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擄走她的人是未婚夫
2024-09-21 01:58:52
作者: 非砂
自從顧嫿禕在藏書閣里拿到《內經雙絕》之後,幾乎每日都在學習上面的古方,最重要的是,那些古方里著實比她在學校里學到的實用的多,就連她在臨床實驗中,都未曾發覺這些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對於學習中醫藥學的人來說,她們學習的不僅僅是識草,識藥材,最重要的還是懂的如何搭配達到該有的療效,就比如說若說治傷寒就應該搭配發熱的藥材,而不是性微寒的草藥。
所以這幾天,顧嫿禕基本上都在廢寢忘食的看書,當然在顧茜草來的時候還是需要自己的演技在線。
以至於每到晚上她倒是顯得精神百倍,這日夜裡,顧嫿禕再次無心睡眠,索性起身活動活動,然而這邊她腳剛著地,整個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周圍燈火通明,眼睛被亮光照的有些刺眼,下意識的伸手卻遮擋,等著眼睛好了些許之後才撐著冰涼的地坐起來。
入眼的便是一個穿著玄色衣袍的寬厚的背,只可惜那人並不是站著,而是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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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顧嫿禕?」
聲音渾厚且帶著磁性,冷漠且不失魅惑,看著站在那人身旁帶著面具的帶刀侍衛,就算顧嫿禕沒有經歷過也絕對在各種小說里看到過。
在這個地方能夠和一個名不見經傳並且不受寵的嫡女扯上關係的,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篤定自己所想的顧嫿禕毫不在意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微微福身道:「我就是顧嫿禕,見過瑾王爺!」
如此不客氣的回答,顧嫿禕絕對是第一人,就連男子身邊的侍衛都差點拔刀相向,只見瑾王爺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你既知道本王是誰,為何不跪,為何不怕?」
「怕,我為何要怕,跪,我又為何要跪,我上可跪天,下可跪地,我連自己的父親都不曾跪過,何苦要跪你!」
「放肆!」站在一旁帶著面具的男子直接抽出隨身的刺刀指向顧嫿禕,只見她冷聲一笑往前走了一步,白皙的脖頸直接對準他的尖刀。
「阿左!」只聽到左懷瑾一聲呵斥,那人才收回了自己的武器,緊接著,他便轉著輪椅轉身過來。
顧嫿禕就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動作,原本以為會是一張面目猙獰,誰知道他倒是戴上了一張銀色的面具,看起來倒是像極了現代的化裝舞會,不過絕對不會有人比他更加的有氣質。
「阿左,你出去!」
「是!」
帶著面具的侍衛低頭出去,關上門後,左懷瑾一點點的朝著顧嫿禕移過去,直到離她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才停下來,冷聲問道:「你真不怕本王?」
「王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今日你讓下屬潛入顧府將我擄出來,無非就是想試試我的膽量,或者說是想要警告我,還是說您有其他的企圖!」
對於顧嫿禕的如此態度,倒是讓左懷瑾根本沒有想到的,一個閨中女子能有如此的氣魄,是為何?
「本王能企圖什麼?」左懷瑾淡淡一笑,移著輪椅到窗邊,伸手將窗戶給打開,這一系列的動作不得不讓顧嫿禕覺得奇怪。
按照傳聞而言,左懷瑾應該是雙目失明,面容盡毀,行動不便才是,但是如今他可以準確的找到她所在的位置以及窗戶的位置?
顧嫿禕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兩步與之並排而立,從窗戶外看過去只有滿天的繁星,倒是一片好看的景色。
「今晚的夜色真美!」
「你在諷刺本王?」站在一旁的顧嫿禕故意感嘆後便聽到一聲不悅的低吼。
嘴角略微的勾起一抹笑容搖了搖頭說道:「只是可惜,王爺,我並不喜歡您帶著面具示人,這樣恐怕不利於您接下來要說的話!」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真的很大膽?」左懷瑾冷哼一聲,不過卻還是伸手將面具給摘了下來,當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顧嫿禕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那一張臉左右都有嚴重燒傷的痕跡,一雙眼眸看似緊閉卻微眯起來,長長的睫毛與之衝突不已,她可以想像的出來,在他燒傷之前,這張臉絕對是盛世容顏。
只是不知為何,顧嫿禕感覺到自己臉上有滾燙的觸感,伸手一摸竟然是自己流下的淚水,穿越過來她受盡凌辱欺打不曾落淚,每當夜晚轉輾反側孤苦無眠不曾落淚,如今在看到他的樣子,竟然……
如此嚴重的燒傷,當初的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
高昂起頭,任憑眼淚倒流回去……
也許是太過於沉寂了,左懷瑾冷聲一笑:「怕了?」
「不,如此一來倒是坦誠相待了!」
「你倒是有趣,本王原先想要說的話如今看來也不必多說,就讓阿左送你回府吧!」左懷瑾正準備叫人的時候卻聽到顧嫿禕淡然的聲音:「既然王爺今日將我帶出來,那我也有些話想要和王爺說!」
「恩?」
「本來是打算過門之後才說,不過如今既然見面倒也是個機會,不如王爺聽我一言?」
「你說便是!」左懷瑾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原本今日將她擄出來是為了警告她安分守己,順帶測試她是否是顧家甚至是那位的奸細,不曾想,這個女子倒是和他以往認識的都不一樣。
「我想和王爺做一個交易!」
「交易?」
「正是,想必王爺應當知道顧府的出身,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那就是如果我可以將王爺身上的一切給治好,您放我離開如何?」
顧嫿禕幾乎是不帶任何的試探便將這句話說出來,左懷瑾身上一僵,略微抬眸看了一眼她問道:「連顧家老太爺都不敢說這話,你何來的膽量?」
「自然是實力,我不想自己從一個火坑跳入另外一個火坑,僅此而已!」
顧嫿禕的聲音斬釘截鐵,原本是隱藏了無數想要說且鋪墊的話,如今全部匯聚成了一句。
如此心酸的話在左懷瑾聽來竟有一種共鳴,只見他嘴角微翹:「你就如此斷定本王的王府是火坑?」
「不敢,只是一場交易而已,王爺答應與不答應,其實無差不是?」
「好,本王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