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你必須回來相親
2024-09-21 00:42:58
作者: honey小姐
「是嗎?」男人眼神裡面透露著不屑,「你那眼睛畫的就跟黑眼圈似的,你跟我這事時尚,這真的是時尚呀.」
「在您看來這是黑眼圈,在我這兒的話它就是加重了的煙燻妝.」
「那你這個口紅怎麼回事?你的嘴巴本來就小,為什麼要畫這種黑不溜秋的唇?看上去就像是汞中毒了一樣。」
天哪他居然還用汞中毒來形容他。
毓顏咬著牙,忍住了想要毆打他的衝動、
「我這走的是朋克的路線,你要是覺得不行的話我馬上就走,你不用一直的諷刺和打擊我。」說完毓顏馬上就要走,「哎,別走啊。」
男士一把叫住了她:「我這邊剛剛新開張,也沒有什麼人,這樣的話你就來當我的服裝設計師助理吧,幫我去調點面料什麼的,然後我們這兒,一個月的工資大概是兩千歐元,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這真的就是在法國最低級的水平了,但是好在自己身上還有一點錢,還能夠暫時渡過一段時間,毓顏邊笑著說:「好,我可以。
「那就行。」男士伸出手,「我叫喬,以後的時候,多多關照。」
毓顏趕緊快伸手:「你好。」
另一邊。
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何一承氣憤的看著他身邊的保鏢,保鏢們害怕的全部都低著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何一承冷冷的瞪著,幾乎要咬牙切齒。
「毓顏沒有坐飛機,沒有坐火車,甚至沒有用到任何登記身份證的地方?」
「是的,」保鏢們特別誠懇的說道。
「你們是在開玩笑嗎?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一定是在睡大街。」何一承咬牙切齒,「你們現在馬上跟我去找,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們現在又增加了其他城市裡面的人手,在幫忙搜尋一定會把夫人找出來的。」
「趕緊給我去找.」何一承大聲的吼著,旁邊的曾澤一直在旁邊坐著不說話,保鏢離開後,何一承難受的拿起了一支煙點了起來,他其實已經戒菸很久了,如果不是有著極其痛苦的事情的話,他是堅決不會抽菸的,但是今天保鏢的是惹毛他了,所以他點起煙抽了起來。
「給我一隻。」旁邊突然有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何一承奇怪的轉頭看去,曾澤轉過頭看上了何一承,伸出了手:「給我一支煙.」何一承把煙給了曾澤斌,兩個人一起抽了起來。
說來也可笑,兩個人明明是天生的宿敵,做什麼事情都要進行比較一番,可是現在卻又為了一個女人,兩個人反而還有的,共同的目標一起去做。
突然,曾澤的手機響了起來,曾澤拿起了手機看到是張萍的名字的時候,他生氣的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何一承就看到了張萍的號碼的時候微微的翹起了嘴角,本來剛剛那種聯盟的心情頓時又變成了諷刺:「你媽媽要找你啊,又想跟說毓顏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是不是?」「你別說了。」曾澤一點現在心情很糟,誰的話都不想聽。
手機馬上就掛斷了,又再一次響了起來,還是張萍的電話,何一承也有些煩躁了:「你趕緊把那電話接起來吧,我現在不想在聽到你那個手機鈴聲了.」
曾澤只能把手機戒了起來。
「小澤,你現在在哪裡呀?」張萍問道。
曾澤很直白說著:「我現在正在想辦法把毓顏找回來.」
「找她做什麼,這是人家的老婆,你在這邊摻和一些什麼?」張萍很煩躁的對著曾澤吼著,曾澤對著母親也叫了起來 :「你到底是想要怎樣?媽媽你難道一點點悔恨的心情都沒有嗎?一個女人因為你去找她,害得她失去了理智,出了車禍現在根本就找不到他,你居然還還讓你的兒子也不要去找到他,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你跟我說良心?」張萍聽到良心這兩個字的時候差點要笑得出來,「你自己有沒有良心?」
曾澤不說話,張萍繼續氣急怒吼著。
「是!我是很喜歡毓顏,但是並不代表著,我每天要看到你在為他受苦,現在她自己消失了,很好啊,她不就是為了想要告訴你,她不願意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嗎?」
曾澤咬牙。
「這是那麼好的一個事情,你應該感謝才對,可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居然還陪著她的男人在找她,找到之後她會跟你在一起嗎?不會的,你放心好了,他們一直有著夫妻之實,也一直沒有離婚,你就是在保費力氣!」張萍忍無可忍的把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曾澤一承沒有想到,母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媽媽,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我以前就是因為太善良太溫柔了,所以才讓你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而自己受了那麼多的氣,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想不通憑什麼我的兒子要這樣,我告訴你,你現在必須馬上給我回來,我已經給你安排相親的對象,這次,你必須聽我的,去開始新的戀情難道不好麼?你在這樣子當著小三,我真的沒有辦法接受。」
「不!我不會去的!"他愛的女人現在生死未卜,而張萍現在居然還要去跟別的女人相親,他怎麼可能做出來這件事情。
「我問你,這段關係你是不是第三者?」張萍越來越生氣,說出來的話也越來越過分,「你是不是要等著那個女人拋棄你的時候,你才知道媽媽現在都是在為你好?你是要氣死媽媽嗎?」說完毓顏張萍的眼淚掉了下來,她的聲音開始哽咽,到後面的時候就嚎啕大哭。
曾澤想開口辯解,但是馬上張萍又繼續吼道,「我現在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夠好好的有一段自己的戀情,為什麼這麼難?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她的聲音越做越大越做越大,到最後的時候幾乎咆哮。
曾澤煩躁的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