗯，識時務者為俊傑，看在你們知錯的份上，我暫且不與你們計較。只是你們要記住，再讓我知道你們私自用刑，絕對會把你們全家老小抓來大刑伺候著。還不給上官姑娘放出來，準備個床，讓其休息。」

  柳花蔭說完後，獄卒連滾帶爬的出去了。回來時是把晚上睡覺的床抬了過來。把上官若甫扶上去休息了。

  上官若甫看了著柳花蔭，心情複雜，那句謝謝終究沒有說出口。

  柳花蔭也看出了她眼神的怪異，警告完之後便走了。

  柳花蔭去了當時挨打的其中一人的府上，府門口貼著閉門謝客的牌子。

  柳花蔭試探的敲了敲門，敲了好多遍都沒有人開。他換看了四周，看著旁邊的圍牆便打起了退堂鼓，他看著高度心想這要跳不好，可又要一瘸一拐好多天了。

  柳花蔭在府外轉了一圈，恰巧後門府里的丫鬟出來扔東西，柳花蔭用手臂擋住了門說：「誒，姑娘莫怕，我只是要進府上了解一下情況。」

  丫鬟手抖著說：「今日府上不見客，您還是不要為難我了。」

  柳花蔭看著丫鬟都快哭出來的表情，拿出了令牌道「我並不想為難女人，只是我堂堂西涼丞相被拒之門外，傳出去對你更不好。」

  丫鬟被逼無奈之下，把手放開了。柳花蔭走進去後回頭對她笑了一下。「有我在，你家老爺不會怪罪於你的。」

  說完他便自己摸索著找路，府里的家丁碰到生人後，警惕了起來。攔著他問「你是怎麼進來的？誰放你進來的？」

  柳花蔭白了他們一眼說：「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是盤問我，而是稟告你們的老爺，讓他親自過來。」

  家丁上下打量著他，其中一人命令道「你們幾個看著他，別讓他亂跑，我去請示老爺。」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走了過來。一見柳花蔭趕忙上前「不知丞相駕到，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

  他看了眼圍住柳花蔭的家丁，態度不滿的說：「你們這是做什麼？還不拜見柳丞相。」

  家丁們見狀接連下跪磕頭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柳丞相不要怪罪我們。」

  柳花蔭略過他們，走到了男人身邊說：「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瞧給他們嚇的，只是聽聞令郎病了，皇上命我前來看看。令郎現在怎麼樣了？」

  李老爺有些為難的神色，但礙於柳花蔭是奉皇上的命前來的，只能實話實說，他吞吞吐吐的說：「柳柳丞相，犬子現在在臥床休息，他受到了驚嚇。」

  「哦？令郎不只是被打傷嗎？為何會受到驚嚇呢？」柳花蔭忙問。

  「這個，這個，這個我問他也不說啊！」李老爺無奈的說。

  「那既然這樣，可否是柳謀人去見見公子啊！」

  李老爺做出了請的手勢說：「柳丞相，這邊請。」

  柳花蔭跟隨他來到了李公子的房間，走進房間裡面凌亂不堪，床邊擺著的飯菜又被摔到了地上。

  府里的女眷都在一旁哭，幾名丫鬟胳膊上滿是被咬過的痕跡。李老爺擺手道「孽畜，孽畜啊！」

  柳花蔭忙上前詢問，被李老爺攔了下來說：「小兒，現在有傷人的風險，還請柳丞相離的遠遠的。」

  床上那名男子用棉被裹住了自己，時而發抖的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時而又怒氣衝天的大叫「你們這些廢物，是想讓我們去死嗎？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爹都很厲害的，你想要什麼？銀子嗎？我有，我有，我很有錢的。」

  柳花蔭面色凝重的問「李公子回來就是這個樣子了嗎？」

  李老爺點了點頭「哎，那日我們在府門外發現他時，他整個人是昏過去的，醒來時就神智不清了。」

  「那其他幾位公子呢？」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要不柳丞相去看看。我們自己現在都顧不過來呢！哪有時間去打聽別人的事？」

  柳花蔭奇怪的問「那這麼多天就沒有別人來府上。」

  李老爺思索了一下說：「有是有，在小兒出事之後，官府成派人來詢問事情經過，但看小兒這樣，也沒有審問的必要了。」

  柳花蔭跟李老爺寒暄了幾句，便離開了李府。走出去後，看著街上的形形色色人群，此次是皇上讓他暗查的，只能步行在去下一家了。

  來到了柳府，他心想跟自己好歹是本家詢問起來，應該會順利點。他又是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位老伯，一看見他便要關門「今日柳府不見生人，公子還是回去吧！」

  柳花蔭笑道「老伯，我還沒有自我介紹，你怎麼認定我是生人呢？我是來看你們少爺的。」

  聽柳花蔭講完，老伯回頭對門後的人說：「趕緊關門。」說著一股力道就把門嚴嚴實實的關上了。

  當柳花蔭再次敲門時，老伯好久才開，看見還是柳花蔭便說：「怎麼還是公子你啊？我們少爺不在，你還是改日再來吧！」

  柳花蔭不在跟他墨跡，翻了一個白眼，掏出了令牌。老伯看後說：「公子你稍等一下，我進去通報一聲。」

  柳花蔭坐在台階上，雙手托著下巴，無奈的等了起來。柳花蔭心想皇上幹嘛要讓他暗查，讓他如此不受待見，自己好歹也是西涼的代丞相啊！傳出去對皇上面子有光嗎？

  這時門開了，一位樣貌很是俊朗的男人走了出來。看著他便熱情的說：「這柳丞相來到柳府，真是柳府的榮幸啊！」

  「哪裡，哪裡，柳大人今日是謝絕見客？不知柳謀人會不會打擾了柳大人。」

  「誒，哪裡的話，不知柳丞相突然到訪寒舍有何貴幹？」男子十分客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