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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本尊暫且放過你

2024-09-23 07:00:03 作者: 荷蘭沒有風車

  無心到達孤狼房間的時候,看見獨孤無殤已經優雅無比的端坐在書桌旁邊。此時的尊主給人一種錯覺,似乎她只是單純的過來品茶的,而不是過來看望傷者。

  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是否該越過獨孤無殤將孤狼安放在床上。她的存在感實在太過強烈,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那股懾人的氣息無論她怎麼掩飾都還是會不經意的散發一些。

  「尊主。」無心見獨孤無殤未曾開口,依舊是品著手中端著的茶,只好駕著孤狼向她行禮。

  尊主這般快便來到孤狼的房間,看來尊主應當是十分在乎孤狼,否則怎麼可能比她還快。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對,若是尊主真的那般在乎孤狼,為何此刻在尊主的臉上卻沒有看到一絲擔憂。

  或許,尊主真的不是可以猜測的,因為她一向可以將情緒隱藏得很好。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

  「恩,將孤狼放下便出去吧。」

  「是,尊主。」

  無心領命出了房間後將房門關上,她轉過身便見冰心立在她跟前,一臉笑意讓人覺得甚是詭異。

  看見冰心絲毫沒有讓路的覺悟,她也不跟她計較,只是換了個方向,轉身離開。可是冰心依舊擋著她的路,隨著無心步伐的移動,她轉移到她的跟前。終於無心冷清的雙眸點燃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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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心:「你想怎麼樣?」

  冰心:「不想怎麼樣,怎麼,你被主趕出來了?」

  無心似乎察覺出了冰心的用意,她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怎麼會這般囉嗦多事。尊主的吩咐,於他們三人而言,只有絕對的服從,又何來趕出來一說。

  無心:「我勸你不要再惹是生非,你可不要忘了,尊主就在裡面,任何的風吹草動尊主可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冰心:「你……」

  無心的話讓她瞬間驚醒,她誰都不怕,無心和孤狼的冰塊臉她完全不將其放在眼裡,可是對於主,那是種莫名的懼意已經刻在了她的骨子裡。

  主給了她現在的一切,她不想離開,更不想被趕走。若是因為今日之事而惹怒了主,以主的性格,她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想到這裡,冰心收起了之前的挑釁,轉身離開。

  無心看著冰心終於走掉,也轉身往原來的方向走去。或許,冰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只是因為她太過孤單,所以拼命的惹惱他人。只是她不敢去惹尊主,便只好想盡辦法來惹孤狼和自己。

  屋內,獨孤無殤坐在床邊。孤狼躺在床上,安靜無比,他本就冷漠少話。如今安靜地躺在這裡,更顯得冷漠。

  「孤狼,你說本尊該怎麼懲罰你呢?」獨孤無殤坐在床頭看著孤狼,此刻孤狼依舊沉浸在自己昏迷的世界裡。

  獨孤無殤說的話,不知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孤狼。

  獨孤無殤翻過孤狼的身子,讓他趴下,右手幻化出冰火凌,撕掉了他背上的衣服。此刻顯露出來的是一片血肉模糊,那是被火焰灼傷留下的痕跡,側邊還有動物抓傷的痕跡。

  看來,這一次,孤狼是九死一生。他的後背本來應當是健碩無比,此刻卻血肉模糊。

  或許是見得多了,獨孤無殤看著受傷的孤狼,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又或許,她早就料到孤狼會慘敗而歸。

  右手幻化的冰火凌割破了左手的食指,一滴血伴隨著藥香瞬間跳躍到孤狼的背上,孤狼的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似乎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可那血肉模糊的一片以驚人般神奇的速度在漸漸地好轉,一刻鐘之後,孤狼的背上那血肉模糊的一片被重新生長的肉取代,他的痛楚也在逐漸歸零。

  獨孤無殤的手輕輕一揮,孤狼立即又翻轉身子平躺在床上,只有額頭上還冒著的冷汗可以證明他剛剛確實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她再輕輕一揮,孤狼已經坐立,周身散發著白色的光暈。她左手用功支撐著他的身子不倒,右手則用功治癒他的內傷。不一會兒,她收回雙手,孤狼則極其自然的慢慢躺下。

  「孤狼,本尊暫且放過你。」獨孤無殤妖邪的眸子閃過一絲邪惡,連帶著語氣里的涼薄都被掩蓋。

  她說完便飛窗而出,她一直都不太喜歡走門,飛窗似乎成了她為數不多的愛好之一。

  窗外,朝陽如火,整個大地雖然到了最蕭瑟的秋季,在陽光的普照下,依然是生機一片。似乎有陽光的地方,便能夠看到希望。

  昨日,將軍府未能抓到刺客的事情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冷陽城。距離將軍府被盜之事剛剛過去幾月,如今竟然又有刺客潛入府中,而且還讓刺客給跑掉了。

  將軍府再次成了冷陽城的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成了整個冷陽城的笑柄。恨極了將軍府的人此時正在開懷大笑,而整個將軍府此刻卻陷入了一片低潮之中。

  將軍府,書房。

  阡陌韌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傲兒,你說,刺客是不是與你相識,所以你才故意放跑了他?」

  阡陌雲傲握緊的雙手輕微的緊了緊:「父親,這話怎麼講?」

  阡陌韌:「我不相信,憑你的本事會抓不住他?」

  阡陌雲傲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道:「父親,你要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上,比孩兒強的人有很多。」

  阡陌韌盯著阡陌雲傲看了很久,似乎是在考驗他到底有沒有撒謊。想他征戰沙場多年,不可能連一個毛頭小子是否撒謊都判斷不出。

  阡陌雲傲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他越是這般打量自己,說明他根本就不信自己。也罷,他一向都是個疑心病極其重的人。他越是打量,阡陌雲傲越是淡定。只要他不承認,父親拿他也沒有辦法,畢竟任何事情都要講究證據。

  阡陌韌:「是麼?」

  阡陌雲傲:「當然。」

  阡陌韌:「好,為父暫且相信你。下去吧。」

  阡陌韌揉了揉眉心,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看著即將跨出書房的兒子,忽然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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